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答问集27:我们治好了“三高一糖”系列病,不是光解决了一个搭桥支架的问题,所有的血管系统、免疫系统,都可以治好。

2021-07-19

学生:【郭老,刚才说这个,感冒以后留下的胃口不好,胃胀(怎么治)。】

郭老:咱们谈一个问题,超出你问的这个范围。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人们就把这个病说成是属于哪儿,属心,这个病属哪,属肺,这个病属肝,这个病属脾。怎么把这个病分成脏器?或者说是脏与腑,都分成了小块块。说西方医学分割,中国也有啊。

中国出现了这个问题,是从什么时候出现的?我看是从脏腑辨证,这是出现了一个错误,你看看我,怎么说这个话,不留心我说出来了吗?不是,我早就想说。脏腑辩证是大医学家建立的理论体系,对不对啊?

我有个亲戚,我31岁的时候,他也学医我也学医,我们在整理伤寒论,我那天见着他了,我说我遇到一个问题,伤寒论上的桂枝汤是去桂加茯苓白术还是去芍药加茯苓白术,我说我研究这个问题了,我写一篇论文。我说我给你看看,掏出来了。他哈哈大笑,说你怎么批评古人呢?好家伙,这一棒子在我脑袋上沉重地一打,我说我明白了。我就把这纸叠起来,装在口袋里。

我从今天开始,后半生永远不谈医跟他,说别的。我直到今天,我不跟他说医学的事。就是今天我说的,脏腑辩证是大医学家的,你怎么说他错了?你看看,我又犯了一堆错误,我第一次错误是不该给他看那篇论文,今天我是不是不该说这个问题?说出来了,说吧,这是个错误:离开了中医的正确的道路。

你看看我们把每一个病都说成是属于肝啊属于肺,一看到一个病就把它分成心肝脾肺肾,大肠脾胃,到底是哪个啊?器官,这一下你就错了。

这个病不是器官,胃溃疡还不是器官啊?我说对,不是。你治胃你治不了。肺结核是肺呗?我说不是,你治肺你治不了。我不知道我说的这两个例子大家明白了没有?肠癌我治肠子,我说不是!那也不是肠子的问题。有明白的没有?

学生:【我理解应该从整体的观念来看,他从脏腑辨证的角度,就失去了一个大的系统的观念。】

郭老:哎呀,你真是了不起啊,你说的太对了。原来这个病它不是这个样,我们没认识它。首先说这一位,他没有认识它。他认为这是心啊,这是肝这是肺啊,等到他真正认识它的时候,噢,原来你不是啊,我错了。何必等到我说你,你是错了。我们也不要把病分割开来,西方医学不是说心血管科,内分泌科,这么分。比中医的脏腑分病怎么样啊?我看比它还不及。可是实际上这个病,它不是这个样,它是什么样?任何一个地方的病都是在整体上发生的,都是在生命大系统发生的。

现在全世界都在研究这个东西,生命系统。我们中国最早是钱学森先生提出来的,生命是一个复杂的巨系统。他提出来一个系统。那么什么系统呢,他老先生没说清楚,他说是功能系统,一个功能就算完了,他没进一步解释,他没来得及进一步解释走了,走了不要紧,还有我们呢!它是发生在一个系统里,一个什么系统,一个生命的巨系统当中,我们这么看,我说生命是个复杂的巨系统,生命这个巨系统是一个本能系统。

本能又是独立的一个整体地系统,病发生在人体的巨系统之中,我们看到的,是看的本能系统对待这个病理因素的一个状态。我们治疗的是按照本能系统活动状态来帮助它,也是系统的,所以我们收到的效果是一个系统的效果,我们治了一个肿瘤,全身不论哪儿发生的肿瘤,不管是息肉,囊肿,脂肪瘤,腺体瘤,细胞瘤,不管什么瘤都没有了,这算不算系统?我们治了一个高血压冠心病,不是光解决了一个搭桥支架的问题,好病了。所有的血管系统包括免疫系统,那多少种病啊?

大血管病,周围血管病,微血管病,相关的免疫系统疾病等等等等,还是一个大系统病,都没有了。哎,于是出现了许多的问题:你怎么一法治百病,你还不分男女。一法治百病,这不是骗人这是干什么啊?就出现了这么一种情况,怎么它就能治这个呢?无理的话咱不说,你知道美国每年拿出多少美元来研究这个问题啊?直到现在没研究出来,你怎么能搞出来。这话无理,对于这话,我反过来问,你说我怎么不行呢?

要是美元行啊,那花旗银行应该早就会了吧?你怎么不找花旗银行去?这话是无理的,所以我回答也是无理的。

咱按照题目说,出现了这么一个状态,出现了这么一个问题,我们怎么看这个问题?最简单的就是:你啊,骗人。我说嗯嗯,完了,我什么也不表示。

你说这怎么回事?如果我这玩意假设是真的,那么这个脏腑分配这些个病,成了假的了吧?因为它治不了啊,治不了的医学理论当然是假理论了。

经络,除了针灸之外,在内科上用经络分症,还是一个分割。三焦,也没离开分割。他说三焦,上焦心肺,中焦脾胃,下焦肝肾,你还是没离开脏器,这是六经。八纲呢,八纲不是,阴阳表里寒热虚实,八个纲领,是一个很不明确的东西,因为什么?你说,它没有病性不行,阴阳这是病性;你说没有病位不行,表里就是病位,寒热虚实,寒者温之,热者寒之,虚则补之实则泻之,它好象又是方法。

所以它的病位只是一个表和里,没离开排异,自主调节呢?不完整,不明确。这一个也不行。

我们今天讲的,外源性疾病内源性疾病,用排异和自主调节,大法下头是方法,所有的辩证法统一到这个其中来了,这是中医我敢说是几百年,最少是几百年梦想的统一辩证法,今天才开始用。我们把这个人的认识,已经到生命这个层面了,现在国际上正在研究,它远远落后于我们太远了,连生命都没一个完整的说法。我们这个说法很快就会翻译出来,我看2010年一定会翻译出来,送到国外去,孙朝明教授担负着这个事。

还有一个乐潜山,组织了几个人,也在做这个事情。我们可以看看外国人知道了我们这个东西以后是什么反应。我们不仅是一个医学向国外传播,一个强大的国家,一个强大的民族,没有一个观念输出,永远也强大不了。所以我们现在被外国人不断地无处不在的在侵蚀着我们的文化。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说,干嘛一个蛋糕就来个派?这都是外国进来的东西,怎么我们一见这个玩意就觉得好吃呢,这就是我们受到外国文化的侵蚀,得到的印证。我们中国人替外国人消灭中国的中医,给中医给绝路,这几十年,为什么啊?这远远地,我们可以想到当初那庚子赔款,美国为什么要在这建大学建医院建教会,完全是为了一个文化,向我们输出一个文化,用很低的成本,发生的是最伟大最彻底地对于一个民族的侵略,如果我们要是连感觉都没有感觉,太可悲了!

是中国的文化不好吗?不是。

中国的三大文化系统是任何民族没有的,但是我们输出老子的东西很难,得要一个世纪才能见效。我们输出孔孟,也非常地难,那至少要一代人以后才能见效。唯有医学,当日见效当年见效。

这就是和谐的东西带给你的健康,带给你的生命。所以我们中国,医学要是得到输出,我们最好的文化向外国(输出),连路费都不花就输出了。将来我们最强大的。

学生:【咱们治感冒用桂枝汤或麻黄汤这几个方子,现在通常都用的这几个方子,具体的症状如鼻塞用辛夷苍耳子,咽痛用丹皮僵蚕,我们应该怎么用,要不要用?】

郭老:这里头涉及到一个流派,也还涉及到一个对症用药。对症用药是中医的幼稚阶段,是幼儿园的那个时候,用对症用药,我们现在不要回到那个时候了,我们现在已经成熟了。我们用生命系统看待疾病,治疗。所以这个桂枝汤,麻黄汤怎么用法。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但我是说的一个界线,在这个界线内。我还没来得及给你说,这个临界的时候怎么办?这是很重要的。又象桂枝汤又象麻黄汤,我弄不清楚怎么办?对不对?

我今天主题就是要解决这个问题。遇到过这个问题吗,困扰过吗?我就搞不清楚,看看象桂枝汤看看又象麻黄汤。就是咽炎嗓子疼,一看嗓子充血了,这个我拿得准;那一个发烧有点汗,喘,又咳嗽又喘,这是肺炎我拿得准。这两个我拿不准。这不要紧,你开一个模糊方子。你不要认为模糊就科学性低。

不是,有时候这个东西它不是边缘很清楚,它就是一个模糊的病。

再比方说,你今天开出车去了,能见度是多少?50公尺,胡说,100公尺,胡说,你只要说出一个数都是错的,明白吗?你的眼和我的眼也不一样,你视力也不一样,这个东西很模糊。好多是模糊的,比如说今天有雾,这一公里以内雾气是多么大,我跑出这一公里以外雾气又是多么大,好多东西不能用一个数来说明,它是模糊的。我说的这个对不对?有这个问题没有?

我给你个模糊的方子,对这个模糊,用模糊对着模糊,它不就准确了吗?

学生:【开方子有方有药,方子才好。】

郭老:你看,一切的科学,最终是用方法实现的,所以方法是非常重要的。

今天早晨有一个还是我们老乡,来问我治高血压、肿瘤、糖尿病的这些药方子。我说对不起,这个方子我不能随便给别人。我要给了,中医就起不来了。有几天就传到外国去了,连三个月不到,进口药就进来了,中医哪能治病,你看我们,这些病我们都治了。

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是为我个人保密,我要为这个民族负责任。你听明白没有?不是我不告诉你。真对不起我不告诉你,我要负责任,我们在这个时间里,一个文化体系复兴,一定是在发展之中。

今天我们发展了,复兴的时间到了。我们这个国家给我们这个希望,创建和谐社会,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这句话有多么伟大,我们一定不负这个时代,不负祖宗,要对得起子孙。刚才走题了没有?我也不知道。我说糊涂话,给你这个方子,以模糊对模糊,就是准确的。(文字:银花30克,连翘30克,牛蒡子30克,桂枝30克,麻黄10克,芍药30克,甘草13克)这个桂枝的量不要太大,30克足够,前头三味,要30克。麻黄不要量大,你看看,你想对汗要掌握一个什么程度,10克恐怕太多,7-8克也可以,有一点,3-4克一次量,芍药不要太多,最多不超过30克。这是个模糊的方子,你治桂枝汤和麻黄汤的中间阶段,都行。只出这一次汗,出好了,好病了,完了。

如果留下了一点咳嗽,你就吃麻杏石甘汤。没有热了,因为这个石膏和麻黄相配伍,不出汗,要利尿。(以上内容选自《说白伤寒论第十五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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