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居旧俗:草人与麻雀趣闻
丛良民供稿
金秋十月,天高云淡,庄稼日渐成熟,沉甸甸的稻穗垂了头,在阳光照耀下散发出阵阵淡香。农民看到一片丰收的景象,莫不喜上眉梢,但是喜中有忧,一群群麻雀飞来稻田,乱啄稻穗,抢食稻粒,眼看很快要到手的粮食要被麻雀糟蹋,农家都十分焦急,因此一家人轮流上阵,从早到晚徘徊在稻田边,手握竹竿不停地挥舞,嘴上还吆喝:“奥黑,奥黑……”驱逐麻雀。
在农忙季节,怎么能把劳力陷在田边驱鸟呢!聪明的农家人想出绝妙的主意,扎了草人站在稻田中间,用草人代替人驱逐麻雀。草人是用麦秸草扎成人体一般高大,穿上旧衣褂裤,头戴破草帽,手拿小竹竿,竿头还吊着一把破扇子和色彩布条,秋风萧瑟,布条飘飘,破扇子发出淅沥淅沥的声音。草人威风凛凛,日夜站立在田间,麻雀吓得不敢来了。
但是几天以后,新情况出现了,先是有几只麻雀远离稻田的四周盘旋飞翔,胆子逐渐大了,又飞到稻田上空盘旋。也许是观察观察这个手持竹竿的人神情动态。它们终究发现了秘密,这是个假人,并不可怕。它们原来是几个“侦察兵”。后来,一群麻雀又涌来稻田饱餐一顿。草人虽然站在田间,却失去当日的“权威”。
农人一计不成,又使出新的绝招。有人悄悄地躲藏在草把人的身后边,等待一群麻雀飞来时,突然敲打一阵铜锣,麻雀吓得魂飞魄散仓皇地逃走了。这一招真厉害,假假真真,有真有假,小麻雀一时还难分辨真假实情。从此几天不见麻雀“光临”。过了几天,稻子成熟了,农民开镰收割,稻子登场、脱粒、晒干、扬净、进仓,丰产丰收,颗粒归仓。这一幕人鸟斗智,鸟口夺食的精彩闹剧也收场了。
这个故事也给人们一点启示:假的就是假的,必须善于识别。当今社会上有时出现假币、假货、假药、假字画、假古董,以至四处撞骗的假人,如假僧人、假尼姑、假医生……人们感到忧虑不安。有人说,假的做得天衣无缝,真假难辨。非也,小麻雀经过反复观察细细辨别,还能识别草人是假人,难道聪慧的人不能识别真假吗!群人奋起,齐心打假,假必被围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