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南师女生
南师女生
不知哪位先生说过,“学在南大,爱在南师”,我见到身边很多大学老师,自己在南师大工作,先生则在南大执教。南师的景色是美的,女生也是美丽的。
随园校园静静地蜷居于喧闹的南京城的中央,不蔓不枝,温文尔雅,古色古香;单就那几棵近百年树龄的银杏,仿佛在向一届届学子诉说发生在这里的风花雪月的旧事。101号、中大楼,方方正正、不亢不卑,漫看云卷云舒。那种从容、镇静、优雅与大度的襟怀,我以为这在中国大学里是不多见的。
南师的女生也美,吴侬细语、江淮方言、徐淮风情,在南师的女生身上,得到尽情的展示。金秋九月,南师校园内桂花开了,一切浸泡在淡淡的丹桂香中。老生走了,新生来了,在她们身上尚未脱去土气与稚气,两条粗而短短的麻花辫子,一脸的羞涩而好奇,一下子让我想起了读村小学时的十八九岁的代课女老师。
苏州、无锡的女孩往往个子不高,但举止优雅,挺有韵味,多属小家碧玉型的那一种;常州与镇江的女孩,多表现得大方热情,但你千万别多心,她不是只对你一人表示友好。
“天下三分明月夜,二分无赖在扬州”,春风十里扬州路。扬州,这是江苏一个很特别的城市,明月、清风、瘦西湖,历代的文人墨客,心理上都认扬州在杏花春雨的江南,然而它偏偏是个屹立于江北的城市。这里来的女孩子,往往有娇好的身材,说话也颇有丝吴侬细语;有的还琴棋书画,总会露上一手,让人刮目相看。我想当年的隋炀帝三下扬州,不会仅仅是琼花吧?不然,风流倜傥而多才多艺的乾隆皇帝,也不会钟情于扬州。人说,扬州三把刀——剪刀、剃刀、修脚刀;我说扬州还有一把刀——女人的嘴巴轻声慢语,温柔一刀。
泰州的女孩,我遇到的不多,但泰州的男孩,我见到不少;或许是因为泰州出了个反串角色的梅兰芳,我总以为泰州的男人阳刚气不足,女孩的妩媚态自然也要打了几分折扣;奔腾万里的长江到了南通,可谓功德圆满,襟怀辽阔,沐浴着海雨天风,一发地波澜壮观,气度恢弘,然而守护着它的却是一个小小的山包包,那个小山包却有一个野性十足的名字,——狼山。
南通的女孩子,在我的印象中,个个能说会道,动辄跟着个身材瘦小的追求者,我不知吸引她们的是男孩子那一头蓬松得像博美(一种宠物犬)的头发,还是那身未曾浸染书卷的野气?
南京与徐州,是江苏的一对龙凤城市。古人也知道,“守江必守淮”,徐州不保,“金陵王气黯然收”,南京也不会坚持多久。南京,多是割据南方的短命王朝的首都,六朝逸事,秦淮八艳,鲜血与胭脂,屈辱与沉醉,把这座城市浸染得面目全非,阴气十足,一个霸气十足的君主,断然不会满足以南京作为新政权的首都。许多有大志向的创业者,置业南京,也只是把她当成进军京、沪的跳板,不会把这座城市当成终身寄托之所。南京的女孩大多心态平和,温文尔雅,略带有慵懒自足的风韵和品性气质,一句方言“——啊是啊”,便显出了地域上十足的优越感底气。她们穿、吃都挺随意,入乡随俗,没有架子;即便是浓妆淡抹,也现得总是那么地得体、自然。
不过,我眼中江苏的霸气之城,不是南京,而是徐州。我印象中的徐州,是一座雄强气张扬得淋漓尽致的城市,称王称霸的搏弈,围绕着徐州,演绎出无数幕问鼎中原、威武雄壮的历史剧。徐州的女孩子,也欣赏血性汉子,崇拜草莽英雄。她们大多性格开朗,处事果断,待人实在,爱憎分明,朴实中藏有机智,豪爽中带有泼辣。曾遇过那么一位,不经意间,三五两白酒下肚了,刚刚还想取闹人家的几个男孩子,反而酒不醉人人自醉,成了被取笑的对象。
我到过韶山冲,也去过花明楼,山水相依,山孕育了不屈的精神;水给了千回不折的灵气,物华天宝,地灵方出人杰。我想,没有那样曲折而离奇的家族经历,单单一个淮安,是培养不出共和国的开国总理的。书上说是大运河酿造了扬州,勿如说是大运河养育了淮安,淮安是幸运的,淮安的女孩也是幸运的;因为在我所知道的大学同学中,淮安的女孩跳出农门的实属凤毛麟角。他们读书认真,朴实、真诚、和善,做事也极其认真。
盐城,这是一座分布于江苏沿海的内陆城市;因为说是沿海,大海离市区有七、八十公里之遥,人说江苏的发展是金角银边草肚皮,我想这草肚皮上首当其冲的便是盐城。盐城水多,女孩子的眼泪也多,我亲眼见过因男友要分手,而寻死觅活的一位,在那事过后的两周后,我曾悄悄问她,“两人和好了没?”她反而笑我,“你真是孤陋寡闻,换了呀——”,我愕然了,或许是靠海吧,雨下了一阵子,马上又放晴了,好像没发生什么一样的。
记忆中的母校随园,真美;记忆中的南师女生,也美——
插图/网络
作者简介
大毛,江苏建湖人,苏南某重点中学高中地理老师,自小喜欢文字,撰稿数十稿先后在《中学地理教学参考》《地理教学》等国家级期刊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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