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谈牛的品质——（牛年说牛）

图 / 文 占顺

牛，一直是被人们称赞、歌颂的朋友。

牛年即将到来，必定会为我们带来冲天的牛气！自打我十来岁跟着父亲来到他所在的“五七”干校认识了牛、结识了牛，我就对这位、这群朋友崇拜不已。

我深知，也感受并且体验了，在那个农业机械化程度不高、甚至根本就没有农业机械的农村中，我们的每一位劳作者是怎样的玩命、又是怎样奋斗的啊！这当然还有我们一头头勤劳的牛，日夜伴随着我们的劳作；还有这一头头默默的牛，为我们时代的发展奉献了它们的全部心血；更有这重担在肩的牛，还继续走在良田、高原和天地之间！

牛的勤劳、负重和无怨的高贵品质早已印在我的心中，我想这牛的高贵品质不正是当今时代，我们每一个奋斗者光辉形象的真实写照吗？！

我们都知道：孺子牛有着默默无闻，甘于奉献的情怀；拓荒牛焕发着不畏艰险、砥砺奋进的精神，老黄牛充满着勇挑重担，吃苦在先的气魄。这些情怀、这种精神、这捧气魄、这份担当，不也正是我们这些老年人、中年人和青年人应具有的品质吗？！

鲁迅先生对牛，有着一种十分虔诚的崇敬之情，他在《野草》一文里写道：“我好像是一只牛，吃的是草，挤出的是牛奶、血。”是啊！鲁迅先生正是这样一位早已被人民大众所认可的“牛”。当然这句话也真切地表达了鲁迅先生自己甘为人民大众奉献的情怀。

鲁迅先生在《自嘲》一诗中还写道：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首诗的第三句，是整首诗的点睛之笔。淋漓尽致地表现出鲁迅先生爱憎分明强烈的感情，那就是对敌人的憎恨和对人民的热爱。他的这种横眉怒对千夫所指的敌人，俯首甘为人民群众孺子牛的精神，永远值得我们新时代人学习。

写到这里，我又想起现代诗人臧克家先生写的那一首《老黄牛》来：

块块荒田水和泥，深耕细作走东西。

老牛亦解韶光贵，不待扬鞭自奋蹄。

你看臧克家先生在诗句中说得多好啊。在这言语不多、只有少少的二十八个字的诗句中，蕴藏着一位革命者多么深厚的感怀、写出的是我们的奋斗者们多么宽大的胸怀和勇于奋斗的博大精神！

当今我们这个时代，孺子牛、拓荒牛、老黄牛比比皆是。

我能忘不了，我的学长邓稼先先生，他为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的爆炸成功，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当他带着微笑、带着骄傲从核试验基地返回北京的家里时，核辐射的破坏已经使这位拓荒牛的身体处于最糟糕的地步！这是我们千千万万科技工作者的杰出代表啊。

我能忘不了，大庆油田的铁人王进喜，为摘掉中国“贫油国”的落后帽子，在大庆会战的艰难日子里，冒着严寒甚至零下几十度的情况下，没有机械他竟然自己最先跳到水泥池中当起了人工搅拌机！

我忘不了，中国女排的第一个五连冠。这“女排精神”一直是激励着自己努力奋发、干好工作，鼓舞着全国人民昂扬斗志的最好动力！

我也忘不了，庚子年疫情的严重。是我们的白衣战士毅然冲锋在前，他们不畏死亡，用自己的生命挽救患者的生命。这是一群冲锋的牛啊！还有我们社区的志愿者、我们一线的扶贫干部及我们各行各业的奋斗者、开拓者，在这一年里我们的每一个人都了不起啊！

……

今天，日子已经到了庚子年的腊月初一，走进辛丑牛年的脚步越来越近了。

在说牛、赞牛的同时，我们需要更多更多这样的孺子牛、这样的拓荒牛和这样的老黄牛啊！

我们要有不待扬鞭自奋蹄的时光感、使命感！

2021年1月13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