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振东一知半解连线解读了豫让的侠义

米振东,热播剧《巡回检察组》、“五个一工程奖”获得者余飞原著《人民的正义》的小人物。出身孤儿院,受困行侠仗义,在一次拆迁中,养母孤儿院长丧生。从此,米振东把这笔账记在了两个人头上:一是现场执法官,一是现场动迁老板。

这笔账,让现场执法官妻离子散,痛苦十年寻真相;让动迁老板子陷囹圄,身背命案误求生;也让生活改变了本来的运行轨迹,让许多人们陷入一场被动的“算账”网中丛生无辜……

编织“算账”网的米振东,不是村夫野老。他用知识武装了自己,他用侠义诠释人生。他不惜穿越春秋战国,连线四大名刺豫让者;他不费吹灰之力取经琉球,在艺术迷宫里寻找横沟正史的求生真谛。

米振东就这样,煞费苦心地经营着“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信仰高调,标榜着“高怀亘海云,义气凌秋日”的现世主张。然而,他的悲剧就在于对豫让侠义的一知半解,把学到的知识用在了别处。

豫让名垂青史的原因,并非心执一念为知己智伯主子行刺赵襄子,而在于他在忍受身涂漆、喉吞碳之苦后,仍不愿以骗取信任打入内部,而是潜伏桥下、被赵活捉,光明磊落对赵襄子说明行刺的缘由后,讨得赵襄子一袭外衣,刺入三剑,自刎了生。

善良自有种子,丑恶也开花朵。米振东不算好人,但也绝非十足的坏人。人性固然复杂,但也不乏伟大的人性存在;其可贵不在于享受了什么,而是承受了什么;将苦难止戒于“我”,然后向世界传递另一种与苦难相悖的东西。侠义诚然动人,但以牺牲大多数人利益为条件的侠义,终将止步在正义的大门之外,也止步在读书人读书的初衷和应有的良心之外。

诚然,正义有时也会缺席,也会掉入深井,也会苟延残喘。它看着外面的阳光,知道是怎样的温暖,虽一步之遥却胜似万里之距;看着外面的人群,知道失去信仰的滋味,虽一念之差但会有天壤之别;看着外面的雾霾,知道包裹着怎样的假象,虽扑朔迷离但通往生来之光。

别说冬日讨厌,不近人情,就因为它的寒冷,惊醒了多少人,缩干了多少貌合神离的水分。

寄2021:“拾黄金”不是秦腔,是诗和远方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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