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风‖文/路西

起风

“秋收的时候,起风,我做了一个关于你的梦。”
凌晨的四点,不在所谓的洛杉矶,有着漫天星星。寥落的灯光,稀稀落落的行人,和车水马龙之间开始拥挤的机场。听算命的朋友说,此次远行,将会留下遗憾。不以为然,在传言窸窣生长的和煦下寻找故事的寓意。这是在日以继夜的满身贪杯之下倾斜于东经125.35 °,北纬43.88 °出发,醉在眼色奈何两耳一心,在失重感下驶向天际。这一次太阳也没能覆盖完全,在云翳衬托中顺着情愫浮游。
一时间忘记了思绪,看着机翼在气流的碰撞微微颤抖,身边人的倦意感染了自己,私心阻挠,行舟于清浊之间,突然不确定此次远行的目的。只在百度中搜索过的内容在下机后变得苍白无力,何来借口在假意的不胜酒力对酒当歌。这难以自拔的沉醉,究竟是深情还是愚昧,集合于那一刻的rainy day,在司机的怒怼之上,不断的持有歉意。

寒风刺骨,与路人的回绝和热情交接,公交车不停地停站,喇叭不停地重复着一尘不变的广告词,刹那间明白了什么,也在刹那间遗落了什么。默默来到了此行的终点,阵阵风吹过,麦秆摇摆不定,想起了飞机降落时看到的情景——成片的成熟麦黄和路边的玉米棒子,特属这片地域的景象。围墙围堵着与其的界限,在路边公寓房东阿姨的提醒下找到了可以钻入其中的铁门缝隙。“要不要溜进去?”偷偷的想,惊蛰无处安放的呼吸,在艳阳当空时决定还是告知自己的不请自来。

毕竟月半,答案自然透明,墨蓝的天际伴着粉红,星星点缀着本不黯淡的夜空,这里的天黑的很快,偏僻的地理位置随着车灯光唤来只字片语的厚重。“然若无畏结果。”才想起了此行的目的,幡然醒悟,无非假借时日不多,嫉岁月隽永如仇,嫉遗落的初衷,惦记最后的因果。于是在音乐的阴柔吟唱打起了太极,本就无因无果,无始无终,满载一宿的梦,于混沌中化为腐朽。
如同烟入肺一般,呛且难以久留口中,五味杂陈,迷失在茫然的分流。竟对初次来到的城市产生了情感,地域特有的口音,特有的民风激化了烟波里的痛定思痛。见到了所说的地面轻轨,见到了所谓的直率与委婉,却未见其然然飘雪,未见冷冽熄灭热切。
“我的愤怒是什么? 
是颤抖的牙关,是夺眶而出的眼泪,是哽咽后而铿锵脱口的语句,是冲向脑门的血液。 
可我对你的愤怒是什么呢。 
是咬得生疼的牙槽,是还没能落下便被蒸发的泪,是疯狂从胸腔涌到嘴边却不停破碎的话语。 
是模糊而细碎的抽气,是无泪却不再清明的双眼,是从心脏牵连到手指的血管的鼓动,是夜里开酒的脆响。 
是我无可奈何的沉默与悲伤。”
——碧歌
光怪陆离,耳机内的下雨声与停机坪的雨交错演奏,不知是谁撒的跳跳糖,蹦跳着引着月宫捣药的玉兔。不朽的不是传说,驶过的象牙舟,承载着重山万岭,无闻掌舵手,任爱荏苒朦胧,写下依旧:
来时晴空爱晴,
云始遮明。
去时情空万里,
云末衬影。
自此深藏于心,
相思化为多情。
望月如望君,
“秘密”进行。
“倘若看一个人不顺眼,身段如何优雅得体,也只能窥见一览无余的做作和装腔作势。倘若我真真喜欢你,再粗俗野蛮的姿态,我也能从中寻出数不尽的可爱来。”
——冉修名
月是云中散客,卿是人间值得。
终有结束的一天,终有结束的一天。
不曾改变,也不曾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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