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凌随笔:迷恋
【张亚凌,教师,《读者》等签约作家,《语文报》等专栏作家。数十篇美文被选作中考阅读文或各种考试阅读文,收录进寒、暑假作业、地方语文精英教材及多种课程辅导资料。出版散文集三部,《回眸·凝望》一书获第二届杜鹏程散文优秀奖,《时光深处的柔软》入围“第三届叶圣陶教师文学奖”。】
每天,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些小方块经历的风尘或取得的荣光,心里就溢满欢喜,仿佛自己偷偷地沾了天大的便宜般。
迷恋
文 ‖ 张亚凌
我只是一个小女子,瘦小柔弱,甚至,从来都没有坚持过什么的念头。只是一见文字,就眼睛发亮,一股难耐的亢奋如燃烧着的火苗在体内奔突让我无法平静。
我迷恋文字,是那种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的忘我的迷恋。
今天,我很开心,开心得有点夸张。独自想着想着,笑意就浸润了我整个脸庞。
“自由行走的花”“长歌笃行”“有梦的小草”,这是我昨晚刚刚加上的Q好友。小小的三个网名,却给了我大大的欢喜,不,不——,是铺天盖地的欢喜!
“自由行走的花”,看着这个名儿,再想想,你是不是皱起了鼻子?对,对,芬芳的味儿已经飘了过来。
女人如花,娇美,多姿,风情万种。花瓣般光洁柔软的肌肤,花香般在风中扩散的体香,花蕊般娇小隐秘的心事儿。一个“花”字,她的形色香情,都在你的眼前铺展开来。“自由行走”则给了你她内心的不羁或愉悦的方式。
这是一个何等美艳又自我的女人,仅仅“自由行走的花”这几个字,就让我不舍让我着迷让我神往!
“长歌笃行”,长歌当哭,依然笃行。这,又是何等沧桑何等隐忍何等负重,甚至,何等心酸!
一个女人,欲“长歌”的心情该是经历或遭遇到了什么。我无从知晓,却按捺不住地胡思乱想起来:她可否梨花带雨般哭泣?如刺入骨般疼过?心碎欲裂般痛过?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收拾了糟糕到无以复加的心情,安抚了绝望的自己,连缀起前行的路程,慎思,明辨,而后笃行。
只是一个虚拟的名字啊,却让我疼得揪心!或许,只有这个名字才能代表最最真实的她吧?
“有梦的小草”,看着这几个字,我的眼前已浮现出一株摇曳的小草儿。
我感觉到了卑微,我甚至情不自禁地想去呵护柔弱的她。一个女人,将自己定义为小草,定是她已经彻骨痛心地感受到了周遭力量的强大自身的柔弱。无奈如风,不顺似雨,风吹雨打,可她依然把持住了自己。只因怀揣梦想,哪怕只是梦想的胚芽,也滋润着她的心田不至于干涸,温暖着她的心儿不至于陷入绝望的泥淖。
小草也罢,因为梦想可以使一切变得强大起来!我喜欢这个名字,我祝福隐于网中的那个她。
今天,我因为收获了三个网名很是欢喜。
昨天,同事“白雪貌”这个名儿一直萦绕在我的心头。姓与名,和谐而完美的结合。我见识了她的清雅,我感受到了她的坦荡,我更被她的冰雪聪明所折服。“白雪貌”,在我眼里心里,已不再是一个简单的人名,而是一幅有情有义的画。
前天,正在街上走着,突然听见一个老奶奶在训斥她的小孙子:“你就是爱逞能,能得脚尖尖能在瓮沿儿上跳舞!”听得我绷不住笑出声来。真如这位老奶奶的表述,那么这个小家伙还真不可小觑。“脚尖尖”能在窄窄的“瓮沿儿上”站立已是困难,他还可以在上面“跳舞”,——这小家伙实在太能干了!
曾有一天,打开孩子们的作文本。“惨白而忧伤的太阳看上去心事重重,她不情不愿又百般无奈,就很随意很心不在焉地照在我身上。我没有感觉到温暖,只感到了距离的遥远……”我当时觉得开心得很,出声地读了好几遍还觉得不过瘾。
……
每天,我似乎都能感受到那些小方块经历的风尘或取得的荣光,心里就溢满欢喜,仿佛自己偷偷地沾了天大的便宜般。以后的所有岁月,我会不会沉浸在文字中长醉不醒?
呵呵,快乐地迷恋,迷恋着快乐,全因了那些浑身散发着灵性的小方块儿。
(一直陪伴我关注我的朋友,实在抱歉,下来几天将无法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