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微澜:古典中国 -- 家具文化之明韵
(20090330)
最近反省在下在网络的这几个春秋(从2006开始,无三不成几,勉强够本了吧),觉得多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祭旗坡本色。
(备注:祭旗坡,热播剧《我的团长我的团》战地地名)
围魏救赵,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声东击西,隔三岔五地瞄着怒江对岸的南天门来一炮,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高高地飘,旗下偶而哼一阕漫话红木,时不时地跑调。
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总有一方自己的水土。有人爱米,有人奉主。还有个把好龙不好龙的叶公一二,或者满口的茶叶沫。命中注定了的中华民族,尽管各自有不同,统统都逃不脱金木水火土。
风吹满楼的2007过后,有一贫如洗的2008。时光轮回2009,每天的太阳照旧。
岁月如长河之水,或沉默,或咆哮,一丝不改向东流。横亘千古者,是有形的器物与文字有无形的背后。
家具的型材艺背后,叫做韵。生灵的事与为背后,叫做魂。虽然总说事在人为。
人类薪火多少年,总有些无可言传无从稽考的前仆后继,追求的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无形之“说”。
这一跨越有形隔阂的无形之“说”者,更多的,需要意会。有时候,叫做尊严,有时候,叫做文化,有时候,叫做文明。也有人把它解读为“美”。因为:大美不言。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无形的虚无缥缈萦绕在背后,有的人赌青春,有的人赌性命。义无返顾。
李庄病榻上宁死不离国土的林徽因,美国炸弹下张开双翼庇护奈良京都的梁思成。两千年前以身许国汨罗投江的屈子,红八月后扬颈悬梁的陈梦家。更有比千千万万还要多的永远无名的炮灰与草民。
古圣前贤的道与义之说,大概就是这么一个形而上的缥缈虚无。
不一定高大雄伟,不一定慷慨激昂,不一定坚毅端庄。
有形无形,大象无形。
强音美音,大音希声。
历史,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这两日,满耳都是不停歇的“韵”,翻来覆去地不停息。昨日的《梅花》,今天的《古月照今尘》。
总有那么一些无形的或声音或旋律或者韵,感天动地。跨越生与死,跨越东与西,跨越敌与我,跨越古与今。绝代的风华,让素不相识的后来者敬礼,千秋万代地延续。
有如传统中国文人沧海遗珠遗留下来的文人家具,有形的背后,是无形的宁古毋时,宁拙毋巧,宁俭毋俗,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
这就是在下用心悟出来的明韵。
流落常嗟胜会稀,故人相遇菊花时。
凤笙龙笛数巡酒,红树碧山无限诗。
尘土十分归举子,乾坤大半属偷儿。
长杨羽猎须留本,开济重为阙下期。
《唐诗七古》
(感谢折腾红木圣经的那位)
江山依旧,人世已非,只剩古月照今尘。悟已往之不谏,知来者之可追。
在煌煌历史面前,努力地做一个用心的阅读者。
归去来兮,田园将芜。
人间四月天。
(歌手:文章,黑胶专辑《古月照今尘》,+《故乡的云》+《365里路》= 游子三部曲)
eddie 2009-3-29 古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