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然勒功”是我国历史上首次有战功刻石的记载,此后历代多有效仿
上世纪90年代,蒙古国考古队在杭爱山的悬崖上发现一处石刻,石刻上刻有密密麻麻的“符号”。根据检测可以得出此石刻已有了2000年左右的历史。
蒙古考古队对此进行多项研究,可由于历时久远,石刻上的“符号”已经模糊不全,即便是经过了20多年的研究,石刻上的数百个符号也仅仅是翻译出来了不到十个,至于解读起义,还相差甚远。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些符号乃是古汉字。无奈之下,蒙古古文物研究者联系到了中国内蒙古大学著名蒙古学家齐木德道尔吉。2017年7月下旬,齐木德带上研究小组前往石刻发现地,蒙古国中戈壁省德勒格尔杭爱县进行实地考察。
经过为期三年的研究,石刻的内容终于被成功翻译。这幅石刻应该叫做“边塞纪功碑”,是我国古人纪念战功时的一种表现方式。石刻共计260多个字,题目为《封燕然山铭》,记载了大将军窦宪率军大败北匈奴之后,并一路追击至燕然山(今蒙古境内的杭爱山),然后在此地大开杀戒的事件。
西汉前期匈奴势大,汉朝对匈奴的策略乃是屈辱的和亲。不过后来到了汉武帝时期,汉武帝励志解决匈奴对汉朝的威胁,即便落下“穷兵黩武”的罪名也在所不惜。于是在执政的几十年内数次倾尽全国之力抵抗匈奴,最终扭转了汉朝对与匈奴间的弱势。
西汉后期,匈奴打成南北两支。后来到了东汉时期,南北匈奴之间发生内乱,南匈奴想借助汉朝的力量打击北匈奴。汉朝也正好利用南匈奴的力量,于是在章和二年(公元88年),派遣车骑将军窦宪出塞,于稽落山(今蒙古达兰札达加德西北额布根山)大破北匈奴军队,斩获北匈奴20余万人。之后北匈奴单于逃跑,窦宪率大军一路追击,直到燕然山处大获全胜。
此战直接消灭北匈奴的8成势力,使其再无力对中原地区产生威胁,困扰了汉朝数百年的匈奴之祸彻底解决。为了庆祝以一场大胜,班固撰写《封燕然山铭》文刻于燕然山上。齐木德道尔吉激动地说道:
典故“燕然勒功”是我国历史上首次有战功刻石的记载,此后历代多有效仿。我们古代史书上只有《燕然山铭》(详见《后汉书·窦宪传》),并不知这个石刻的具体所在。后来宋朝、清朝等都有记载称有人找到了《燕然山铭》的石刻,并且民间也都有拓本流传,然而具体位置始终没有人知道。如今1000多年过去了,我们终于找到了它起源的地方。
这幅《封燕然山铭》对于我国研究古代历史有重大意义,其一就是证明了这场东汉时期与匈奴之间的最后一场规模宏大的战役具体位置,自此之后北匈奴再无力侵略我国疆土。汉朝成为方国之间独一无二的霸主。其二就是证明了北匈奴的逃亡历程,北匈奴主力被全部清除,他们再无力与南匈奴争斗,残余势力只能离开漠北高原,最终逃到亚欧交界处。
广告她嫁给一个植物病人,没想到新婚一个月后意外怀孕了婆婆瞬间惊呆值得一提的是,欧洲在公元300年左右,有一支令欧洲闻风丧胆的游牧种族迅速崛起——匈人。他们依靠以战养战的方式不断侵略,首先是将亚欧大陆交界处的阿兰国消灭,然后进入第聂伯河流域,消灭了东哥特人,之后迅速扩张。当时欧洲霸主罗马帝国如日中天,可依旧在阿德里亚堡战役被匈人击败,最终俯首称臣。在阿德里亚堡战役中,罗马帝国根基遭到动摇,从此开始衰落,最终逐渐亡国。
一直以来,欧洲人都以DNA相差甚远为由,坚定的认为匈人不是被中国赶跑的匈奴人,但是这个说法有越来越多人表示反对,因为从生物学上来讲,DNA的差异性是能够通过长期的繁衍以及与遗族结合而增大的,因此这个说法不严谨。
不管是从发展路线还是生活习性,匈人与匈奴人都有极大的相似性(以口音为例,匈人马走时会喊“jia”,停马时的会喊“yu”,还有姓氏,欧洲人都是姓在后名在前,而只有匈人是名前,姓在后)。因此,越来越多的欧洲人开始接受“匈奴即匈人说”,近代英国杰出历史学家爱德华·吉本在《罗马帝国衰亡史》一书中也将造成罗马帝国的衰败的民族称为匈奴,而不是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