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心与使命:绍兴的味道

绍兴味道,其不是一种简单的味道,其乃是一种文化的延续和传承,是一种乡愁的凝聚和释放,更是绍兴饭店人的一个初心与使命。

谈起绍兴味道,人们总是津津乐道:“女儿红”和霉干菜,因为,这是最能反映绍兴味道的原生态味道,也是绍兴味道之魅所在!

历史上的绍兴有一个传统,冬天家家要酿酒自饮,这样既方便省钱,又质佳味美,

古时候,绍兴昌安门外,有一个髙员外,家底殷实,颇有财资,可惜膝下无后,甚是着急,常带着夫人求神拜佛、问医求诊,直至中年,或许是其锖神感动了上神,妻子终于怀孕,员外軎出望外,想做点什么以示纪念,但究竟以何种方式为佳呢?员外召集家人商量,大家众说纷纭,最后还是账房先生说了句:某人以为酿一些佳酿,贮存起来,若得贵子,待其中举庆贺之日喝,取意为状元酒。若得千金,待其成年出阁时喝,取意为女儿酒,大家以为如何?话音还没落,大家齐声说言之有理。于是高员外吩咐家人抓紧酿制了十八缸绍兴加饭,装坛密封后移至阴凉通风的库房进行存放。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高员外喜得千金,好不髙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晃18年过去了,姑娘成了亭亭玉立的美人,并经媒人游说有了如意郎君。出阁之时,员外命家人抬出十八年前贮藏的绍兴酒,款待亲朋好友。行酒之时,姑娘满身红装,加之面带羞色,更显娇态。亲友中有一秀才,因此酒甚美,已多喝了几杯,当他举杯欲向新娘贺喜时,看到红妆映酒分外红艳,秀才激情顿发,灵感忽至,脱口而出:好一个女儿红!大家听罢,齐声喝彩。从此,“女儿红”之名就开始外传,直至海外。后来金庸的武侠小说中多次采用“女儿红”一词,更使其深入人心。“女儿红”现成为绍兴酒中一个非常知名的品牌。

干菜就是霉干菜,它一般用芥菜,尚未抽苔的白菜和油菜腌制晒干而成,其中有以芥菜为主。在绍兴,每当春回大地,风和日丽之时,便是腌制霉干菜的大好季节。人们把栽在房前屋后、河边沟沿的芥菜,一株株地割倒在地,再分摊到就近的田头地角或屋前空地晒上一两天,然后洗净晾在竹竿上直至晒干,再堆在空气流通的桌子上,让菜保持在15摄氏度左右的温度,过几天翻动一次。当芥菜堆得颜色由碧绿转为微黄色时,即可腌制。腌过的菜颜色又转绿,然后挤干卤汁,晒干,便成黄里透红的霉干菜。这时霉干菜一般不食用,而要像绍兴老酒一样,经过一段时间的密封储藏,吃起来才又鲜又香。据《越游便览》一书记载:“干菜绍兴民间十九自制”。至今绍兴城乡家庭腌制干菜的习惯还极为普遍,连许多迁居海外的侨胞主妇也乐与自制。

干菜味道鲜美,是绍兴的传统特产,用它来煮笋、烧鱼、炖鸡、蒸豆腐,样样入味。如果霉干霉菜加淡笋,经过加工,就称为干菜笋。当然,最有名的要数霉干菜焖肉,此菜由霉干菜与五花肉组成,配以绍酒、糖等佐料,先焖后蒸而成。成后菜色乌黑,稍带甜味,肉色红亮,肥而不腻,时下一些饭店里此菜很受顾客钟爱,一些外地游客也喜欢买几包带回家去。

如今,提起这绍兴味道这四个字,它在余国潮余红霞的心目中占据着不可替代的位置,它总能让人感觉不仅仅是一种味道的,更是一种文化,一种精神……

当年,为了家乡的绍兴味道,为了自己的理想抱负,上世纪80年代,开设了第一家上海绍兴饭店,后来又创立上海绍兴饭店管理有限公司,尝试着把绍兴特色菜肴引进上海市场。近30年来,他们坚持挖掘、汇集、继承、发扬绍兴独具特色的文化精髓,展现绍兴人文韵味,通过不断创新,超越地域的局限,发展为一个全新的、极具浓厚地方特色、又被普遍认可的著名品牌企业,堪称上海社会餐饮届楷模,是业内各项标准化管理的示范基地,已然成为上海餐饮业乃至全国餐饮业参观、考查和学习的对象。

如今,上海绍兴饭店已经发展成一个同时拥有“上海市著名商标”、“上海名牌产品”、“上海优秀服务商标”“全国餐饮业优秀企业”等多项荣誉的餐饮行业模范品牌。多年的创业积攒,不仅让“绍甬菜肴文化”取得了“源于绍兴,兴于上海”的成就,也为企业积蓄了不断发展的能量,并开始涉足其它领域,致力于在更广泛的行业里拓展空间,将企业发展成一个综合性、多业态的多元化综合性集团公司。

绍兴味道,从小饭店演变为大饭店,演变为一家企业集团。这就是绍兴味道的神功所能,更是他们的初心与使命使然……

  在绍兴饭店人的记忆里,那绍兴历史文化长河,不时流淌传承着的文明中带了浓郁的味道,它是如此的浓郁,以至于千年来绵延不绝,悠长甘冽,久久回味在他们的梦里……

  绍兴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河姆渡文化时期。蕴藏丰富的河姆渡遗址,若从饮食、烹饪的角度来演绎,有许多值得中国饮食、烹饪史上大书特书的发现:陶罐底里的锅巴,证明当时已经粒食;簸箕形的陶炉,则说明远古的绍兴人已经由固定的大塘或灶发展成可以移动的炉;陶甑则十分雄辩地证实,早在6000多年前,越地先民已经发明了利用蒸汽作为传热介质的蒸制法。特别是这蒸法,使得绍兴菜成为中国著名八大菜系之一的浙菜的重要组成部分,而且无论从平行的古文化带来看,还是根据上古时代许多神话、传说推断,绍兴菜都是浙菜的摇篮和发祥地。

  可见绍兴饮食文化的起源比中国大多数的城邦都要古远,时间之长远,简直让人有些眩晕。等到四边都热闹起来了,绍兴已然满城飘着四边无法理解的霉、鲜、香。

  霉鲜食法的起源,一如绍兴城邦的历史一样悠久。据史志记载,春秋末期,吴越交恶,越王勾践忍辱负重,卧薪尝胆。上行下效,越国臣民也誓不食新鲜食物,以牢记国仇家恨。十年生聚,十年教训,终于一举灭吴。从此之后,“喫霉咽臭”成为绍兴民间独特的饮食文化传统,绍兴的“霉臭”食谱延续下来,成了十分普及的家常菜。同时又经历代代相传发展,改良口味和烹饪技术,最终演绎成为“霉鲜风味”,登大雅之堂,受人青睐,成为绍兴菜最大的特色之一。

  民间有传说:清康熙八年,举子王致和赴京考试落第,又无盘缠返乡。王家原以做豆腐为生,王致和亦懂此手艺,于是留京以磨豆腐谋生。一日,遇到豆腐滞销,积存不少,王生怕豆腐变坏,血本无归,便将豆腐切成小块,配以盐香料,置于坛中,并封其口,以为这样便可造出腐乳来。谁知过了一些日子坛口打开,腐乳做不出来,豆腐臭气熏天。王生试尝之,其味鲜美。遂将此臭豆腐试销,竟也获得顾客好评。臭豆腐从此流传开去,到了清末,臭豆腐已是大行其道,连慈熹太后也嗜吃此物。其间,又有人将菜梗等物如法炮制,也同样鲜香可口。这是绍兴霉鲜风味流传之一例。

  霉鲜食品的广为流传,不仅是因为风味独特,或许更重要的是它还有食补、食疗的功效:据《本草纲目拾遗》记载:“至春分后,天渐暖,菜亦渐变黑色,味苦不堪食,以之晒做干,饭甑上蒸黑,再晒再蒸,如此数次,曝之极燥,贮缶器中,可久藏不坏,名曰霉干菜,即干冬菜。年久者,出之颇香烈开味,噤口痢及产褥,以之下粥,大有补益。”

  比霉鲜风味历史更为悠久的是绍兴的酒文化。考古发现,河姆渡文化出土大量的粮食(水稻)和类似酒器的陶器,甚至有原始的酒曲残渣留在陶罐底部。据此推断,位于河姆渡文化和杭州良渚文化中间的绍兴,酒的起源应与之同步。这样绍兴酒应起源于6000年前的河姆渡文化中期。此后又出现了大禹杜酿、勾践“箪醪劳师”等传说和典故。南北朝时,绍兴酒被列为给皇帝的贡酒。“闻香须下马,知味也停舟”,唐朝时,著名诗人贺知章、李白、白居易、元稹、方干、张乔等,都以饮绍兴美酒、赏稽山鉴水、留千古诗篇为畅事。明清之际,绍兴出现了大酒坊,清嘉庆年间绍兴酒被列为全国十大名酒之一。1910年的南洋劝业会和1915年美国巴拿马万国博览会上,绍兴酒荣获金质奖章。

  绍兴酒独一无二的品质,既得益于稽山鉴水的自然环境和独特的鉴湖水质,更是上千年来形成的精湛的酿酒工艺所至,三者巧妙结合,缺一不可。绍兴酒中把糯米称为 “酒之肉”,麦曲称为“酒之骨”,鉴湖水称为“酒之血”,整个操作技艺称为“酒之经络”。把其酿造的绍兴酒与育人等同对待。其重视和精工细作便可见一斑。

  代代传承的精心酿造,终使得绍兴的酒香从幽深的青石板小巷中袅袅地飘散出来,柔和温润的酒浆却带了喷薄之势,传遍了世界。或许这正是绍酒独特而不可替代的地方,用了千百年悠悠积攒的柔和中蕴涵着刚烈的力道,犹如其本身,入口绵密醇和,后劲却汹涌澎湃。

这些古老的传说,给绍兴饭店人一种精神力量,也给了他们传承绍兴味道的一种使命感。

  当年,当他们在上海滩立足之后,没有忘记那儿时的绍兴味道,没有忘记那使之在上海滩第一桶金——女儿红和霉干菜。更没有忘记是这座城市接纳了自己及自己的事业……而今,他们应该如何来报答这座城市,来报答这个社会呢?

  他们永远不会忘记,上海——这个海纳百川的地方,一个移民城市,成为一个全国乃至全世界文化的万花筒。这样一个包容了世界各地文化的地方,就是一个竞争的舞台,既能让一种文化迅速地淘汰,同时也能让一种文化迅速地繁荣发展。绍兴的饮食文化不可避免地卷入了这种文化竞争之中。来自四面八方的人,带了各自的饮食文化,聚集在上海。任何一种饮食文化要生存发展,它不仅要征服上海的原住民,更要溶入到上海人口的主要构成——各地移民中去,能够让各地的人都接受专属于绍兴的奇特味道。

当年勤劳而又充满智慧的绍兴人,以经营绍酒业为起点,先后在十六铺、城隍庙、广东路、福州路等地开设菜馆、饭店,从事酒菜业,可以说上海餐饮业发展的每一步,都留下了绍兴人的足印。正是一代又一代绍兴人的努力,才使得绍兴饮食文化、绍兴人文精神得以在上海乃至全国传播、发扬。如今,绍兴菜早已成为八大菜系中浙菜的主要组成部分。绍兴菜中的经典菜式如霉干菜扣肉、清汤越鸡、油炸臭豆腐、女儿醉乌枣等等,都已成为上海乃至中国餐饮文化中的一个无法离析的组成部分。

  而今,作为新一代上海的“绍兴人”,他们立志于传承和发扬绍兴味道的历史重任。作为“源于绍兴,兴于上海”的绍兴饭店,正是踏着先辈的足迹,继承、发扬绍兴独具特色的饮食文化传统和人文精神,经历20多年艰苦创业,从原先众多绍兴菜馆中脱颖而出,发展成为一家大型餐饮连锁企业和食品加工企业,成为绍兴饮食文化在上海的一个杰出代表,成为展示绍兴人文韵味的重要窗口。

绍兴饭店人的情怀,不在于赚多少钱?只在乎为了一种绍兴味道在上海的延续、发扬……

  这些年来,绍兴饭店经过长期经营绍兴菜和对绍兴饮食文化、人文韵味的感悟,将绍兴的味道浓缩发挥出来,成为上海饮食市场上的一花独放。

  这里的绍兴味道,在饮食文化方面,在继承霉鲜风味传统的基础上,又进行不断的创新和发展:

  如清汤越鸡,有“越菜之后”的荣誉。绍兴菜的用料喜用禽类和绍酒,绍兴饭店抓住了这种特色,借酒发挥,将绍兴菜中的“清汤越鸡”发挥得淋漓尽致。烹制时,取料童子鸡,加香菇、火腿、笋干等辅料调味,文火清炖。成菜后,色泽诱人,汤醇味美,鸡肉细嫩,鸡骨松脆,营养丰富。

  不仅如此,上海绍兴饭店还致力于挖掘绍兴文化的人文韵味,与绍兴饮食文化交融汇通,互为表里,相得益彰。

  上海绍兴饭店首创的古朴优雅的黄鼎酒道表演,从吊酒、醒酒到暖酒、暖杯等等,举手投足间无不显露出绍兴酒文化的历史底蕴和人文内涵。这既是对绍兴黄酒业的一大贡献,也是对绍兴古老饮食文化和人文韵味最新阐释。

  如今的城市发展,即使是在绍兴这样一个古朴的城市里,也已经比较少见经典的老街模样,难再体味到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平静和深远的味道,更不用说是在上海喧嚣的街头了。但到了上海绍兴饭店,还未进门,即可看到兰亭一角,作为公司司标,虽然已然经过高度抽象,但仍颇具真实兰亭飞檐俏丽,风逸古朴的神韵。一千六百余年前,王羲之、谢安等名流雅士,呼朋引友,聚会于此,饮酒赋诗,成就一件千古雅事,余韵流传千年而不绝。绍兴饭店把兰亭作为司标,不仅表达了对先贤敬仰,展示了饭店饮食文化的传承和人文品味,同时也是表达了饭店努力的目标——要接续先贤之遗风,使绍兴饭店成为新时代的兰亭,成为高朋满座,名流云集之所在。

  跨一步,走进绍兴饭店,将喧嚣隔在门外,扑面的浓郁的绍兴的味道,让人立刻感觉到仿佛仍然身处在青石板的路面上:耳边飘来独特的绍兴方言,映入眼帘的是满堂赭漆的排门屋,粉墙、黛瓦、黑漆木门,让人感觉就如行走在幽远古朴的历史画卷里。飘荡的油炸臭豆腐的味道,和弥散的霉干菜的香味,与穿城而过的河道及在河水上摇荡的乌篷船、错落有致的石桥、白墙黛瓦的民宅遥遥呼应着。

毫无疑问,上海绍兴饭店已经成为展示、发扬绍兴饮食文化、绍兴人文韵味的一个重要窗口,绍兴的味道,正是通过绍兴饭店这样一个窗口,从深幽的青石老巷中袅袅传向四面八方。

几十年过去了,沧桑巨变,他们却依然坚守着这样一份初心:我们是绍兴儿女,回望在上海奋斗的30多年,再多拼搏付出,在今天看来已是过往,唯有那份不变的情怀,依旧激励着我们不断前行的步伐。上海绍兴饭店的兴盛,已经圆了我们最初来到这个城市的梦想,那个让“上海绍兴饭店”红遍大上海的“绍兴梦”,对故乡的文化使命和情感牵伴,我们也实现了对自己的承诺。但我们依旧不能停歇,因为中华民族五千年的情文化激励着我们,去实现另一个更大的新梦想。

为了绍兴味道,这就是他们的初心与使命,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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