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民主党人痴迷于财富不平等? | 普拉格

  • 本文译自保守派刊物《每日信号》(10月31日)

  • 作者Dennis Prager,美国保守派专栏作家、“PragerU”的创立者

  • 英文全文见文末的“阅读原文”

  • 译文约13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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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想要理解今日的民主党,对2015年一次民主党辩论中用词的搜索为你提供了一份很清晰的图景。

以下是这些关键词被提到的次数:

华尔街:23次

税:20次

不平等:9次

财富:7次

现在对比一下它所提到的其他全国性关切的次数:

ISIS:4次

恐怖主义/恐怖分子:2次

防务:2次

军事(不包括吉姆·韦布):1次

自由(Freedom):1次

债务(全国范围的):0次

自由(Liberty):0次

实力:0次

军队:0次

伊斯兰主义者:0次

物质上的不平等是民主党的主要焦点。事实上,物质上的不平等是从卡尔·马克思以来的左派的主要关注。

这引出了两个问题:

物质上的不平等有多重要?

如果它不重要,那么为什么它让左派忧心忡忡?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视情况而定。

首先,答案取决于社会中较贫困成员的经济地位。

如果社会中最穷的一部分人的基本物质需求(basic material needs)得到满足,那么他们和社会最富有的人之间巨大差距就不是一个道德问题。

但是如果社会阶梯的最低一层处于赤贫之中,以至于他们基本的物质需要都无法满足,而在同一社会中,却同时存在着一个极为富裕的阶层,此时社会中最贫穷者遭受的痛苦使社会不平等成为了道德问题。

在两个例子中最重要的是,最富裕的阶级获得其财富的手段是正当的还是腐败的。如果富人用合乎道德和法律的手段获取了财富,那么收入差距就不是道德问题。

在自由社会中,财富并不是一块越分越少的蛋糕。社会中较为贫穷的成员拥有改善他们经济状况的能力。

通过努力工作,自我约束,婚姻和教育,以及一定程度的好运,穷人可以成为中产阶级,甚至是富人阶级的一员。

后者是美国的通常情况。不像大多数社会,对于大多数美国人贫穷并不是命定的。只有非经济的因素才能让贫穷成为永久状态。

这些因素包括在生命中没有父亲,成长过程中家庭和社会对教育不重视,单亲家庭。

左派通过他们物质主义的视角,拒绝承认这些制造贫穷的非物质因素,也不承认这些因素的使多数穷人摆脱贫困的唯一方法是改变行为。

当然,当坏运气——例如长期疾病或是成为暴力犯罪的受害者——是一个人陷入贫穷的原因时,社会的帮助是一项合乎道德的重要举措。

相反,左派相信关注的焦点必须在减少富人的财富上——又一次,好像财富是一块蛋糕。

因此,左派要求对社会财富的再分配,将钱(正当获取的)从那些更富裕的人手中拿走,然后给予那些穷人。

但是大多数时候,这样做只是延长了穷人的贫穷,因为这不仅没有迫使穷人养成有效益的行为,还事实上付钱让他们继续进行现在的低效益行为。

对于任何有常识的人来说这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不正确的意识形态总是会歪曲常识。

所以,为什么左派日夜为社会中的不平等焦虑,尽管大多数穷人有机会让他们自己脱离贫困。

因为他们基于阶级的物质主义意识形态。

因为看到一些人拥有昂贵的汽车、各式各样的房屋,甚至是私人飞机而另一些人住在小公寓里让左派感觉不对——而左翼思想正是基于感觉。

因为他们更喜欢让国家而不是个人拥有尽可能多的财富。

还因为当你不是在与真正的邪恶战斗时,你在与并不邪恶的事物战斗。而物质的不平等并不是邪恶。

补充:

胡佛研究所近期也刊发了一篇相关文章,即Richard A. Epstein的“The Income Inequality Obsession”,链接附上,感兴趣的朋友可自行阅读:

https://www.hoover.org/research/income-inequality-obsess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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