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议论文‖文/北北
北北议论文
【天道不易必自立】
堂而皇之,智勇愿为中流之砥柱,但若靡靡于所溺,视银屏而不转睛,醉倡伶而毁朝廷,放浪形骸失慎独,我欲崛起的渺渺之声如若闹市之人语,瀑下之鱼鸣。
随波逐流之四海愚夫,奈何浮浮沉无可归宿,欲为天地立心而迷恍,为生民立命而游离,往圣绝学而神殆,万世太平而不定。
晚清鸦片噬魂,神形俱散,何以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炼虚合道,以有精成大业,有魄覆乾坤。
泱泱人在,若物欲迷心,醉乐轻志,犹可鉴那满清鞑虏洋务运动之后,以盗民脂为逸,以剥民膏为乐的贪墨之家族,假以时日,将神州中华赤子之血脉骨髓尽数,而空遗西方魔盗之腰囊。
物竞天择,同情怜悯空空之物,不抵弱肉强食天道自生自灭之纪纶。
盛衰之理贯人间,虽曰天命叵测,岂非人事哉。命中之殲,不抵天道酬勤,命中之宿,不抵天道祸淫。一国贫瘠,醉生梦死,蒙蔽视听而自宽慰,非道不正,法不严,然而恶敌觊觎长存,国贼趋之若鹜。一人懦羸,无能之辈,公平公正为虚诞,道理正论为妄作,受凌为亘古不变之定局。
天道不易必自立,君子以自强不息。
《痴人说梦梦人痴》
痴人说梦梦人痴,夜雨寄北落痕嗣。
秋雨淅沥沥,那所谓的“淅沥”,是此去别经年,那旧色本子上的记忆。风瑟瑟,雨悽悽,恓恓惶惶离人泪,乱痕梦中尚支离。
一雨绝绵肠寸断,一祸牵魂愔愔眠。恍恍然,时光流转到轻柔的瑜伽教室,又契合在三方课堂的齿轮间。大业在料峭里垂危,身体在幽冥中昏沉,若瞌人如倦的漠烟,如那永和之年,百废待兴,欲决起而飞腾,蠢蠢欲动。
梦溺于醒醒醉醉,归来辗去,总归还是梦,却常常给人以切实的感惋。夜夜入梦,梦精彩如戏,也似澎湃的电影。悠哉更是午后的沉寐,我流连于这份迷迷朦朦地胧约,就像醉酒后模糊的视野。有时酣睡是一睡长眠难醒来,半个下午惘然过去,方才有了意识。寤寐之间是最为微妙的刹那,那时分似真似幻,细思此刻是夙是夜,此地何方我又奈何生于斯长于斯的莽莽然。寤寐接连,如天连碧水,水连天般悠悠如逝。
总沉湎于冥冥沉寂中,世事叵测,飞祸丛生,狼藉一片,四面楚歌,我又该怎拾掇这亘古不变的混沌定局。山阴兰亭叙集序,天淡良久辞别词。谢恩师于佳节后,迎来月满好个秋。同样的农历八月,婵娟仍皓皎垂天,叙旧不同年,别是一番良景,荒荒苍而迭漭漭。
萧荡在街上只道三更夜,长嚎释然唯想解除重负,瞌睡在幽梦只凄冷长街,无人无酒无眠。
梦中的路漫长,路上遍布荆棘,亦如踉跄。当掌心和面颊渐渐由苍白变红润,踏实的感觉方才充盈那虚冷的躯壳。
梦里那颠簸的垂直山路,坎坷的大客车翻过跌宕起伏的地平线,恐惧不敢向前看,唯有惊险刺激翻涌的余欢,站起仰腰倚椅不复望窗外,只惮惊悚如泉涌吞噬了身躯。
随后是子时夜黑白的火车票,昏昏暗暗流连的房间,似误非误的车,当我坐于火车硬座,想起了没有带行李箱与身份证,当料到为时已晚时我忽而醒来,悠悠然,头昏昏,目前眩晕朵朵星点,侧首倚盼缘是归了太原。
昨夜之梦千回百转,荡漾起丝丝诡谲在心中斑斓,杯子破碎的杂乱幻化无尽的可怖,是人间的酷戮斩碎美满。梦醒后,头颅扑朔翻滚着思绪,迷乱的神经掩抑于无尽的尘寰,是否清歌葬往昔如烟,失常的节律最是悚然。
马不停蹄的流光把人抛,红樱桃,绿芭蕉,梦入汾河浦的轻舟,载着成茧的谁人一段芊芊。神志迷濛,仿佛忘却了许多许多,如若摘下眼镜的视野,氤氲而模糊,叹之怅怅,美至彷徨。
痴人说梦梦无奈,夜话秉烛烬秋霄。
《寒雨连江夜入晋》
雨,常在忧郁的九月,敲开我家的窗子。
雨是冷的,当雨落在叶子上,一滴,两滴,三滴。
当叶再撑不起雨的重量时,便微微垂下,让那晶莹的雨滑落自己的臂弯,一滴,两滴,三滴……
独坐幽篁里长啸,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时光的潮水灌进眼里,不想山西亦是若夫淫雨霏霏,连月不开,那排云而上的孤鹤更添了几许新秋的浓意。秋风动禾黍,闾巷的古道迷醉着凄清,日暮乡关何处是,落晖之际,泊客愁新荡兮,鸦噪荒芜苍兮。莫道是西魂愁月,烟煴淹没了玉盘,在雾色里若隐若现。
秋萧萧然来了,落得枯荷听雨声,秋袅袅乎至了,堕了洞庭波兮点点木叶。
秋的深沉,秋的凝重,不似春般和煦,不似夏般轻快,亦无冬的唯美,熟知吾爱心中寒,满目萧然衬着去国怀乡的惆怅,阴风怒号,也释然了文人落魄的呐喊。
天穹昏睡,薄雾沉沉,缭绕着连绵的山峦,刚刚还飘散着的凉雨,戛然收住了线脚。山中的雨总是这样,说来就悠然而来,说去就潇洒而去了。寒舍,我披了一件薄衣,伫立在楼台,瞰空山新雨后,楼下彳亍着几个人影,步子掠过荏苒草木,溅起白露未已,喟然叹着天气晚来秋了。
握住热腾腾握的杯子,只感久违的温度,沁入血液。秋来了,落木无边,秋光老了,树木遮不断的,是远处处亭榭间,那憔悴的弦声和一两声人语,沙哑地拨动心里那根柔软的弦。
岸边蒹葭苍苍,北梦弋,还有谁在溯洄从之。岸边蒹葭萋萋,席城祭,还有几滴白露未晞。
【宇宙·诡】
正负电子湮漫,密度无限之奇点,交错时空之多维空间,缥缈电磁无影而引力瀚,量子波如无韵之离骚越光年。
茫茫宇宙乾坤,人秉阴阳之气以化生,获五行之质以成形。莽莽玄道,山医相命卜,浩浩荡盘旋宇宙之能。冥冥太极,金木水火土,生生灭轮回风云之道。人,事,物,频率低则干扰多,频率高则得清净,不复存于低层而摆脱业障。
周易和道,同出而异名。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太极分裂而宇宙朦胧,混沌分裂而道自生,宇宙大爆炸而诞西方之论,磁能强弱顿挫而量子聚散永恒。因明晦阴阳五行制缚,富贵贫贱吉凶寿夭与天相之共动,生老病死春夏秋冬同地爻之齐律。
时空是何,宇宙是何。冥冥之中阴阳相生,龙德变化,纵横捭阖之态势。
时空扭转,乾坤厝合。道法自然,纳百川之天罡地纪,揽百家之仁义礼智。
阅尽前世,唯浩然长叹,五行生克相扣连,自然变幻风云,皆是天行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皆是地势坤。是因天地之性,洋洋众胜寥寥寡,故水胜火;精胜坚,故金湮于火;刚胜柔,故金胜木而熠若辉;专凝胜松散,故木立于土上而主宰大地;实胜虚,故土至而水稳。
心神,旰魂,胆魄,肾志,魑魅魍魉。春木,夏火,秋金,冬水,森焱鑫淼。
风起之地云涌,水盈之处泉生,囊山河之壮阔,吞日月之韬光。立盖世之伟业,成其千古文章,显经天纬地之能,破上下千年之殲。
【萧瑟秋荫落余晖】
沉重的镣铐觊觎着,流连忘返。
难道,一生就是在这无穷无尽的仓皇中度过的吗?秋天来了,天色黯淡着,那憔悴的弦声,聒碎了人的心灵,揉醉了,故梦里纷乱零落的魇。
缄默啊,缄默呵,不在缄默中爆发,就在缄默里灭亡了。远处晃晃荡荡的那一两个淡漠的人影,泪痣花了,烛光断了,凄清冷落的荒途,一生一世,伶俜单薄……
秋雨零落兮寒浸骨瑟瑟,山之阿幽兮萧然影默默。素手寒冰兮冷噬魂晕晕,支离湮雨兮游人间昏昏。湮天阴,木飖偌,苍穹薄,冥雾惑。萋萋蒹葭,悽悽雨画。菀菀呕哑,惋惋嘲哳。 嗟兮叹兮噫吁嚱,滂矣沱矣泣淅沥。卧铺底,瞰狼藉,郁郁咽忧恸至寐。
秋兴小筑他乡忆难在,回首梧桐兼细雨。迎昔徜徉别经年脍炙,雾锁二龙山锁雾。重逢故杳杳西行天涯共,念与昨,小楫轻舟,梦入汾河浦。熄月灯车驰遍地泥泞,话长风,落脂纷飞,踏匆匆懵懂。三唱三叹,噫吁嚱点点上兰村,千与千寻,恣嗟噂陌陌呼延街。玉盘珍馐虾鱿鱼,金樽清酒山药牛,新学期,新气象,眸中琳琅滚烫是理想,夭夭灼灼娉娉袅袅十三馀,逸夫楼送步遥遥奔赴,转瞬一年湮没天苍苍。
忽顿悟,豁然贯,执笔扬,低眉聃,蓦回首时东风倚怡丁,澜霭芊芊落木铺文瀛,荡气九转混沌决文韬,寤寐思服悠哉瀚文斓。
【向死而生沧沧浪】
魑魅魍魉,莫能逢之,魈魃魁鬾,莫能从之
命运多舛,孰能痴痴,颠沛流离,岂能服之
魓魌鬿魕,三更已至,魒魐魖魀,凄冷月迟
向死而生,意气风发,龙行龘龘,横扫天涯
惊生于斯,叹长于斯,喟立于此,斩行于世
孤巅狼嚎,震朔边关,寂夜默思,鸿鹄当志
那个盛唐,李杜奈何莽莽然白头搔更短,空叹韶华易逝浑欲不胜簪。中国文人一片悲秋之声,前途,是危楼高白尺,四周无一人的恐上之恐,但孰能因前路的跌宕而止步,也唯有克制,可添明日的光彩罢。
后天即开学,我端坐于此,一曲略带颓废的《badguy》久弥不散。年复年的轮回,死亡也愈发逼近,扼住咽喉,但,不就本应向死而生吗,哪怕死神明天就来临,我也要将今天活的青枝绿叶。
记得在家的时候。重回书阁,那里藏的满是这一路走来的痕迹。我试着在每一本书中,找到当年自己的样子。从然翻着,好似一位考古的探索者。我领会到了曾经的神经是何等琐碎,看这字里行间的狂草,绝不是行云流水,而是放荡轻浮的绘纭,那弯曲的线条铺天盖地,残云翻滚也终究被颤抖的笔墨蹂躏的一塌糊涂,多少猖狂,多少倜傥,而今十几年过去了,只得面对凌乱的“遗物”,心潮澎湃。
当我翻到尽处,我看到曾经用圆珠笔写下的“死”字,还绕着破洞一个个盘旋,我竟无语凝噎。这岂是一个三年级小学生的文笔,那些黯淡,便让一切重口的字眼存在的理所当然。毕竟,文字亦能反映当时的现状。我接二连三地翻开其他的青书,看到书上缭乱不堪的涂鸦,看到失魂落魄的笔画,看到毫无头绪的荒诞思路。浅淡的时光之河没有留下什么浓墨重彩,没有涉足远方,没有三五成群,静立,徘徊,坐卧。我手拿捏着刚穿好的黑曜石,那厚重纯净的磁场很是独特,我佩戴在手腕上,贪婪地吸纳曜石内部的正能量。
火车的硬座上,寤寐之间,趴在桌子的上的我,在梦中对母亲说:“明天我就要走了”,陡然惊醒,侧首凝望那沟壑,悟到不是明天,是我已经走了。沧州十里沧州情,西出冀门无故人。飞鸟在山涧中飞荡,车厢中广播着乘务员柔和的声音,忆子夜铁路外的景色,山河已去,只剩,狼烟千里乱葬岗,乱世孤魂无人访。
放下手机,不在空虚中沉溺,不在沉默中纠葛。拿起笔,蹒跚前行,踉跄倒地,冗长的静默,片刻的热闹,十年一张奖,一年十张奖,把事实证的清晰至极,无懈可击。生命是由无数个昨天,明天和一个今天组成的,所以今天最珍贵。来日方长,沧浪之水清兮,沧浪之水浊兮……
《缄默可否避万难》
有人道:沉默是金,言多必失。言少沉稳,干扰寥寥,贵气常在。
而我言,一人之贵贱,不囿于可否缄默,而在自身定力之盈羸。
若夫游离虚恍,掷一言却如闹市之人语,瀑下之鱼鸣,隐约于人世而飘忽无常,空虚荡荡而无底气,放浪形骸而无襟骨。原则之物虚无缥缈,势必无缘由而众人欺之,守本分而众人唾之,罹怏怏而咽屈下之,万邪侵之。常有事倍功半,赴汤蹈火之象,却不得安定之厚重。
诚然凡人何以为凡,贵人何以为贵。毛泽东在《心之力》中道来,“精神一到,何事不成?”
昭昭明星之德,日月齐辉之才,铮铮之骨,不羁之度量,安能催折之精气神。终将半个盛唐酿成白月光,流芳万世,熏得后人如痴如倦,醉意阑干。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愚公以长燃不熄绝之毅力,及子积孙,子子孙孙,世代之力大焉。血肉之躯,存执着于不朽,开天辟地。
一人之力若聚,若坚,纷扰则佛如蚁鼠,立大业,成盖事,有如泰山崩于前吾自岿然不动之沉稳。一念起,风生水起,一念落,万劫不复。胡为乎戚戚汲汲辗转于琐事,海纳百川坦荡荡。
水柔余绵日久穿磐石,覆天地之常道,引众人之刮目。有志者,一切皆有可能,天有三宝日月星兮普耀耀,人有三宝精气神兮朔熠熠。贵人何贵,不为所动为贵,至于凡夫,大抵不言而喻了罢。
同严冬,松柏擎而荏草枯,强人胜而弱者卒,厚重藏慧瀚百川,呕哑嘲哳不过窸窸窣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