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要一边工作一边教娃写作业

今年由于疫情封闭,我觉得自己过得像个山顶洞人。
这一年,没有出差组稿,没有学术会议,没有拜访作者,甚至连和作者对稿子也没有。
我们的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出书!
不是在审稿,就是在校稿,不是在校稿,就是在审样书。
山中无历日,寒尽不知年。
别说不知年了,日月也不知,周末也都在干活。
周六上午,我在里屋审稿,团子同学在外屋学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我和居里先生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他工作的时候,似乎闭目塞听,外界的事情都感知不到了,别说一只眼看着团子同学学习,一只耳朵听团子同学说话了,而我,恰恰相反,工作鸡娃两不误。
疫情影响,团子同学在家上网课一学期,学习成绩一落几十丈,和居里先生的无知无觉不无关系,所以放暑假我又带着蜗牛散步了。
团子心不在焉地读《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读到“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就问我,妈妈,这里是不是错了,不是斯人吗?这里怎么是“是人”?
我也不知道“是人”是什么人,哪个“是”?
团子喊,是不是的是。
我又听岔了,听成了“是不是那个事”,我迷糊了,教材怎么能错?
我就让团子同学把书拿过来给我看,原来是“是人”!我恍然大悟,告诉团子同学,这个“是人”和“斯人”都没错,都是指“某个人”或者“这个人”的意思!
团子同学将信将疑,她说你教给我“斯人”,这里“是人”你也说对?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
今天吃完午饭,我继续审稿看文章,她写数学作业。
一道证明题,她写了很久,也不会,于是又喊我。
我读了一遍题目,按照题干画出图,又把第一问顺利算出来之后,也卡在了第二问。
就是一道很简单的证明题,直角坐标系上的几条线而已,可是我把这几条线画了又画,依然解不出想要的答案。
虽然这么多年我读过的书也算可以车载斗量了,也改过很多的公式,但是真要自己做一道题,已经是快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何况是数学!
虽然,我知道这个题目绝对只有一个知识点,才初一下学期的题目呢,只要找到这个关键点,问题就迎刃而解。
可是,我就是捅不破那层窗户纸!
看我抓耳挠腮着急的样子,团子同学反倒气定神闲了:反正妈妈都做不出的题目,我做不出又有什么问题呢?
好在,我手里握着答案,看了一会头昏眼花之后,看答案一下子就明白裉节儿在哪了!
打发完团子同学,我突然想到了昨天团子同学读的书: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我这何尝不是被天降大任呢?让我一边工作,还要一边带娃写作业。
故天将降大任于我们这些人,一手抓着生活,一手握住梦想;一手解决现状,一手安排未来。
原来,每个职场妈妈才是真正的天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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