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参赛作品 109 | 巴图尔小小说三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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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尔小小说三题

巴图尔（满族）

不该太在意那句话

中午，买买提回来吃饭，看到村支书开着皮卡车带着两个人在等他，说是给他安装太阳能的。村支书说：把太阳能安上了就有电了，有电你就不用点灯熬油了，就是十五瓦灯泡也比你煤油灯亮，晚上你还可以看看电视。村支书一指皮卡车车厢里的纸箱子说：喏，电视机都给你拿来了，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看电视了。

买买提一听就着急了，赶紧摆着手说：不要不要，我可没钱买这些东西。拿走，一个放羊的看什么电视，没有电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吗？

你急什么？我也没说和你要钱。村支书撇着嘴说：这是县里扶贫办给的，不要你一分钱。

买买提有点儿疑惑，他心里想，现在还有这好事儿？不要一分钱，白给你安装太阳能不说，还白给你一台电视机，这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大馅饼，还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头上了，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他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心里又在想，县里又怎么知道我呢？莫不是村支书这家伙又不想掏放羊的钱，拿这些破东西骗他。他眼睛盯着村支书说：支书，那我可把话说明白了，白给的你就安，要钱你就拿走，我可没有钱买这些东西。

村支书瞪了一眼买买提说：看把你聪明的，我能害你吗？我害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又回头看着两个安装太阳能的人摇着头讪笑着说：你们看见了没有，我好不容易争取来一套太阳能，就像我要要他命似的。乡村工作太难干了，我掏心挖肺为了大家办事，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落不着一点好。你们说，我这个村支书干的还有什么劲儿。

那两个安装的人笑着，其中一个顺着村支书的话说：支书，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一个放羊的，他懂什么，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他哪里知道扶贫攻坚的事儿……

不等那个人话说完，买买提就不乐意了。其实，那个人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想为买买提开脱一下，尽快安装完了好回去，却没成想话刺激到了买买提，他瞪着眼睛说：唉！你这个怎么说话的？什么一个放羊的懂什么？放羊的就不是人吗？

那个人被买买提这么一质问脑子有一点儿懵，不知道怎么惹脑了他，想了想才明白自己说话有问题，话语之中有贬低牧羊人的成分。其实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说白了，就是裤裆放屁两岔了。可他并不想表示歉意，反而梗着脖子说：我就说了，你又能干啥？

平日，买买提就觉得自己低人一等，所以他从不招惹别人，就怕别人一张嘴就把自己伤了。别人背后怎么说，他没听见也管不着。可现在亲耳听别人当他面说这话，就像一大巴掌打在他的脸上，不仅火烧火燎地疼，还打翻了他的自尊心。他就像一头又犟又蛮的牛，非要教训一下那个人。他那股犟劲儿上来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撸胳膊挽袖子，眼睛瞪得像灯泡说：你看不起人就不行，我今天非让你知道放羊的也不是好欺负的。

那个人也不示弱，也撸胳膊挽袖子走了过来，眨眼之间两个人就像斗鸡一样对峙着。村支书一看这俩人要打起来了，这哪行，来是安装太阳能的，这要没安成还打起来，那可就成了笑话，再传出去，他这个村支书还怎么当。他赶紧横在两个人中间，脖子粗脸红地说：你们两个在干啥呢？想打架？你们两个是不是闲的？谁觉得自己的拳头硬，他回头看了一眼，指着牧羊小屋的墙说：去，把墙给我怼个窟窿，那才叫本事。怎么？不去？怕疼是不是？！

买买提依旧像蛮牛一样喘着粗气，扭身就走向牧羊小屋，走到墙的跟前抬起手，就狠狠地一拳怼在墙上，把墙上的土都哗啦哗啦地震落下来。村支书看了，倒吸了一口气，心想，这头蛮牛发起脾气真吓人，谁会用自己的肉手去打墙，他还真用自己的拳头怼墙。他知道这架势没个说法是不行了，不消除他心中的怒气，还真要出事儿。村支书悄悄地对那个人说：算了，别斗气了，你看见了没有？真要打起来谁也占不到便宜，退一步就风平浪静了，你怎么能和一个放羊的一般见识呢，输了赢了传出去你都丢人。

那个人也被买买提的举动给震住了，从来没见过这么气大的人。可是一时之间不能立马放下身架，村支书的话正对他的心思，他也小声地说：好，我听支书的。可他还是不依不饶怎么办？我的拳头也不是吃素的。

我在这儿劝不管用是不是？不管用你们就打，我来当裁判。村支书说：你听我的，你去给他道个歉，就说自己话说错了。

村支书拉着那个人的手，走到浑身气鼓鼓买买提的身旁说：行了，别生气了，人家知道说错话了，不知道你对这句话这么敏感，下次见你再也不说这话了。

那个人伸出手说：大哥，我真的错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就打我两巴掌。

买买提也伸出手说：一句话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

太阳能安装完了，村支书带着人也走了。买买提望着远去的皮卡车，心想：不该太在意那句话了。

看电视的狗

皮卡车扬着灰蒙蒙的大尾巴，消失在胡杨林深处。扬起的灰尘又慢慢地落下，胡杨林也恢复往日的平静。肚子咕噜叫了几声，他才想起自己中饭还没吃。村支书这次没白来，还给他捎来老婆打的一摞馕。一想到馕肚子就更饿了。

买买提回牧羊小屋扯开面袋子，拿了一个馕就咬了一口，感觉非常喧腾非常香。老婆打馕的手艺越来越好了，这馕打的不比街上馕铺的差，他想，有这手艺，如果明年不放羊了，就到镇上开一家馕铺，也是很不错的。

他觉得放羊的就是让人瞧不起，有三分本事的人绝不会干这活儿，一年到头跟着羊群屁股，在胡杨林里转来转去，脑子里空空荡荡，什么都不需要想。其实想了也白想，谁没事儿了跑到这个鬼地方来。买买提在心里算了算，在胡杨林里放羊已有七八年了。再不想点儿别的什么事，恐怕自己这辈子就没有别的出路了。吃了几口馕就噎住了，他伸着脖子一个劲儿地打嗝，倒了一碗开水喝才不打嗝了。吃完了午饭，他就去胡杨林里看看羊群，不管明年干不干这活儿了，他都得把现在的活儿干好了，要是羊群出点什么事，他可是要兜着走的。这个世界很现实很无情，你在坑里的时候，没人愿意伸出来手拉你一把，所以，他不想给自己惹麻烦，尽可能不出问题，冬天把羊群赶回村子，也好收别人的放羊工钱。

买买提最见不得瞧不上看不起放羊的人，放羊的人怎么了！不偷不抢，凭着自己的力气吃饭，放羊的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又比谁低八辈子了吗？他脑袋里这么想，心里却又不得不面对。买买提带着牧羊犬石头向羊群方向走着，牧羊犬石头什么时候，都是那么欢快，一会儿钻进胡杨林不见了，一会儿又在他的身前身后转悠，感觉它就不知道累。人说，狗腿不值钱，也许就是说石头的，它不仅帮买买提放羊，还时常在胡杨林里逮野兔子吃。

夕阳西下，买买提才赶着羊群回来，把羊群归拢到羊圈里，才点着牧羊小屋门口的小炉灶，打了一锅乌麻什，一半自己吃一半给石头吃。夜幕降临，买买提去点煤油灯时，才想起太阳能和电视机，他对牧羊犬石头说：太阳能安上了我们就用，不用它也下不出崽儿。开关一打开，牧羊小屋霎时明亮了起来，他把电视机搬到屋外，可放在哪儿他都觉得不合适。最后，他选中了半米高的羊圈墙，把羊圈墙整平了，底下铺了一块分不出颜色的布，才把电视机安稳地放在上面，再打开开关。电视的信号不是很好，雪花点儿太多，还老有下雨的哗哗声音。他又对石头说：勉强看吧，总比没有强多了。

牧羊犬石头对电视节目并感兴趣，吃饱了就趴在地上，嘴巴耽在前腿上，眯着眼睛是睡非睡。买买提也不知道自己看什么节目，手里拿着遥控器不住地换台，换着换着，瞌睡就爬了上来，电视播放着节目，他却睡得特别的香。他不知睡了多久，买买提听到电视里狮子怒吼的声音，才睁开眼睛伸了伸懒腰，张大嘴巴打了一个哈且定眼一看，电视里正在播放中央电视台动物世界，画面上出现一群鬣狗和狮子争夺食物。他觉得，别看鬣狗身材矮小，可是它们纪律性很强，协同作战的能力不亚于狼。它们成群结队，就是狮子、金钱豹都得让它们三分，经常辛苦追捕来的食物，被一群鬣狗抢跑了。他想，不管多么弱小的动物，一旦拧成一股绳就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力量，那是非常可怕的力量。狮子和金钱豹单个儿对付一只鬣狗，远不是它们的敌手，可鬣狗一出来就是十几二十只，狮子和金钱豹也不敢招惹它们。

买买提总觉得身边有什么晃动，就扭头看一眼，看到牧羊犬石头蹲坐在那里，很专注滴看着电视画面。他觉得很奇怪，狗怎么可能也会看电视。他就把电视换一个别的频道，石头吧嗒吧嗒嘴，鼻子里发出一声很嗲的叫声，之后，又像刚开始那样，前腿向前一弯趴下了，嘴巴耽在前腿上，眼睛眯成一条缝就像要睡着了。买买提对石头说：你不愿意看这个节目吗？是看不懂还是不想看？那好，我把动物世界换回来。

说着，就把电视节目又换到动物世界，一群鬣狗正在争抢食物。石头立马就坐了起来，眼睛很专注地盯着电视屏幕，耳朵前后移动着，看着鬣狗争抢着食物，它也不时地吧嗒着嘴，舌头一圈一圈地舔着嘴角。买买提再次换频道，石头一看不是动物世界，就趴在地上爱答不理。买买提连续试了几次，只要是动物世界，石头都表现的特别兴奋。

从那以后，买买提也爱上了动物世界这档节目，他看牧羊犬石头陪着。

冬天回到家里，他也陪着石头看动物世界。买买提对老婆孩子说：你们别着急，等我和石头把动物世界看完了，就把电视让给你们。

老婆一撇嘴说：狗要能看电视，那不是成精了。

买买提换了一个频道，石头就趴下了眯着眼睛。再换回动物世界，它又坐起来。他说：怎么样？不是我在吹牛，事实就摆在面前。

老婆说：咦，这狗还真成精力。

名声比天大

吃完早饭，买买提就跑到胡杨林里看羊群，他突然发现一只羊病倒了。羊群已经走出挺远了，它还趴在那里不吃不喝地上打蔫。他赶紧走过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没有学过兽医，可凭着多年的放羊经验，他也学会了不少。不学不行，胡杨林距离最近村庄也有几十公里，羊病了，等兽医来羊就死了。平时，羊感冒拉稀这些小病他都能解决了，打针喂药他也都会。他蹲在地上检查了一会儿，也没打出一个准确的结论。

买买提赶紧把病羊抱回牧羊小屋，凭着自己的感觉，喂药打针也不见效果，到了中午病羊已经奄奄一息了，看样子活不了多久了。他从腰间拔出皮夹克（刀子），在裤腿上蹭了蹭，自己嘟囔着说：怎么回事呢？早上出去还是好好的，这会儿就不行了。这么年，我可没少救得病的羊，可是你这病我一点谱都没有。药吃了针也打了，看你这样子活不过多长时间了，治不好，那我就尽快送到西天了。说着，他蹲下身把羊头搬过来，用膝盖顶着羊的后脑，一刀下去黑色血液喷注而出，那只病羊连挣扎都没有挣扎一下就一命呜呼了。

买买提把羊皮剥了，把下碎喂了牧羊犬石头，可他不知道怎么处理羊的尸体。维吾尔人有规矩，有病和不放血的羊是不能吃的，就是算没有病他不想吃，他可不想在村里人面前落下嘴馋的坏名声。嘴可以打一只野兔子吃，就是打不到野兔子，他馋得流哈喇子也不会宰别人的羊解馋。人穷志不能短了，穷是暂时的，可坏名声坚决不能落下。人活一辈子活得就是一张脸，不能让人一提到名字就直摇脑袋，坏名声一旦落下了，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以后儿子娶媳妇都是问题。村子里的麻烦（外号）沙达提就是这样的人，平时一毛钱的亏都不吃，在他的心里，不占便宜就是吃亏，村子里人都觉得他脑袋是尖的，不管什么事他都削尖了脑袋往里钻。占不到便宜就找别人的麻烦，村里人都非常怕他，惹不起也躲不起，你就是钻进地缝里，他也能把你找出来。所以，村里人给他起了麻烦的外号。人常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没过多久，沙达提麻烦的外号，就传遍了方圆百里。

这个很不好听的外号沙达提背了一辈子，不用问他为人处世怎么样，一听他的外号就知道了。等到老了，他才知道自己错了，想改也真正地改了，可为时已晚。事实也狠狠地教育了他。他的儿子长大了，到了娶媳妇时候了，可是姑娘一听是麻烦沙达提的儿子，就不声不响地黄了。托媒人到姑娘家去说亲，姑娘的父母听说是麻烦沙达提的儿子，就都打退堂鼓了。那时，麻烦沙达提像双打的草，见人都不敢抬头，谁说他，他就像犯了错误小学生，低着头一句都不敢说。沙达提儿子很争气，自己谈了一个很漂亮女朋友。村子里人说：沙达提这个人很讨厌，可他的儿子很不错，要是光看沙达提的那个样子，非得把这桩婚事搅黄了。

他这才想起来，没剥皮之前就该看清楚是谁家的羊，他把羊挂在胡杨树上，翻过羊皮看怎么也看出是谁家的羊。他原本想，反正病羊肉也不能吃，把羊的尸体埋了或者喂牧羊犬。看看是谁家的羊，秋天回村子的时候，把羊皮交给羊主人，就说羊的病死了，尸体埋了，就剩一张羊皮，估计就没事儿了。可要是碰到像沙达提那样的人，他就是满身张嘴也说不清楚。如果碰到麻烦沙达提那样的人，再让他陪一只羊，他哭的心都有。

买买提坐在牧羊小屋前的阴凉处，望着走进胡杨林蜿蜒的小路，真希望老婆开着小四轮拖拉机来给他送粮食，回去时，把羊和羊皮拉回去，交给羊主人就解决问题了。可羊的尸体放时间长了要腐烂，如果绿头苍蝇钻进去还会生蛆。他相信，村里人没有几个像麻烦沙达提那样的人，谁家都养过牲口，都知道一句农村老话“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说的就是这个道理，不管什么养了多少家禽和牲口，都有病的时候，也许前一分钟还是活蹦乱跳的，后一分钟就死了。活着能卖几千几万，可死了就不值一分钱。

他知道村里大部分人家不富裕，虽说死一只羊对一个家庭影响不会太大，可是终归是损失，一只活蹦乱跳的羊，平白无故就没了，说不心疼那是鬼话。一阵风吹来，买买提眼前忽然一亮，为什么不把羊做成风干羊呢？既不怕腐烂又能整只羊拿回去，自己也不会落下偷吃别人羊的坏名声。他怕绿头苍蝇在羊肉里下蛆，就坐在挂着羊肉的胡杨树下，手里拿着一根红柳树枝，轰着飞来飞去的苍蝇。怕绿头苍蝇钻进膛里下蛆，还要把钻进去绿头苍蝇轰出来。

风干羊基本做好了，老婆开着小四轮拖拉机送粮食也来了，他对老婆说：早来几天就好了，我就不用天天做在这儿轰苍蝇了。

老婆说：就你爱瞎琢磨，羊死了，埋了喂狗就行了，你费那么大的劲儿干嘛！

买买提说：你懂个啥！你说埋了喂狗了，别人信吗？这可是名声的问题。

老婆说：你说的对，名声比天大。

吴连广，笔名巴图尔，满族。1990年开始文学创作，先以诗歌创作为主方向，后改攻小小说、散文创作，现专攻中短篇小说，偶尔也写剧本。先后在《人民日报》《延河》《解放军文艺》《小说界》《安徽文学》《湖南文学》《四川文学》《小说月报》《小说月刊》《百花园》《小小说选刊》《中外书摘》《意林》等国内外报刊杂志发表转载作品. 已出版小小说集五部，二人合集小小说集一部，诗集二部，散文集二部。中国少数民族作家学会会员、新疆作家协会会员、阿克苏地区作家协会副主席。

“文学百苑·改稿荐稿”群启事

　　为了进一步提高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写作水平，为了更好更快地满足广大文学爱好者的发表愿望，为了文学事业的进一步发展，《文学百花苑》杂志社特创建“文学百花苑·改稿荐稿”群。具体事宜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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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每人每月递交两篇文章给改稿荐稿老师点评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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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科技报社·科教周刊

2019年5月30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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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启事

为活跃文坛气氛，发掘文坛新秀，河南科技报·文学百花苑板块决定举行第四届“百花苑杯”全国文学大奖赛征文活动，此次大赛由微信平台《文学百花园》独家首发；参赛内容要积极向上，主题不限，题目自拟，即日起正式启动。

1、作品要求：每篇作品字数2000字内，每首诗在40行内，作品要求原创，且未在其他微信公众号发表过，可多篇文章参赛（只取最高奖）。

2、来稿需注明【参赛】字样 +作者简介+作者生活照，否则，视为普通投稿。

3、参赛唯一邮箱：[e-mail]

4、本次大赛以综合点击量取胜；自然点击量×0.1，打赏资金不返还（1元折合2个点击量）一个有效评论（五十字以上针对作品点评）折合3个点击量（有效评论一个ID只选一次)。

5、最终评奖办法：综合点击量占百分之七十五，评委占百分之二十五。（75+25=最终点数），原始综合点数在500点以下者，不纳入最终评奖范围。

6、本此大赛设大奖一名，奖金：2000元（现金）；二等奖三名，每人奖金1000元；三等奖六名，每人奖金500元；优秀奖五十名，每人奖金50元。

7、本次大赛杜绝恶意刷帖，一旦发现，立即取消参赛资格，并发帖公布其不当行为。

8、收稿时间：即日起（五月一日开赛）到2020年2月1日止，获奖信息在最后一贴推出后的第10日公布 。

9、获奖者颁发证书，一、二、三等奖作品入选河南科技报·文学百花苑专栏，500点（折合）以上优秀作品皆有入选《文学百花苑》杂志资格，具体视个人意愿而定。

10、2020年4月上旬在河南郑州市举行颁奖典礼（暂定），每位与会者在河南科技报选登一篇文学作品。届时将邀请文学界名流参与颁奖活动与互动，会前会后安排两场文学交流活动。邀请河南电视台制作新闻和专题报道，穿插部分获奖者发言。

主办：文学百花苑

联办：河南科技报·科教周刊

后期事务：文学百花苑全国征文大奖赛组委会

2019年5月20日

《文学百花苑》编辑部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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