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美女(5)唐瑛

民国美女唐瑛 多才多艺,嗓音甜美,身材苗条

唐瑛(1910年-1986年),民国名媛,其父唐乃安曾留学德国,是沪上名医。其兄唐腴胪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宋子文的机要秘书。唐瑛多才多艺,嗓音甜美,身材苗条,衣着前卫。她毕业于上海教会贵族学校中西女塾。中英文兼优,能唱昆曲,还会演戏。

个人经历

唐瑛出生于1910年,她的父亲唐乃安是清政府获得庚子赔款资助的首批留洋学生,也是中国第一个留洋的西医。回国后在北洋舰队做医生,后在上海开私人诊所,专给当时的上海大家族看病,因此唐家的家境自是富足。 其兄唐腴胪国民政府财政部长宋子文最信任的秘书。1931年7月23日,宋子文在上海北站遭王亚樵派遣刺客暗杀,由于宋子文和唐腴胪同穿白色西装,刺客认错了对象,开枪误杀了宋子文身边的唐腴胪。

宋子文侥幸捡回了一条命。他对唐家人自然是感恩戴德,除厚赠抚恤之外,对唐家人一直很照顾。唐瑛多才多艺,嗓音甜美,身材苗条,与她自小严格的家教分不开,除过学习舞蹈、英文、戏曲之外,穿衣考究而前卫。

爱情婚姻

与宋子文
世人熟知盛家七小姐和宋子文的爱恨情仇,却不知在盛七小姐之后,唐瑛成了宋子文的最爱。

唐腴胪常常把宋子文带回家来。一来二往,宋子文终于结识了唐瑛。第一眼,宋子文便被正值人生最好年华的唐瑛强烈吸引。宋子文开始追求唐瑛,一封封炽热的情书被呈递到唐瑛的梳妆台上。宋子文虽然长唐瑛16岁,但当时的宋子文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富有、成熟英俊、多金多权的男人,这对唐瑛自然也有着相当大的吸引力。

但是唐瑛的父亲对她与宋子文交往的事情极为反对,唐乃安认为“一朝天子一朝臣”,在他的观念里面,与政治扯上关系并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情,反倒有可能为家人带来不能预知的麻烦。没想到,他的顾虑真的发生了。

宋子文在侥幸捡回一条命后,他对唐家的人自然是既内疚,又感激。也因为此,他不想再扰乱唐家的生活,于是打消了继续与唐瑛交往的念头。

宋子文的离去对唐瑛是否造成情感上的伤害,已经无从得知,只是宋子文写给她的那二十多封情书,一直深锁在唐瑛的小抽屉里,好好珍藏着,这也足见她曾对宋子文的一番真情。

锦衣欢,浮世痛

宋子文分手后不久,唐瑛很快便嫁给了宁波“小港李家”、沪上豪商李云书的公子李祖法。李家是社会名流或富商,李祖法的父亲李云书更是沪上巨商。嫁入这样的豪门王族,唐瑛的生活一开始是惬意的,她仍维持着交际花的排场,继续风光无限的生活着。

与唐瑛“过于热闹”的生活方式相反,她的丈夫李祖法却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他不喜欢交际,自然也不喜欢自己的妻子总是过着“花蝴蝶”般的交际花生活。

这一切,与视交际如生命的唐瑛自然是格格不入。1937年,唐瑛与李祖法终因性格不合而离异。离异后的唐瑛,并没有因此黯然,她反而在社交场上更加的如鱼得水。

唐瑛遇上了在友邦保险公司工作的容显麟。容先生是广东人,性格活泼,爱好多样,骑马、跳舞、钓鱼等,也是文艺爱好者。在共同兴趣的基础上,他们渐渐熟识,渐渐忘记了外面的世界。容先生的叔叔就是中国的留学生之父容闳,容家也是一个开放的、留学生成堆的大家族。

在约在1937年,他们在新加坡结了婚,然后去了美国,1939年又回到上海,住在南京理发店所在的丹尼斯公寓楼上。

华丽人生

唐瑛长相漂亮,五官有着一种西洋的风情,举首投足惹人睹目。她出身名门,父亲是早年留德的名医。兄长是宋子文的亲信,曾因代宋子文一死,而受到宋子文的照顾。

唐瑛毕业于旧上海的中西女塾,也是张爱玲就读过的圣玛利亚女校前身。她精通英文,善唱昆曲还会演戏。最让人讶异的是,她在卡尔等大剧院用英语演出了整部《王宝钏》。她曼妙的舞姿,高雅的谈吐,成为旧上海的一道沉香。

在唐瑛演《少奶奶的扇子》时,当她穿着曳地的长裙在百乐门跳舞时,那每个华丽的转身,张扬又奢华。
唐瑛之所以能成为旧上海的头牌交际花,与她自小严格的家教分不开。除过学习舞蹈、英文、戏曲之外,穿衣考究而前卫。选用 NO 5香水、CHANEL香水袋、皮鞋、CD口红、CELINE衣服和LV手袋。吃的东西亦非常讲究,每一顿都会按照合理的营养要求进行搭配,甚至会精细到几点吃早餐、下午茶、晚饭的时间;吃饭过程中,不能玩弄碗筷餐具,不能边吃边说;汤要是太烫,也不能用嘴去吹。
而当唐瑛穿着旗袍高跟鞋,奔往百乐门跳舞时,在那妖娆的转身中,又有谁会知晓背后所付出的努力。

晚年情况

1948年,唐瑛夫妇及儿子李名觉都到了美国。容显麟仍干老本行,在友邦保险公司当部门经理,这期间,唐瑛利用她的社会联系,还帮丈夫联络了不少客户。李名觉在加州读大学,大学毕业后教书,正式走上了戏剧艺术的道路,现在已经是泰斗级的舞台美术大师。容显麟的4个孩子也到美国读书和工作,成家立业,各自有成。

962年容先生故世后,唐瑛就住到儿子隔壁的一个单元。她非常欣慰,白天可以跟亲戚朋友们打打牌,藉以活络活络脑子。

1986年,她在纽约的寓所里静静离世。在她手边,有一个直通儿子李名觉房间的电铃,但她从来没有碰过一下,她也不用保姆,一切都是自己打理。她走得清清爽爽,依旧干干净净,一脸从容。但是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很少,人们宁可相信她仍旧活在一个遥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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