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玉文心:爱书人的深情


崔文川 ,山西定襄人,1967年10月生于四川。现为西京学院图书馆研究员,陕西白鹿书院院长助理。曾任《艺术画刊》杂志主编,《艺文志》副主编等。中国书院学会理事,中国收藏家协会理事,中国美术家协会藏书票艺委会委员,陕西省收藏家协会常务理事,陕西省藏书票研究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从上世纪90年代初开始创作并收藏被誉为“纸上宝石”、“版画珍珠”的藏书票,现有藏品近万枚。1999年创办“崔文川藏书票艺术馆”,中国版协名誉主席、资深版画家彦涵先生题写馆名。同年在陕西省图书馆举办个人藏书票艺术展,2000年5月策划承办“2002中国当代通用藏书票艺术展”。历年出版《中国当代艺术家精品系列藏书票》,《趣味火花》,《趣味藏书票》等,2008年创办文川书坊,致力宣传普及推广中国藏书票艺术。2016年与作家朱晓剑合作推出个人作品集《珠玉文心》。

朱晓剑,书评人,随笔作者,人文观察者。在多家媒体开设专栏,2009年获得阿拉善SEE协会生态写作入围奖。

珠玉文心选萃

文 | 崔文川/朱晓剑

爱书人的深情

理洵曾在文章中说高信先生:“于长安城来说,应算是墙里开花墙外红的人。他原名李高信,后用笔名高信,因而有人称他李老师,也有人称他高老师,不过他确实曾用原名发表过作品。他的文字很朴实,正如给人的印象,也是一位朴实的先生。”

内蒙古作家冯传友说,高信学生时代即喜欢读书,中学毕业后参加工作, 长年坚持自学,写作。从研究鲁迅起步,曾从1961 年起坚持剪报,积累成《鲁 迅研究资料》专题剪报40 余册。后拓宽至研究版画、漫画和现代文学版本等领域,是目前较为活跃的书话作家。这是旧话,如今难得读到一篇高信先生的新作了。

二〇一〇年,第十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在成都召开,那次会议上初见高信先生,感觉如理洵所写的那般,是温厚的长者。后来,就难得见他一面了。

一张书桌前,青灯,黄卷,打开的书叶前,放着一只墨水瓶,里面插着一只笔,正准备随手记下阅读的笔记吧。在前面一些,是一叠书册。大约是案头的必备之书。窗外有柳枝飘动,真是一幅诗情画意的作品,这可让人想起高信先生写作、阅读的场景。恰如他的《书房写意》中所言:坐在书房里,随意翻读收存的旧籍新书,偶有所感,就移坐到电脑前,敲出自己的所思所想,正是“写意”。

近几年,高信先生因病,外出参加活动少了许多。几次去西安,想去拜访,又觉得有打扰的嫌疑,从朋友听到他的消息,就已经足够了嘛。

小轩窗的梅花

东北,最远的只去过沈阳。当然没遇见烟若。冬天,我也喜欢一树梅花,有时会买几枝。插在书桌前的花瓶里,好像就遇见了一个冬天。

烟若的冬天,我是从文字里读到了。给人的感觉,大不一样,疏落有致,却又有了几重格调。这大概与东北的氛围有关,我读东北诗人的诗句,总是唤起这样的感觉。

有几回冬天,身在东北的朋友说,来我们这看看雪吧。却始终没有成行,无他,看雪也需有几分心境。可在南方看雪,只能是想象。梅花倒是寻常风物,街头总会有沿街叫卖的小贩,梅花在枝干上,含苞待放,那时就想起这梅花之境。

小轩窗的梅花,疏落落的茶盏,几本闲书,散淡的、慵懒的,几分晕晕欲睡的,梅阁的书房,像一个老故事的结局和开始,也不知是曲终人散尽,亦或是等待得也并不焦急。烟若是如此说这枚藏书票的。

楼阁亭台,在东北赏雪看梅,是不是别有一番意境?叫梅园的地方,也还有好些个,只是大多数时候,是不能够亲至欣赏梅之风采的,随后就有梅花的诗句涌上心头,如陆放翁句:幽谷那堪更北枝,年年自分着花迟。 高标逸韵君知否, 正是层冰积雪时。又如谢燮句: 迎春故早发,独自不疑寒。

畏落众花后,无人别意看。

有一枝梅花就够了。有时,诗意地生活只是一种生活态度,是优雅的沉淀,并非是哗众取宠的张扬。有一丛梅点缀着,就是一个美好的冬天了吧。

诗心常在

葛筱强是诗人,写诗无数,有时沉思有时青春,也有片断式的独语。偶尔也写写读书文章。跟他相识于网络也是几近十年的事了。他的《梦柳斋集——一个读书人的随笔散札》和《雪地书窗》都是我经手出版的。

有人说他是“最后一个乡村诗人”。此说法显然有些过誉。这让我想起参加一些诗会,时常听见某某是大师的说法。这都当不得真。这当然不是说葛筱强的诗写的不够好。

袁滨兄曾为筱强的书写序:泰戈尔说:“只管走过去,不要逗留着去采了花朵来保存,因为一路上,花朵会继续开放的。”这位印度诗圣的诗句自然有它另外的意思,但对于中国诗人葛筱强来说,他的诗歌之花也是会继续怒放的,诗花照眼,书香袭人,这样的生活让人不胜向往之至,乐不思蜀。

那一杂树繁花,是一种镜像。藏书票中的景,五彩斑斓,正象征着诗人丰富多彩的情感,以及流露出的诗意。如《小雨之夜》,诗很简短,不妨照录:

这不只是夜晚的空想/“空心的雨打在空心的沙上”/说这话的诗人已死去多年/而初秋的小雨又一次落下来/有的落在风中的闪电上/有的落在我虚构的鸟鸣中/它们只是一些偶然间/迷失于旷野的,河流的孩子/正用高低不同的脚步声/寻找比秋天更远的家

诗歌也好,文章也罢。在我看来,都是在“寻找比秋天更远的家”。

见过太多的争论,有时懒得搭理,做一个旁观的读者也好。境界,固然是人人想拥有的,但也并非是每个人都可达到的,写与读同样需要修炼。

小松成长记

浙江桐乡是丰子恺、木心的故里。在桐乡,年轻一代的作家当中有王立、夏春锦等人,这当中少不了吴浩然。他是丰子恺研究专家,著述涉及漫画、文化史等方面,曾当选“嘉兴市十大藏书家”。

二〇〇二年七月,吴浩然来到桐乡工作。随后在丰子恺幼女丰一吟的帮助下,着手研究丰子恺的文学、漫画艺术。稍后他相继出版了有关漫画、丰子恺研究的书数十种。除此之外,他还积极地走进大学校园、图书馆,推广丰子恺艺术。

藏书票以丰子恺的漫画,将一棵松树栽下,“小松植平原,他日自参天”,既是“小松”自然成长的结果,也是象征着吴浩然的艺术成就,在未来会越来越大。

我跟吴浩然早就在网络上相识,并读过他主编的《杨柳风》杂志,其后,在读书年会上一见如故。聊书聊漫画聊网络时代的文学,相见恨晚。他出版了新书,也总会寄来一读。这常常让人感念,书友之间的阅读情怀至大。

像“小松”这般的状态,也是读书人的最佳状态,无需急功近利,沉下心来,在那一片天地里,研究出个子丑寅卯来,也就是“自参天”了。吴浩然在文学、艺术的追求,正如“小松”那样,让人羡慕。

在行色匆匆的人生旅途中,感受人世间的真善美,这是丰子恺的追求,也同样是适用于吴浩然的。

向日葵

读书圈里的人,也是形形色色,有的沽名钓誉,有的真心向学,有的热衷名利,有的只为喜好。子张当属于最后一种,他写诗也写散文也写书话,自有一番风景。他的《一些书一些人》《清谷书荫》《新诗与新诗学》,各有味道,也是独抒己见。我爱读。

我看到子张的介绍,原来他也曾泰安教书。想我去年经过泰山脚下,喝茶发呆,若早一些时候出行,也许可约着聊天。当然,泰安还有公益人寇延丁,在成都数次相见,想起来都让人觉得温暖。

一叠书,是案头的读物,我没走进子张的书斋,但从字里行间可感受到浓浓的书香气。一只伸出来的向日葵,让书房多了几许新气象,在安静的岁月里,几册泛黄的旧书,沉浸着怎样的人文掌故,钩沉出来的人与事,却与那个时代是亲密的,这就够了。还原阅读的本来面目,不正是这样的钩沉吗?

在读书年会上,数次跟子张相遇,听他聊书,我感到意外的是,他对诗坛也是熟悉的,且与不少老诗人都有往还。这在今天看来,都是难得的雅事。但在子张看来,也许不过是教书之余的乐趣吧。

有趣的文化人,可爱。子张说书人书事,哪里是借别人的酒杯浇自己的块垒,那一种人文情怀,才是最吸引人的。

除了教书、写作,他还创办了《参差》《手艺》杂志,如此,阅读的半径不仅有了拓展,生活也就多了乐趣。

越界读书

毕亮,又名毕守拙,又名毕梓桐。他是多才多艺的才子型作家,在多个文学领域纵横驰骋,出手不凡,各大媒体上,他是常客。

事实已证明,“八〇后”青年,不只是有郭敬明或韩寒,也还有像毕亮这样的人物出现,是时代之幸(代际区分作家,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他曾引用阿尔弗雷德·纽顿在《书海猎趣》的话说:没有一个藏书家可以没有自己的藏书票,而一张藏书票一旦插在一本书里就永远留在那里了。一个优秀的藏书家的藏书票成了某种保证,它给书增加了几分趣味和价值。

无疑,毕亮的藏书丰富而多彩。如果我们仔细考察毕亮的读与写,不难发现他的阅读史,即是一部当代中国文学史。藏书票上,在书架前,有一把火炬,那是装置艺术,象征着青春、阅读、活力(往常我读书都要泡茶、喝茶)。我又想起老作家的枯灯、寒茶,与此相对于的是显示出时代的新精神。

他在一篇文章中自叙,想着,想着,我感觉自己睡着了。因为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跟着风走,走到河道捡石头,走到草丛里捡蘑菇,遇到一个不大的蘑菇圈,足够我们吃一顿。这也是他自由的精神状态。

通常,我们要区分一个作家,就在于认识其作品的厚度,毕亮不似刘亮程,也不是李娟,他是从内陆到新疆的精神流浪者:为了自由,越界读书,越界生活。

文化守望

沙河老师八十后的转型,让人颇为惊讶,从诗人到散文随笔再到古文字解读,这似乎才找到安身立命的场所。

偶有文章娱小我,独无兴趣见大人。这副对联见读书人的精神。

近年,对文化老人的拜访越来越少,闲谈扯淡之适宜于年轻人,过于热情的拜访无异于一种打扰。我拜访沙河老师,多在东风大桥桥头的天然居茶园相见,喝茶闲聊,也颇自在。若是遇上他不在,也有一群人喝茶,亦好。

喝茶场景,历历在目。坐一把竹椅,捏一柄折扇,饮茶闲谈,偶有拜访者,可在此喝茶交流,自由自在,若是有事也不妨先走,随意,见性情。

我看藏书票中沙河老师的坐姿,就想起那些喝茶旧事。成都文化人有个好习惯,不管是哪一派别,只要有兴趣,都可坐下来摆谈,年轻后进也不妨在此亲近长者之风,又能得饮茶传统之风趣,倒也是亲切的茶馆聚会。这也让人想起蒙文通先生在茶馆考学生的旧事。

文化人年纪愈大愈少从文,概因从文日久,难免假话说不少,年老需活得“真我”。沙河老师却不这样认为,珍惜光阴,除了著书,也在每个月在图书馆传讲古诗词之美,以切身经验传承文化。我去听过数次,每次听讲者都是满堂,台阶上更不乏席地而坐者。

文化需不同代际间互相守望,形式可多样化,只要目标一致,适宜就好。在茶馆里,遇见沙河老师,以及形形色色人物,倒真是一个小天地里,阅尽人世间的风华。

写作不是表演

对山东的印象深刻,尤其是文化人,风格独特的不少。作家赵德发曾出版传统文化小说三种:《君子梦》《双手合十》《乾道坤道》。其中《君子梦》关注儒家思想,《双手合十》则注目当代汉传佛教文化景观,《乾道坤道》为全面反映道教发展和道士生活。好像是在恢复传统文化。

如今谈传统,一是已丢失的物质传统,它存在于旧时代,因缺乏相应的土壤丢失了。二是精神世界,随着革命的进行,不合时宜的思想、信仰都在清除之列,但没有相应的替代品,这也就难免造成了精神困惑。

赵德发想找回的无疑是复杂中国的文化传统。这也正是藏书票上的飞天来源吧。美好的时代,是想象力充盈的时代。可在现实世界里,作家的自我矮化,就难免成为歌德的一派。如何在传统和现代之间游走,并传播适宜的价值观,无疑是一种挑战。

那么,赵德发的尝试也许提供了一种可能。在我的想象里,作家的高大,与对生活本质的探索是成正比的。但看多了现实生活中作家形象,市侩、功利,也就让文化打了折扣。

是的,没有精神的高贵,就难以有高贵的时代。贵族如今早已不存在,唯有传统在夹缝中一息尚存。这是时代的悲剧吗?

文化不是秀场,写作不是表演。尽管有人说,在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是演员,但我深知,没有文化信仰的时代,一定是可怕、且让人恐惧的时代。

最美的风景

“我爱书的每一种形态,竹简的、卷轴的、纸质的,我也爱书的每一个环节,设计、印刷、装帧……所有这些我都爱研究,连书的附属品藏书票也让我爱不释手。”在上海图书馆工作多年,黄显功“每个周六早晨,黄显功会像往常一样,一头钻进他的‘黄金屋’——这间十二平方米的办公室,以一种略显壮阔的气势容下了上千本书籍。”

显功也还是藏书票收藏家。从上世纪九十年代起积极宣传和推广藏书票,是中国有影响的藏书票研究与收藏者。出版《通用藏书票》《书香艺趣丛书》等多部图书,其策划的名家藏书票已成为收藏珍品。

此张藏书票,意境独特,让人想起小说家陈小蝶的那副名联:水清鱼读月,花静鸟谈天。看似简单的词句,却蕴含了丰富的哲理在其中。也大抵可看出一个爱书人的心态平和,度过悠长书时常的场景。不懂的人觉得那是一种孤独,岂又理解了其中的乐趣呢。

有媒体报道说,早在二十年前,刚任职上图中文采编部副主任的黄显功受任开办上图当时的一家书店——文达书苑,彼时他带领团队一改传统书店陈设,以“上海资料”“世界之窗”“著译者签名本”等专柜,开创了上海书店行业风气之先;后又通过作家专柜邀南怀瑾共筑两岸文化桥梁,颇受瞩目。

正是源于对书的热爱,才有如此多的创举。当岁月老去,书、藏书票依然在,其风华流动的斯文,是这个时代最美的风景。

别样的涵义

丰一吟老师的画风,有乃父丰子恺的味道。我见过她为丰子恺的作品所画的插图,内容极为想象,若不是细加甄别,也许就错以为是丰子恺的作品了。

这几年,接触读书界人士较多,间接地听到一吟老师的新闻。有一次,去上海,几位爱书的朋友去拜访她,邀请同行,我却婉谢了。说到底,能看她的书册以及插画作品,似已足够,无需登门拜访,求得一册签名本,或者给书斋题个名,看似风雅,实则是让老人受累。

当然,这也可理解为后生对前辈的尊重吧。

一吟老师坐在书桌前,摊开着一册笔记本,在上面写写画画,在书册的左边是一封打开的信件,也许是等着回复的信件吧。其背后是一扇窗,窗台边上的花瓶里,插着一株花。在恬静的日子里,老人以研究丰子恺度日。那一份快乐,是难以形容的吧。

多少故事楼台烟雨中,往事已不可追,但其中的故事如今回味起来,似有别样的涵义。丰子恺先生曾言:“画虽小道,第一要人品,第二要学问,第三要才情,第四才说到艺术上的功夫。”而一吟老师践行的正是父辈的言行,这也很难得。

这几年,丰子恺的漫画成为收藏的热门,相关的图书也还有不少。但像丰一吟和吴浩然那样,以研究其作品、传承文化的也还是太少了些。挖掘、整理文化,看似琐碎,却也还是弄清楚真相之后的传承。倘若只是一味盲目地继承,缺乏了研究,传承的文化也是一笔糊涂账吧。

选自崔文川朱晓剑合著新书《珠玉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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