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伪装的命运 正在用地平线上的热闪电织一张网
房屋的自由
[美] 阿什贝利
少况 译
也许还会再多几位活过秋天,
读着书把下午打发掉,在阴沉的宁静中
远航,一根手指放在唇间,
从一个冲浪点的起点到结束,
然后再来一次,也许会好奇为何独自一人
是幸福的条件,黄金暗示的
实质,外面大厅里的发音,
同样还有用那个知识去享乐的
条件,总是受约束?否则它渐渐消逝,
像歌剧开场时的欣喜,因为我们知道
后面内容的严肃性:我们只有在罪恶的
孤独中才能劈开老练的交谈、亲吻、叹息,
并在这里品味它们。它意味着一种伪装的命运
正在用地平线上的热闪电织一张网,以及
一旦经历过,这个会不好不坏。与此同时,
夜已经再次被推回去,但说不上在哪里。
|约翰·阿什贝利(1927-2017)是二十世纪后半叶,乃至本世纪前十几年,美国诗坛最重要和最有影响力的诗人之一。他一生创作颇丰。美国国家图书馆为他出版了厚厚两卷本的诗集,收录了从1956年的《一些树》到2000年的《在此留名》近千首作品,其中有著名的长诗《凸透镜里的自画像》、海伦·文德勒激赏的散文诗集子《三首诗》以及阿什贝利本人喜欢的两百多页的长诗《流程图》。这是美国国家图书馆第一次为一个在世的诗人出合集。在新的世纪,阿什贝利又创作出版了七八本诗集,《传话游戏》(2002)、《我将去何处游荡》(2005)、《尘世之国》(2007)、《星座图》(2009)、《简单问题》(2012)、《通风廊》(2015)和《群鸟的骚动》(2016)。哈罗德·布鲁姆认为,阿什贝利的诗歌创作与惠特曼、狄金森、史蒂文斯和哈特·克莱恩一脉相承,当代美国诗人中,极少有人像他那样会经得起时间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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