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西省侯马 马玉朴//我儿时的记忆(七3.4):几个不应忘去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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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儿时的记忆
几个不应忘去的故事
山西省侯马 马玉朴//我儿时的记忆(二.上)我的丑事与小伴闯的祸
山西省侯马 马玉朴//我儿时的记忆(二.下)我的丑事与小伴闯的祸
山西省侯马 马玉朴//我儿时的记忆(五):母亲的针线包袱和枕头盒子
山西省侯马 马玉朴//我儿时的记忆(六上):对父母更多的只有思念
山西省侯马 马玉朴//我儿时的记忆(六下):对父母更多的只有思念
山西省侯马 马玉朴//我儿时的记忆(七1.2):几个不应忘去的故事
我的父亲在“四清”运动中受过批判,有两年余从大队返回生产队劳动,他是一个抓笔之人对农活是外行,在生产劳动中光有苦出不来效益,他主动和一个姓史的要求承包了队里磨房,干起了卖豆腐。他干起卖豆腐后更是很少回家了,起早贪黑地走村串户,在村里转卖就是不进家里的巷,就是到了巷口叫卖声也变了味,后来我想,可能是因四清罢官心里含有愧疚,不回家是在逃避一种责任。那时一到天亮,我就盼着能听到“豆----腐”的叫卖声,蒙蒙的听到一声“豆----腐”,就急忙胡乱地穿上衣服往门外跑,我不是为买豆腐,只是为看父亲一眼。
父亲的“豆----腐”叫卖声,是揭开我们一天清晨的序幕,街头巷尾听到的吆喝声,是励志奋进,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有时常跟在车后,到上坡时助上把力,到人多时守候好摊子。
记得一次母亲病了,就是想喝一碗豆腐脑,让我去豆腐房端上一盆回家大家喝,我去了把盆往大锅灶上一放,哭了,说明来意后,老史伯伯给乘了一盆并嘱咐父亲端回去,父亲默默地在小黑板上写上,“望汗豆腐脑一盆”,随我回家了。这盆豆腐脑给我们一大家子带去了多少欢笑,你就猜去吧。
父亲晚年在村里还从事”农村信用社驻村服务站”工作人员,他笔笔账目明细认真,资金往来上缴及时安全,得到信用社和村民的一致好评和信任。
我的姥姥与我同村又离的不远,为分辨奶奶与姥姥两个长辈,我们几兄弟姊妹们就有个“东头奶”,”西头奶”的简约称呼(实际上我的老家方言奶奶称为“娘”,姥姥称”老娘”这与其他地方有较大差异)。
我的姥姥以及我舅舅可是对我们几兄妹成长关怀有太多恩德,我们是多子女家庭,为减轻我父母负担,我哥从小与姥姥为伴住在独院,享受小锅小灶生活,当然了我也常过去住,小时候我有三个吃饭地方,我家吃二号锅、姥姥的小灶,舅舅家的大伙饭(舅舅与姥姥不在一个院分开吃),我们家与舅舅家经常是两家合一开大火,一大家子ーニ十人大锅里搅活,两个家不分你我,和睦的家亲。
姥姥上年纪了身体不是太好,我骑上自行车带姥姥看了一次病,因自已尚欠社会履历,看病时医生偷偷告诉我姥姥的病情,转脸一股脑的全倒给了姥姥,因此姥姥好一阵情绪不好,结果我遭到舅舅以及母亲的训斥。更使我难过的是,我当兵遭到了姥姥的极力反对,当兵走的前几天,我一直蔽开不见姥姥,姥姥当时的家离大队部很近,当日送新兵锣鼓喧天的声势,还是振撼了姥姥,她一气之下病倒,我走后没两天姥姥因气喘吁吁而离世,这是我永远的痛。
我对西头奶奶的印象不是太清晰,有点模糊,但她老人家的音容笑貌我还是记忆犹新。
后
稷
文
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