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701

​《上下五千年》216

淮南王英布一听到韩信、彭越都被杀,干脆也起兵反了。他对部下说:“皇上已经老了,自己一定不能来。大将中只有韩信、彭越最有能耐,但他们都已经死了,别的将军不是我的对手,没什么可怕的。”英布一出兵,果然打了几个胜仗,把荆楚一带土地都占领了。汉高祖只好亲自发兵去对敌。

他在阵前骂英布说:“我已经封你为王,你何苦造反?”英布直言不讳地说:“想做皇帝啰!”汉高祖指挥大军猛击英布。英布手下兵士弓箭齐发,汉高祖当胸中了一箭。幸亏箭伤还不太重,他忍住创痛,继续进攻。英布大败逃走,在半路上被人杀了。

汉高祖平定了英布,路过他的故乡沛县住了几天,邀集了故乡的父老子弟和以前熟悉的人,举行了一次宴会,请他们一起喝酒,无拘无束地快乐几天。

他在快乐当中,想起过去自己怎样战胜了项羽,又想到以后要治理好国家,可真不容易。别说一些诸侯不肯安分守己,就是边境上也常常发生麻烦,哪儿去找勇士帮他守卫呢?想到这里,十分感慨,情不自禁地唱起歌来: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20副家教家风对联

戳破窗纸容易补;

败坏道德最难修。

晚清湖南学者王湘绮,学问渊博,品格高尚,此联是他写给后人的家训,语浅意深。

慎交游,勤耕读;

笃根本,去浮华。

晚清左宗棠赠子侄联。今天也可以用来教育孩子。 对孩子来说,努力读书学习,不去游玩胡闹,磨练意志,培养能力,这些就是根本。

劳逸妥安排,健康多福;

油盐休浪费,勤俭持家。

作家老舍给女儿写的对联。劳逸结合,勤俭持家,多福多寿。

少读书,便是低天分;

行刻薄,真乃大糊涂。

清代文人王之春撰写。 上联说一个人天分的高低全在于他的用功程度,天分低是因为自己少读书的缘故,由此勉励儿孙要多读书。 下联教导儿孙不要刻薄,言行刻薄是真正的大糊涂。

财也大,产也大,后来儿孙祸也大,若问此理是若何?子孙钱多胆也大,天样大事都不怕,不丧身家不肯罢;

财也小,产也小,后来儿孙祸也小,若问此理是若何?子孙钱少胆也小,些许小业知自保,俭使俭用也过了。

末代皇帝溥仪的父亲醇亲王载沣写此联告诫子孙后人。 此联对仗并不讲究,也可以看做是以“大小”内容相对的两首白话诗。

泪酸血咸,悔不该手辣口甜,只道世间无苦海;

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心黑,哪知头上有青天。

传说,清代有个姓潘的山东人去江南某地当县官,上任之初,他的父亲撰写了这副对联相送。 联语告诫儿子,做人应宽厚仁慈,与人为善,不可见利忘义,为非作歹,人间自有王法,否则到了那时,才醒悟到泪酸血咸、头有青天,悔之晚矣。

欲除烦恼须无我;

历尽艰难好做人。

1924年,冯玉祥送别儿子出国留学时,送给儿子这副对联。 “无我”,也就是没有妄求,没有妄求自然少了烦恼。 “历尽艰难”,固然是艰苦的生活,但是艰苦的生活能磨练人的意志,提高人的能力,所以李嘉诚说,“男子汉第一是能吃苦,第二是会吃苦”,只有吃苦耐劳才能苦尽甘来。

古风·其二十六

作者:李白

碧荷生幽泉,朝日艳且鲜。

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

秀色空绝世,馨香为谁传。

坐看飞霜满,凋此红芳年。

结根未得所,愿托华池边。

译文

碧绿的荷花生长在幽静的泉水边,朝阳把她们映照得鲜艳无比。

秋季朵朵芙蓉从绿水中袅袅举起,茂密的圆叶笼罩着缕缕云烟。

秀丽的花容,清香的气息,绝世空前,可是谁来举荐她们呢?

眼看着秋霜渐浓,秋风劲起难免红颜凋谢。

但愿能在王母的瑶池里生长,时时鲜艳,永不颓色。

十六字令三首

毛泽东

山,快马加鞭未下鞍。

惊回首,离天三尺三。

山,倒海翻江卷巨澜。

奔腾急,万马战犹酣。

山,刺破青天锷未残。

天欲堕,赖以拄其间。

虞美人·枕上

毛泽东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夜长天色总难明,寂寞披衣起坐数寒星。

晓来百念皆灰烬,剩有离人影。一勾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3.九歌·湘君

屈原 〔先秦〕

君不行兮夷犹,蹇谁留兮中洲?

美要眇兮宜修,沛吾乘兮桂舟。

令沅湘兮无波,使江水兮安流。

望夫君兮未来,吹参差兮谁思?

译文:

湘君啊你犹豫不走。因谁停留在水中的沙洲?

为你打扮好美丽的容颜,我在急流中驾起桂舟。

下令沅湘风平浪静,还让江水缓缓而流。

盼望你来你却没来,吹起排箫为谁思情悠悠?

注释:

湘君:湘水之神,男性。一说即巡视南方时死于苍梧的舜。

君:指湘君。夷犹:迟疑不决。

蹇(jiǎn):发语词。洲:水中陆地。

要眇(miǎo):美好的样子。宜修:恰到好处的修饰。

沛:水大而急。桂舟:桂木制成的船。

沅湘:沅水和湘水,都在湖南。无波:不起波浪。

江水:长江。下文“大江”、“江”,与此同。

夫:语助词。

参差:高低错落不齐,此指排箫,相传为舜所造。

赏析:

  此篇是祭湘君的诗歌,描写了湘夫人思念湘君那种临风企盼,因久候不见湘君依约聚会而产生怨慕神伤的感情。

  在屈原根据楚地民间祭神曲创作的《九歌》中,《湘君》和《湘夫人》是两首最富生活情趣和浪漫色彩的作品。人们在欣赏和赞叹它们独特的南国风情和动人的艺术魅力时,却对湘君和湘夫人的实际身份迷惑不解,进行了长时间的探讨、争论。

  从有关的先秦古籍来看,尽管《楚辞》的《远游》篇中提到“二女”和“湘灵”,《山海经·中山经》中说“洞庭之山……帝之二女居之,是常游于江渊”,但都没有像后来的注释把湘君指为南巡道死的舜、把湘夫人说成追赶他而溺死湘水的二妃娥皇和女英的迹象。最初把两者结合在一起的是《史记·秦始皇本纪》。书中记载秦始皇巡游至湘山(即今洞庭湖君山)时,“上问博士曰:'湘君何神?’博士对曰:'闻之,尧女,舜之妻,而葬此。

”后来刘向的《列女传》也说舜“二妃死于江、湘之间,俗谓之湘君”。这就明确指出湘君就是舜的两个妃子,但未涉及湘夫人。到了东汉王逸为《楚辞》作注时,鉴于二妃是女性,只适合于湘夫人,于是便把湘君另指为“湘水之神”。对于这种解释。唐代韩愈并不满意,他在《黄陵庙碑》中认为湘君是娥皇,因为是正妃故得称“君”;女英是次妃,因称“夫人”。以后宋代洪兴祖《楚辞补注》、朱熹《楚辞集注》皆从其说。

这一说法的优点在于把湘君和湘夫人分属两人,虽避免了以湘夫人兼指二妃的麻烦,但仍没有解决两人的性别差异,从而为诠释作品中显而易见的男女相恋之情留下了困难。有鉴于此,明末清初的王夫之在《楚辞通释》中采取了比较通脱的说法,即把湘君说成是湘水之神,把湘夫人说成是他的配偶,而不再拘泥于按舜与二妃的传说一一指实。应该说这样的理解,比较符合作品的实际,因而也比较可取。

  虽然舜和二妃的传说给探求湘君和湘夫人的本事带来了不少难以自圆的穿凿附会,但是如果把这一传说在屈原创作《九歌》时已广为流传、传说与创作的地域完全吻合、《湘夫人》中又有“帝子”的字样很容易使人联想到尧之二女等等因素考虑在内,则传说的某些因子如舜与二妃飘泊山川、会合无由等,为作品所借鉴和吸取也并不是没有可能的。因此既注意到传说对作品可能产生的影响,又不拘泥于传说的具体人事,应该成为读者理解和欣赏这两篇作品的基点。

  作为祭神歌曲,《湘君》和《湘夫人》是一个前后相连的整体,甚至可以看作同一乐章的两个部分。这不仅是因为两篇作品都以“北渚”相同的地点暗中衔接,而且还由于它们的末段,内容和语意几乎完全相同,以至被认为是祭祀时歌咏者的合唱(见姜亮夫《屈原赋校注》)。

  这首《湘君》由女神的扮演者演唱,表达了因男神未能如约前来而产生的失望、怀疑、哀伤、埋怨的复杂感情。第一段写美丽的湘夫人在作了一番精心的打扮后,乘着小船兴致勃勃地来到与湘君约会的地点,可是却不见湘君前来,于是在失望中抑郁地吹起了哀怨的排箫。首二句以问句出之,一上来就用心中的怀疑揭出爱而不见的事实,为整首歌的抒情作了明确的铺垫。

以下二句说为了这次约会,她曾进行了认真的准备,把本已姣好的姿容修饰得恰到好处,然后才驾舟而来。这说明她十分看重这个见面的机会,内心对湘君充满了爱恋。正是在这种心理的支配下,她甚至虔诚地祈祷沅湘的江水风平浪静,能使湘君顺利赴约。然而久望之下,仍不见他到来,便只能吹起声声幽咽的排箫,来倾吐对湘君的无限思念。这一段描绘了一幅望断秋水的佳人图。

六 鱼

花脸露,柳眉舒。两行雁字,一纸鱼书。日晴燕语滑,天阔雁行疏。弄笛小儿横跨犊,吟诗骚客倒骑驴。谢世幽人,紫艳葡萄千日酒;入京才子,白藤画匣万言书。

  

居有屋,出无车。乘舟范蠡,题柱相如。稻花连陇亩,梧叶满阶除。梅弹随风掠过鸟,月钩沉水骇游鱼。醉卧瓮旁,放达情怀毕吏部;行吟泽畔,枯憔面色楚三闾。

  

鹰搏兔,鹭窥鱼。林修茂竹,地种嘉蔬。兰风清枕簟,梅竹润琴书。僧舍何人吹短笛,王门有客曳长裾。江燕引雏,花外怯风飞复落;山云含雨,天边蔽日卷还舒。

雁字:雁飞时排成“人”字或“一”字形,称为雁字。 

鱼书:《玉台新咏》载汉蔡邕《饮马长城窟行》:“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呼儿烹鲤鱼,中有尺素书。” 

倒骑驴:唐朝诗人孟浩然曾倒骑着驴子,在风雪中漫游,诗兴即起。 

范蠡:《史记·货殖列传》载,春秋越国大夫范蠡辅助越王勾践伐吴王夫差后,“乃乘扁舟,浮于五湖。” 

题柱相如:汉朝司马相如初去长安,过升仙桥,在桥柱上题字:“不乘高车驷马,不过此桥”。 

醉卧瓮旁:《晋书·毕卓传》载,毕卓为吏部郎时,邻家酿造的酒熟后,他在夜里去盗饮,为人所缚,第二天早晨主人知道后即与他一同饮酒,喝醉后才离开。 

行吟泽畔:战国时楚国三闾大夫屈原,因受谗毁被放逐,流浪于湘沅流域,加之忧国忧民,满腔哀怨,最后投汨罗江而死。 曳长裾:《汉书·邹阳传》载,西汉吴王刘濞门客邹阳,因刘濞谋反而上书谏止,中有“何王之门不可曳长裾”之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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