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一瞥
2005-10-26马格德堡柏林 晴
5:30起。早餐后去柏林。考察柏林的经济管理培训学校。
(和德国同行合影)
(柏林经济管理培训学校女生)
(友好、活泼、开朗的学生)
途中,小杨介绍了柏林的一些情况。
对于德国人的严谨、有序来说,柏林是个例外,秩序较差,卫生、环境状况也不如其他城市,但问题的另一面是,柏林又显示出了德国其他城市鲜有的亲和力和包容性。呆久了,你就会慢慢爱上这个城市。因为柏林是平民化的,不像德国其他城市那样严肃,那样等级森严、阶层分明。二战时期,柏林毁坏严重。战后,形成欧盟成员国的西柏林和华沙条约国的东柏林,即西德和东德。由于柏林是德国的首都,位处东德地区,前苏联曾全面封锁西柏林长达11个月。封锁期间,全靠空投食物、水等生活必需品。此后,西柏林仍处在东德的包围中,即使西德人外出,列车经过东德地区也不许停留。然而,仍然有许多东德人想尽犯法逃往西柏林,逃跑的办法则是各显神通:有硬性偷过的,有自己发明热气球飘过去的,有把人装在箱子里混过边防检查的。据说采用后一个办法竟有10个人成功地逃到了西柏林,到了第11个人,因为检查时恰好咳嗽被发现。1961年,苏联和东柏林建造了举世闻名的柏林墙,活生生的将东西柏林用三米多高的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墙隔开。西方认为,这是人类历史上最不人道的建筑。1989年10月3日,柏林墙拆除,1990年实现统一。于是,德国把10月3日定为国庆日。
小杨还说了件趣事:柏林市长是个同性恋者,在竞选市长时,此人料定新闻媒体要抓住此事不放,他索性在竞选演说辞的最后,说了一句令世人吃惊的话:我是个同性恋者,这也没什么。一时间,“这也没什么”,成了柏林市风靡一时的流行语。我活学活用,用在其他校长身上,引起哄堂大笑。在整整一天的考察、观光过程中,“这也没什么”又多次被校长们引用。
二战时,柏林约有150万人死于战争。战后的柏林需要大量劳工,于是,土耳其人大批迁来柏林,渐成气候。现在的柏林仍有几个土耳其人居住的地区,他们有自己的学校、商店等,可谓五脏俱全。因此,有的在柏林生活多年的土耳其人仍不会说德语。有记者问及土耳其人的儿童“你觉得在柏林生活得如何?”土耳其儿童无意中说了一句令人忍俊不禁的话:“在柏林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就是德国人多了一点。”
西柏林的建筑多为普鲁士风格,建筑物普遍不高,最高不能超过32米,原因据说是,普鲁士时代的消防喷水能力最高可达到32米。尽管高度受限,但层距较高,居住较为舒适。而东柏林的建筑则有明显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风格,层次高,层距小,西德人称为“板楼”。
午餐在柏林市区的中国餐馆。饭后,游览了柏林市区的几个主要景点:柏林大教堂、柏林墙、马克思-恩格斯广场、菩提树下大街(著名的洪堡大学、苏联、法国大使馆、国宾馆等都在这条街上),还有柏林最繁华的库达姆商业街(俗称裤裆大街)等。最著名的算是勃兰登堡门了。该门位于柏林市中心的菩提树大街和6月17日大街的交汇处,是德国统一的象征。在菩提树下大街有许多武装警察分布在各路口,勃兰登堡门外的市政大厅附近,有许多德国军人在设路障,还有一支军乐队在演练军乐。开始我以为有重要的国事活动,经打听,方知是日乃德国的建军节,晚上有隆重的庆祝仪式和阅兵式。有一支军乐队在演奏德国军乐。我是第一次听德国的军乐,没曾想到竟然一刹那就被迷住了。德国军乐旋律高昂,激动人心,透着豪气和霸气,使人斗志昂扬,热血沸腾。我迷恋着德国军乐,久久不肯离去,以至忘了归队时间。当我急匆匆地赶到勃兰登堡们的时候,已不见大巴的踪影。焦急中遇到了另外两位“迟到”的校长,我们三人一起寻找“组织”。这时,翻译小杨来找我们,方才顺利上车。
(柏林街头和德国军人合影)
(柏林市中心的马克思-恩格斯广场)
(柏林市中心为纪念二战期间被杀戮的犹太人而建的碑林)
(二战期间被炸毁的教堂和新建的教堂并存)
(勃兰登堡门)
(柏林街头跳街舞的青年人)
(柏林街头抽烟的女孩很配合,欣然同意我拍下她们)
(柏林大教堂)
归途中,小杨提议唱歌,并点名叫我带头。我唱了一首《长相依》之后,各位校长轮番被点将,也都展示了绝活。贵州的施书记、福建的林校长嗓音尤佳,博得了大家的热烈掌声。不擅长唱歌的校长也以讲笑话或热情洋溢的发言代替。一路欢歌笑语,气氛热烈。唯有某位校长被点将时,讲了一个黄段子,极为不雅。
早去晚归,除去考察时间,连“一日游”也算不上,故称为“柏林一瞥”。
晚餐仍在“青岛饭店”。回住处后,我依然到一楼,喝了一大杯新鲜的啤酒。
(2017年2月14日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