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 | 我是一个爱唱歌的人
【往期回读】
作者张强先生:60后,江苏高邮人,曾就读于江苏石油技工学校、淮阴师范专科学校。做过秘书、管过宣传。曾在《江都日报》《扬州晚报》《扬州日报》《北京青年报》《江苏石油报》《中国石油报》《中国石化报》《中国石化》等报刊发表新闻、散文作品若干。现落职赋闲,操旧业,日码千字有余,乐此不疲,不知老之将至。
我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后,妻子所在的艾陵艺术团邀请我去邵伯的谢安广场表演独唱《雁南飞》,我大大方方地答应了,也中规中举地登台演出了。有人说我当过领导,面对观众不怯场,其实,我只是生活中一个喜爱唱歌的人。
现代生活K歌是一件寻常小事,茶余饭后,如果您愿意找个歌厅一展歌喉就是了。
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我从事过工会共青团工作,“敲锣打鼓,唱歌跳舞”是工作中的一种常态,比如老同志光荣退休要“敲锣打鼓”欢送,逢年过节要举办单位间的歌咏比赛什么的,要登台一展歌喉,唱好《歌唱祖国》,唱响《我为祖国献石油》,那个时候“两眼一睁,忙到点灯”,虽然工作繁杂,但是身心愉悦,很少有头痛脑热的毛病,很少去医院。
后来转岗从事秘书工作,每天大部分时间在机要室里“闭门造车”,一天下来,身体虽然没有明显的毛病,但那儿那儿都感觉不舒服,去医院问诊,医生也说不出所以然。
一个偶然的机会,路过当时的石油工人俱乐部,俱乐部的歌声吸引了我,何以解忧?我可不可以去试试呢?
音响师是我过去的学生,歌厅正式营业前她调试音响,需要有人试唱,我就成了试唱的那个人。一曲屠洪刚的《霸王别姬》、一曲费玉清的《一剪梅》,豪迈加抒情,两曲歌唱下来,感觉自己气顺了不少,身子骨轻松了不少。
发现了这个小秘密之后,我愈发爱上的唱歌,有时下班在家休息时,妻子发现我“容颜憔悴,神情漠然”,就善意地打趣地说,“你该去唱歌了”。
是的,在专门从事文字工作的二十多年里,只要感觉身心不舒畅,我就会散步到远离小镇的空旷之地,对着满天的晚霞,对着满天的星斗,纵情放歌,你还别说,经过这么一折腾,长时间伏案带来的不适,一曲高歌之后,自己马上像换了一个人。
再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偶尔客串“男中音歌唱家”到一线、到井场演唱时,弟兄们还点赞说,没想到我的歌声,穿透力这么强。
我从工作岗位上退下来后,妻子所在的艾陵艺术团邀请我去邵伯的谢安广场表演独唱《雁南飞》,我大大方方地答应了,也中规中举地登台演出了。有人说我当过领导,面对观众不怯场,其实,我只是生活中一个喜爱唱歌的人。
如今我快退休了,每天晚上路过单位的文化广场时,跟着广场舞大妈放的音乐走两步。遇到我熟悉喜欢的《我的九寨》什么的,就跟着唱一段。我发现广场舞大妈其实也挺潮的,《可可托海的牧羊人》歌曲刚一流行,她们马上就跳上了。我呢,也急急忙忙地在家用手机放录像跟着唱,新疆的伊犁、可可托海那个地方,我曾经去过,歌声把我带回了过往的峥嵘岁月,歌声也带给我赶时髦的欣喜。
感觉歌唱的时间多了,人就充实了,没时间去“不舒服、不愉快”了,甚至没有时间去“头痛脑热”了。您也试着高歌一曲,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