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0日,HBO的《真实体育Real Sports With Bryant Gumbel》栏目介绍了本年度的巴克利马拉松。
本文是《户外Outside》杂志作者马丁·弗里茨·胡贝尔(Martin Fritz Huber)对该赛事的一篇专栏。
刚好上午在群里也说起国内最近被热议的某些赛事,试着翻译一下,共同探讨。
巴克利马拉松是一项每年一度的多日超跑赛事,需要参赛者在田纳西州的冰顶州立公园(Frozen Head State Park)的荒野中穿梭,努力在60小时内在约20英里的闭环赛道上完成五圈。完赛几率并不高。自1986年创办以来,有1000余名选手参加其中,只有15名选手完赛。然而,尽管失败仿佛命中注定,每年仍有数百名申请者竞相争取35-40个名额中的一个。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这么多人渴望让自己蒙羞?这是“不可能的比赛”的核心问题,这是本周HBO《真实体育》的一个片段。这部13分钟的纪录片包括了上个月举办的今年的赛事录像,在这段录像中,没有人完成超过3圈的赛程。正如人们所料,这一集面向的是普通观众——“这不是一般的马拉松”——而非那些或狂喜或羞愧的超级粉丝,他们钟爱的运动得到了《60分钟 60 Minutes-CBS的一档电视新闻杂志栏目》的待遇。这并不是说“不可能的比赛”感觉像是宣传视频:我们看到各种愁容满面的人踉跄着穿过林地,爬上陡峭的山坡,看起来他们应该系上安全带。在一个特写镜头中,一个水泡在痛苦的尖叫中被针刺穿。“你是虐待狂吗?”节目主持人玛丽·卡里洛(Mary Carillo)向巴克利的创始人加里·坎特雷尔(Gary Cantrell)发问,这位头发花白的苦难使者通常被称为“Lazarus Lake”,简称“Laz”。坎特雷尔的答案是,事实上,他并非虐待狂。“人们喜欢它。”他谈及自己那令人饱尝苦难的比赛,“只是有些不舒服。”但这些人是谁?卡里洛采访了格雷格·阿姆斯特朗(Greg Armstrong)和莉兹·坎蒂(Liz Canty),两位参加了2021年赛事的超马老兵,他们散发着一种强烈的气场,当你要在数小时的乏味和痛苦中坚持下去的时候,这可能是一笔财富。两人一致认为坎特雷尔严厉的爱是不正常的情感体现。“他试图把我们都逼疯。”当被问及坎特雷尔经常挂在嘴边的她的赛事对于女性太过艰难时,坎蒂如是说。(虽然到目前为止所有的完赛者都是男性,但多届赛事都有女性参与。)“你得稍微刺激我们一下。”她补充道,“你只是惹毛了所有女选手并让我们屁滚尿流。”在今年的比赛中,坎蒂成功完成了第一圈。虽然没能在关门前完成第二圈,但她的表现还是比阿姆斯特朗更好,后者在首圈就退出了比赛,在今年的所有参赛选手中,约一半的人都是这样。这并不是说阿姆斯特朗觉得努力毫无意义。“当你把自己逼到崩溃边缘时,你会更加了解自己。”阿姆斯特朗告诉卡洛里。“你只需要沉思数年,然后学习和成长。Laz清楚这一点。这就是他创办这场比赛的原因。”阿姆斯特朗正是Laz嘴里那种报名他赛事的往往是那种被可能不会成功的努力所吸引的人。不确定性才是关键所在。“他们不想参加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比赛。”他说。好吧。但是,任何一个曾经在一场无聊的公路赛事中追逐过一个大胆的时间目标的人都可以证明,尝试跳出舒适区做一些异常艰难的事情并不需要报名在树林中参加60小时的死亡游戏。一场或多或少早已注定的退赛还是真正的退赛吗?这一直是我默认的,每当我听到关于超马的最新动态时,都会有这种假内行的反应,即便我身边的超马追捧者总是提醒,我生活在对一个人在100英里赛事最后阶段的玄妙心理的无知之中。话说回来,我有何资格去嘲笑那些做着荒谬事情以获取快乐的人呢?最终,这不过是一个度的问题。近几十年来,马拉松的流行使人很容易相信,26.2英里是一种明智的消遣。我的绝大多数熟人都不是跑者,对他们来说,除了偶尔慢跑或参加感恩节5公里以外的任何活动都是痴迷的明显表现。
视频来自Twitter / @RealSportsHB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