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架鼓往事(2)
图片选自网络
我的架鼓往事(2)
昨天开始写“架鼓往事”,文章本来不算太长,正常应该一次性贴出。可是假期实在太忙了,实在是没办法一口气写完。
比如昨天吧,上午去红运广场看架鼓表演,下午去亲戚家给龙友修健身龙,本来回程要去一个老同事家拜访,一看时间太晚了,只得取消。晚上,一家人打麻将,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一直玩儿到十点多,所以,假期真的并不清闲。
闲话少说,还是接着昨天的话题写吧。
我们村的架鼓高手比较多,而且各具特色。
比如洪爷,他的特点是表情夸张,动作飘逸。
比如张叔,小碎点儿敲得特别好,有点儿婉转动听的味道。
我父亲也是一个高手,他的鼓槌势大力沉,鼓声铿锵有力,每一搥都仿佛咚咚地擂在人的心上。
邻村西于庄有个朱大爷也是高手。我们俩村相距不足一华里,一个村敲鼓,另一个村听得真真的,所以我们经常一起活动。
朱大爷的特点是一个字:快,鼓点细密而且有力,如狂风骤雨一般,两个鼓槌上下翻飞,看不见鼓槌,只看到搥影,只听到风声。
我们村的铙手也比较多,也是各具特色。
比如洪爷,他耍铙同敲鼓一样,以夸张的表情和动作见长,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鼓手,充满了挑衅,充满了挑逗,充满了一种野性的美。
唐哥的铙除了起点的时候可以听到声音,其他时候只能看见铙影翻飞,很少能听到声音——他像乐队指挥一样,把铙当成了指挥棒。他是前文提到的唐爷的后人,但显然,并没有把舞铙的艺术继承下来。
李叔擅长扭着东北大秧歌舞铙,马叔喜欢跳着“阿细跳月”般的舞步舞铙,两个人一个粗犷,一个妖娆,对比鲜明,相映成趣。
我呢,鼓也会敲几下,铙也能舞一舞,啥都会一点儿,啥都做不到精彩。唯一稍微值得夸口的是,我把架鼓和秧歌搬上了舞台,而且获得了全镇比赛第一名。
说是“夸口”,其实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整个节目的策划、排练,大多都是由展老师负责的,我只是一个鼓手。
上次与展老师通电话还专门提到了这次表演,可惜当时没有留下照片,非常遗憾。
那次比赛是镇六一文艺汇演。我们镇每年六一儿童节都举行文艺汇演,评委当场打分,当场公布成绩,计入学校考核。
那次表演,同学们在隆隆的鼓声中扭着大秧歌,变换出各种队形,最后还用红绸子拼出了五角星图案,鼓声一停,同学们定格在五角星周围,全场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或许是太卖力气了,节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手上传来阵阵疼痛,我知道大事不好,我的手被磨破了。可是箭已上弦,弓已拉满,我若退缩,整个节目就会受到影响。既然如此,那就射出有力的一箭吧!等退下场来一看,两只手都磨破了,有几处肉皮都掉了下来。
那次比赛,虽然受了点儿皮肉之苦,可是那种众目之下尽情展示自我的感觉,很是享受。
将架鼓搬上舞台而且获得第一名的演出还有一次,今天时间太晚了,明天再接着聊吧。
朋友们晚安。
(未完待续)
2021年10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