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8年,余华携新长篇《文城》回归!
新年伊始,文学界一条重磅动态引人瞩目:余华出新书了!
2月22日,余华最新长篇小说《文城》将开启全网预售,这距离余华上一部长篇作品问世已经过去了8年。
忠实的叙述者,耐心的聆听者
在《文城》之前,余华出版了《在细雨中呼喊》《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和《第七天》五部长篇小说,作品已被翻译为40多种语言在40多个国家和地区出版,获意大利、法国等多个国家的文学奖项。
自90年代《活着》出版以来,从张艺谋改编同名电影,将福贵的经历搬上荧幕,到易烊千玺手写读后感,“随着福贵走在洒满盐的路上”,一代代读者,不分老幼,不分城乡,一遍遍读他的作品,从小说中看到现实,在感动中获得力量。《活着》让每个读过福贵故事的人都相信,生活是属于每个人自己的感受,不属于任何别人的看法。
无数读者对他的新作翘首以盼,终于,《第七天》后,时隔8年,余华带着《文城》精彩归来。
新作《文城》将继续在人生、命运、时代等余华曾深刻挖掘的主题上求索,书写一个人在命运浪涛里的寻找,以及一群人在时代洪流中的选择,以时而细腻舒畅、时而勇猛锋利的笔触,夹杂独特的黑色幽默,谱写一曲荒诞悲怆的关于命运的史诗。
尽管同是书写命运,以及与命运交锋的人,余华的作品之间却有很大不同。早期的短篇小说充满血腥和暴力,而后的作品中二者比重逐渐减少,温情与爱意转而增加。那时的余华常需要向读者解释,那个记录血腥和暴力的余华为何失踪。《兄弟》出版后,余华自我调侃道:“《兄弟》出版之后的余华也许要对两个失踪了的余华负责,不是只有一个了。”
而小说《文城》则将见证一个我们曾熟悉的余华的回归——那个采用底层视角、关注普通人“活着”的壮美故事、将历史和时代真正融入人物生活的余华,他是一位忠实的叙述者,也是一位耐心的聆听者。
这样的余华有着独特的文学力量,能够令自身经历截然不同的读者,与他的文字产生情感上的相通与共鸣。正如他所说,“我们总是在不同时代、不同国家、不同语言的作家那里,读到自己的感受,甚至是自己的生活。假如文学中真的存在某些神秘的力量,我想可能就是这些。”
因此,读者能与《活着》的福贵一同感受他与命运最为感人的友情,在《许三观卖血记》中与许三观一同试图紧紧抓住黄酒猪肝这幸福的幻影。而在《文城》中,读者将与故事中的各色人物一起,同无处可逃的命运决绝交锋。
自我突破的余华
透过《文城》,读者也将在那个熟悉的余华身上,窥见他令人耳目一新的一面。
余华曾这样谈写作:“一个梦,让一个记忆回来了,然后一切都变了。”也许正是因此,他的许多小说都在书写记忆,不管是个人的,还是集体的。
在《文城》中,他将继续追寻一段被历史记忆封存的时光,同时,他也将突破以往的创作,把故事背景设定在前作少有着墨的年代,上溯至《活着》之前那个更残酷的时代,清末民初。
在那个年代,结束的尚未结束,开始的尚未开始。似乎专为与那时的残酷蛮荒相呼应,余华在讲述这段往事时,承续了民间叙事的风格,不动声色地融入魔幻色彩,从不同视角讲述了林祥福、纪小美以及与他们相连的各色人物的爱恨悲欢、颠沛起伏,牵引出军阀混战、匪祸泛滥的时代之殇。
在这个故事里,余华写到了一个全新的女性形象。纪小美与他笔下的任何一位女性相比,都更加复杂多面,柔软又坚硬,驯良却叛逆。她在命运推动下的每一次选择、她在那个慌乱时代的幸与不幸,都更加牵动读者心弦。
“我只要写作,就是回家。”余华曾这样说,“我的每一次写作都让我回到南方。我现在叙述里的小镇已经是一个抽象的南方小镇了,是一个心理的暗示,也是一个想象的归宿。”而在《文城》中,余华不仅书写熟悉与亲切的南方小镇,还描绘种着高粱玉米的黄河北边,在作品中展现了更广阔的地理图景。
“文城”究竟意指那个“心理的暗示”“想象的归宿”,还是那片相对遥远陌生的北方土地?还需留待读者从《文城》中,获取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