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海瑞愤而辞官又愤而复官,究竟经历了什么?

(杨角风谈《大明王朝1566》第131篇文章)

浙江终于等来了嘉靖帝的圣旨,满怀着希望的海瑞被当头一盆冷水浇下,失望之余,他仍然认为嘉靖帝是被蒙蔽的。

虽然赵贞吉讲要给他请功升官,但是对海瑞来讲,这不是升官的问题,而是代表着他的妥协,向罪恶势力妥协。那么他之前所作的一切都付之东流,他也就不配再称为大明朝的利刃。所以海瑞提出愿意去严嵩的老家当官,可惜谭伦沉默,那么自然就知道他们在怕什么,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海瑞愤而辞官……

海瑞辞官,甚至不愿意等鄢懋卿巡盐到来,那么为什么随后他又主动复官了呢?

杨角风谈《大明王朝1566》第131期:大明王朝: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海瑞愤而辞官之后为何又复官?

一、

海瑞辞官回家,惊讶地发现老母在烧火,而自己的妻子却闲着,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一下子跪倒在海母面前。

这段海瑞跟母亲的对话,我数了数,海母一共“嘿嘿嘿”笑了五次:

告诉你吧,你媳妇怀上啦,嘿嘿嘿;我蒸了一碗红枣鸡蛋,给她补补身子,嘿嘿嘿;这是我不让她做的,嘿嘿嘿;试过了,腌的一坛子酸黄瓜都快吃完了,嘿嘿嘿;这下子我们海门有后了,嘿嘿嘿……

其实海母这个人物形象很饱满,也很真实,杨角风是北方农村出来的,至今村子里仍然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尤其是老人来讲。之前海母出场往往都是严母的形象,让人不易亲近,尤其是对待海妻上面,更是有点过分,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海妻只生了一个女儿。

真实历史上,海瑞娶了好几个老婆,可惜都没后,所以,海母的形象也符合史实。这次她一改往日,亲自做饭,一方面受到之前李时珍的点播,觉得自己确实对海妻有点过分。其次就在于海妻这次吃了那么多酸黄瓜,正所谓“酸儿辣女”嘛,老人家心里面是真的高兴。

海瑞跟老母谈话之后,而且也提到了海父讲的一句话: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这让海瑞陷入了深思,有一个镜头是夜晚,海瑞坐在石阶上,望向远方,一动不动……

实际上海瑞此时已经有了复官的打算,就是因为他有后了,有了儿子,对一个还有抱负的父亲来讲,他是纠结的。他如果真的辞官后归隐田园,那么儿子怎么培养?还能出人头地吗?

二、

不要觉得海瑞不看重这些东西,实际上对名声来讲,他最看重。虽然他前面讲自己归隐田园,像老母教育儿子一样,他来教育儿子,那么教育儿子之后呢?

这才是他纠结的地方,那个年代,受教育的终极目标就是当官,如果自己不当官,让儿子去当官,就像现在这个大明朝的官僚环境,能行吗?

这一晚对于海瑞来讲,注定是难眠的一晚,一方面他要表明自己不接受朝廷这种结局的态度。另一方面,他又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况且自己已经有了儿子,做榜样也得做。

海瑞在家中纠结,淳安县大堂却是另外一个场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二老爷县丞田有禄出场了。这家伙一出场就给海瑞定了罪:

“他在省里办案出了差错,辞官的帖子,赵中丞已经递到朝廷去了……海瑞待罪在家!”

随后,这淳安县二老爷还大倒苦水呢:

“你说我这吃八品的俸禄,干七品的差事,我这也不知走的哪个背字?”

嘿嘿嘿……

这个县大衙也比较有意思,左边的牌匾上写着“为民作主”,正好对比这几个人怎么为民作主?

赵班头直接催田有禄赶紧下签子抓人,挽着袖子一股迫不及待地表情,王牢头更是嫌自己的牢房空着浪费资源,得抓些人来补充补充。赵班头讲自己抓人有油水,王牢头讲,自己牢房关进了人,还担心没有油水吗?

咳,海瑞要是在场听到这些人这样说话,铁定不会辞官了,非好好整治他们俩一顿!

三、

在场的四个人也是猴精猴精的,由于明天就是海母的七十岁寿辰,在三四天前海瑞还没回来时,田有禄就商量着给海母国寿。这次海瑞这样了,其他四人便问田有禄还要不要给过寿,田有禄装模作样想了想:

“海老爷这个人你们也知道,不喜欢这一套,何况待罪在家,为他想,我们也不要去给他添乱子了。”

关于送礼这回事,田有禄是有一套的,还记得前面李时珍来了,王牢头和田有禄送礼的事吗?足可见田有禄的精明,其他人也并不是一心想给海母贺寿,只是想要田有禄的一句话,有他承担后果,他们也就安心了。

于是这几个人一面掏六百两银子去招待胡宗宪的公子,一面带着人去大街上抓人。

而海瑞,好歹也是个县官,虽然现在交了辞呈,但母亲的大寿得过,况且老婆又怀了儿子。跑到大街上想买牛肉,他信回教嘛,不吃猪肉。要知道过去的牛,老鼻子值钱了,有些朝代老百姓杀牛是犯法的,所以也只能碰运气能不能买到。

正在跟老农谈买牛肉的事呢,一群差役就追赶着老百姓来了,海瑞这暴脾气,立马站出来喝住了大家。

这一段很有意思的,王牢头是见识过海瑞的本事的,他是害怕的,建议赵班头放人,赵班头可能被田有禄洗脑了,认为海瑞是待罪在家,没有权力管事。

王牢头还是怕事,先去了,不忘问问海瑞是不是在家待罪,海瑞一句话:

“二老爷叫大老爷在家里待罪,大明朝的王法什么时候改的?”

王牢头立马就明白,自己被田有禄坑了,两腿一软,马上下跪,倒是那个赵班头,还在傻傻得站着,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四、

海瑞跟田有禄的对决,也是相当精彩的,海瑞在前一晚就有了想复官的想法,这一次又遇到百姓遭难。他气归气,毕竟对朝廷的态度已经表了,大家也清楚了,但事情还得干,不然只会变得更糟。再听说赵贞吉执行的政策比郑泌昌还严酷,几乎不打算放过重灾的淳安县,这实际上引起了海瑞的愤恨。

既然扳不倒严嵩,左右不了朝局,但是你赵贞吉还是可以斗一斗的,就算是为了淳安百姓。

所以,几乎没有考虑,他再次穿上了官服,其目的就是跟赵贞吉对飚!

当然,第一斗还得先干掉县丞田有禄:

田有禄故作镇定地进来,还想坐下,可海瑞并不让他坐,并问他为什么抢百姓生丝?

田有禄还是有些底气的:

“这是巡抚衙门赵中丞的公文,堂尊是否一看?”

在田有禄看来,海瑞已经交了辞呈,那么他就是代理淳安县,省里的公文自然下给自己,海瑞你想看吗?

海瑞的三大法宝,我前面已经讲过很多次了,屡试不爽,这次还是搬出大明律:

“《大明会典》载有明文,现任官不管是调任还是辞任,都必须见到吏部的回文……”

这下子田有禄傻了,你海瑞不是自己说……

海瑞硬怼,难道我说了我在家待罪?

几个回合下来,田有禄的汗一直流个不停,本想用公文来要挟海瑞,却被海瑞撕了。本以为海瑞会怕胡宗宪的公子,却没想海瑞要捉拿这个公子,说是假的,胡宗宪最反对搜刮民脂民膏。最后海瑞把田有禄打发去抓人,然后绑起来送到胡部堂大营里去……

解决了田有禄,又下令把赵班头抓起来,王牢头舒了一口气,屁颠屁颠地跑前跑后的办事。

所以说,海瑞复官还是比较及时的,那么面对海瑞的复官,田有禄和赵贞吉又该如何应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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