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伶醉酒,再过绝望的时代也存有温情|张涛
我愿意深深地扎入生活,吮尽生活的骨髓,过得扎实,简单,把一切不属于生活的内容剔除得干净利落,把生活逼到绝处,用最基本的形式,简单,简单,再简单。 ——梭罗《瓦尔登湖》
刘伶醉酒,再过绝望的时代也存有温情
刘伶醉,是酒名,也是我今天的题目。
刘伶,魏晋名士,“竹林七贤”之一。相传其嗜酒不羁,有“醉侯”之称,有《酒德颂》《北芒客舍》传世。身后常有二人尾随,其一提笔拿纸,是其说了什么就记录的人;其一肩掂铁锨,是其以备喝死之患而葬其之人。
然而,那个时代是性情的,更是绝望的。就像我遇见的一位老妇。
她手托着孙儿的手,站在离群索居的村庄外的鱼池边,向我诉说其婆媳关系紧张,被迫离家养鱼。如今,老伴脑梗在床,鱼塘生意凑合。
我看着他们婆孙二人,远望他们背后鱼池挨着的群坟,问她“这样可好”,她形容鱼池的生意般连说几个“好”。罢了,还让孙儿朝渐行渐远的我喊:“伯伯,再见!”
在他们路南边,有人圈地两处几十亩。一处曰“养羊”,一处曰“沙场”。仅此不足,还要在宅地旁盖三层楼房。此人被称谓“村吏”。
这个时代饮酒者多,刘伶似乎也多。刘伶那个时代,饮酒者亦多,而刘伶只他一个。许多人都知“刘伶醉”酒,却不知刘伶说过什么。
相传,他说,上天赐我两个人吧!一个是我说了什么,请给我记着;一个是我如果有天喝死,请把我埋了!
界世的你
我从未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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