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道士爱上和尚,写情诗表白,和尚回了首诗,竟成千古名篇
唐朝的女冠,也就是女道士,很多其实都不是道家中人,只不过在道观挂了名,但是生活风雅不羁,全然没有道家清修的理念,李唐重道教,士族女子入道观,单纯是追求新潮和时尚。
李冶就是这样一个女道士,自幼被父亲送入道观之中,本来期望她能够持守清修,有个大家闺秀的做派,结果反倒成就了她风流的声名。
作为唐朝四大女诗人之一,李冶的才情极高,有次她对皎然和尚生出爱恋之心,就写下首情诗,希望他能够回应自己的心意:
尺素如残雪,结为双鲤鱼。欲知心里事,看取腹中书。
如雪尺素写就心声,藏在两只鲤鱼腹中,君若欲知妾身心事,就请翻看鱼腹中的书信。诗词巧用鱼传尺素的典故,叙说女儿的心绪。皎然和尚俗姓为谢,乃是谢灵运的后人,家学渊源,因此文采同样斐然,面对李冶的追求和表白,他回了首诗:
天女来相试,将花欲染衣。禅心竟不起,还捧旧花归。
天女想要来试探我的心意,用鲜花来点染我的袈裟,但我一心修禅,终究生不出波澜,还望佳人捧花而归吧。皎然和尚拒绝了李冶的追求,表明自己禅心坚定,不肯再舍身入红尘之中。
李唐虽然是佛道最昌盛的时代,即便儒家都处在摇摇欲坠之中,韩愈“文起八代之衰”后才挽回颓势。但是树大则必有枯枝,假意崇佛问道的人也不曾少见,李冶显然对道家的清修不感兴趣。她生平爱风流,露水情郎不知凡几,虽然在皎然和尚这里折戟,却也毫不以为意,嗟叹一二便又投身于风流之中。
女子寻求爱情当然未尝不可,但是像这样辗转于众人之间,就有些过头。
很多人厌恶程朱理学不过是假道学,但是对于处在李唐之时的韩愈来说,豪纵恣意的风气何尝不让他满怀厌恶。唐朝之所以在后世有“脏唐”的声名,就是因为皇室和民间开放的风气。
皎然和尚固然是禅心坚定,但是同时代的和尚里可有不少都损了梵行,比如说辩机和尚,他与高阳公主的关系闹得沸沸扬扬,招致李世民的勃然之怒,被腰斩而死。这位可是有资格参与翻译玄奘带回来的天竺经文的高僧,结果还是败在了美人如玉之下。
女冠在唐代可以说声名狼藉,即便风气开放,到底是男尊女卑的古代,虽说没有程朱理学这样的教条,但是行事风流的女子终究不会受到人们的欢迎。
李冶、鱼玄机,都是打着女冠的身份而交好南来北往的文人,即便在今天,女子或男子这样的作风都是让人相当无法接受的。不是说要从一而终,至少不要老是抱着露水情缘的念头,四处与人牵扯。
在现在,如果男子脚踏n只船,自然是渣男,而女子养着无数备胎,又何尝不是渣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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