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彩虹原创】渣滓洞与白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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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来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渣滓洞与白公馆
文|张彩虹
到重庆旅游必去的地方就是歌乐山的渣滓洞和白公馆。小时候看罗广斌写的小说《红岩》,对国民党关押共产党政治犯的渣滓洞印象深刻,想象着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呢?
带着急切的心情,于到达重庆的第二天,也就是大年初三一早开车去往歌乐山。去歌乐山的山路很窄,我们刚过了磁器口古镇,进入山道,就遭遇堵车了。一条只能勉强错车的山路,左边是下山的车,右边是上山的车,还有步行上山下山的人流,就这样拥挤不堪的混杂着,如蚁般前行着。
开车20分钟的路程,竟然走了一个半小时才到渣滓洞停车场。运气不好,刚好停车场满了,听从景区管理人员的指挥只得把车开到白公馆景区。开车还没有人步行快,我和婆婆公公索性下车步行。
老公停好车,我们去看山上的白公馆(香山别墅)。白公馆监狱,原为四川军阀白驹的郊外别墅。白驹自诩是白居易的后代,就借用白居易的别号“香山居士”,把自己的别墅取名为“香山别墅”。
1939年,戴笠在歌乐山下选址时看中了它,便用重金将它买下,改造为迫害革命者的监狱。它和渣滓洞一并被人们称作:“两口活棺材”。但是他们又有所区别,白公馆里关押的都是军统认为“案情严重”的政治犯,1938年起被国民党特务机关当作秘密监狱。
抗日爱国将领黄显声,同济大学校长周均时,爱国人士廖承志,共产党员宋绮云,徐林侠夫妇及幼子“小萝卜头”等皆是被囚禁于此。最多时曾有二百多名“政治犯”被关押于此。
我们随着人群缓慢地踏着一级一级的台阶进得白公馆,因地方狭小,不能细看,也无法拍照,只在革命者凭想象制作的五星红旗前匆匆拍了一张照片,连杨虎城将军和小萝卜头遇害的地方都没去,就匆匆忙忙下山赶往渣滓洞了。
去渣滓洞的人更多,排的队有几里长,公公和婆婆在前面,我和老公在后面,我先一直盯着公公的后脑勺,害怕走丢了。挤着挤着就谁也看不见谁了,只听旁边一个女的说:“看个渣滓洞咋这么难呢!要不是我妈非要来看,我们是不想来受这个罪的。”终于快到景区口了,人群一阵骚动,忽听一个男的开玩笑说:“别挤别挤,终于要进监狱了!”引得周围一片笑声。
排了两个小时的队,终于看到了渣滓洞监狱。面积不大,分内外两院,外院为特务办公室、刑讯室,内院有男牢16间,女牢2间。在渣滓洞大门外的平房里,我们看了一百多位烈士的照片和简单的生平事迹介绍。
他们当中有男有女,比较著名的有江竹筠烈士、许晓轩烈士、蔡梦慰烈士、陈然烈士等。那一张张年轻英俊、气宇轩昂的脸上,写满的是共产党员的信仰,是为了广大劳动人民能够得到解放、过上好日子而宁死不屈的坚定信念。
他们在黎明即将到来时,却被国民党反动派残酷的屠杀了,他们牺牲时大都只有20-30岁,而且牺牲得非常惨烈。虽说在人流拥挤中不能细看,就在这匆匆的浏览中,当我看到他们睡过的小小的架子床和用过的碗盘以及其他物品时,我的心也随即沉重起来。为他们失去年轻的生命而惋惜,对他们的英勇献身精神无比敬佩,对这些革命烈士的敬意油然而生。
正如江姐针对丈夫彭永梧被敌人抓到并被残忍杀害后自己也可能被捕的状况,写给她堂兄的托孤信,希望他能收留并养育自己两岁多的幼子。信中的一句话掷地有声:“我记得一位名人说过一句话:活人可以在活人的心里死去,死人可以在活人的心中活着”。历史已经翻到了2018年,但英烈们将永远活在人民的心里,他们六十多年前的心声我们要一直传下去,他们的革命精神将永远值得我们学习与怀念。
历史值得铭记。值此清明节之际,我们再次用深深的敬意怀念他们、学习他们!
张彩虹,女,出生于1968年10月。陕西丹凤人,在镇安县农业局工作,镇安县作家协会会员。 作品散见于《商洛日报》《新商州》《丹水》《决策与实践》报刊杂志以及《在丹凤》《丹凤论坛》《镇安文艺》《嘉年华时光》等微信平台,部分文章入选《丹凤文学》《感恩》《秋之韵文集》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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