【感受西北之五】纳木措和羊卓雍湖

我们的越野车在黑暗的高原狂奔的时候,时间刚好是内陆凌晨的二点不到,雪域高原上的漆黑,让我们的心,因为想象中美丽的纳木措,而变得激情奔放。

在火车上看过夕阳斜照下纳木措湖边雪山的绮丽秀姿,加上入藏前对纳木措的有所耳闻,所以对这美丽圣湖的期待,我们一行人都寄与了极大的希望。虽然高原的冬夜是异常寒冷,全副武装的我们,在越野车里的感觉还能抵挡一下,但只要走下车子时,却能够感受到它的奇冷无比。

然而纳木措的美丽容貌,却让人心弦在那相见的一刻,涌动着无数的溢美之词,在完全封冻的湖上和旷无人烟的河岸边,我们仍然能够感受到激情融化冰雪的温暖。

虽然低温冻住了我的相机镜头,我也只能用围巾来保护着相机的工作状态,看着在雪白湖面上行走同伴的影子,相机成了记录美丽的瞬间的全部。了远方,太阳正徐徐照射着湖边的雪山,阳光在冰封的湖面上形成折射,天地间那份宽敞的简洁、那种淡然的大美,让感叹的日子延伸到了许久,乃至在回苏后的好长一段时间,都能让人在心中静静地回味着那样的时光。

其实,内心对圣湖静美的理解,是有点白痴的,那种沉醉,因为在湖畔的喘息,变得延迟和本能,有的只是惊艳,而这样充满诗情的惊艳,更多地是用在了二天后的羊卓雍湖上。

当车翻越雄伟的高山之后,前几天在纳木措还有点高原反应的我,却在羊湖因为内心的震撼,而变得激动,眼前的娴美,实在出乎我的意料,让人完全沉浸在诗情画意之中,惟美的简实,在雪山、蓝湖、群峰、高天的映衬下变得绚丽多姿。

此刻的我,竟然因为那份超越心灵的秀美,而变得茫然,只能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玛尼堆前,寻找雪域高原的精神神态。

这时候,已经不需要什么诗情了,需要的只是慷慨的感受和感念,寄情山水的梦想,已经变得毫无意义,云天之上的阳光,已经明晰地告诉人们,你只能让心融化在天地之间,简单而实惠地大美,就这样了无声息地感染在心灵深处,似永远的暖流,从高原一直流淌到姑苏,让一样的风景,去做感念一生的怀想。

藏语中的羊卓雍湖,是圣洁仙女的意思,而在我的心中,纳木措和羊湖,就是我心中永恒的仙女,宁静、安祥、灵秀、诗意,我庆幸在如此酷冷的冬天,看到如此静美娴淑的圣湖,也真正体会了神圣的含义,原来想象能够跳入圣湖融解心情的想法,也因身临其境而变得歉意内疚,因为我怕沾污了那比天还蓝的湖水,以及比蓝更纯的圣洁。

于是,在此生的记忆中,一直有梦缭绕着远在天涯的湛蓝碧水,我想,我的心也许已经在这山水的灵魂里栖息倦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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