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色周三 | 《大山里的小诗人》,愿每个你都能诗意栖息
孩子心里的世界,比宇宙更大 | 第181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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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光诗歌”,昆明市呈贡区是光四季诗歌青少年服务中心(简称“是光诗歌”),国内首家且规模最大的乡村诗歌教育公益组织。“是光诗歌”的口号:会写诗的孩子不砸玻璃。
2016年10月起,服务于乡村留守儿童,为3至8年级当地教师提供系统诗歌课程工具包和培训,解决乡村孩子缺乏情感表达渠道和心灵关注的问题。截至2020年3月,“是光诗歌”已经服务云南、贵州、广西、河南等21个省份的823所乡村中小学,让68020个孩子有了人生的第一堂诗歌课。这些孩子,就是“是光”的孩子们。
1.当年爸爸的承诺,是我在一次次失望后支持我又重新燃起希望的信念。
2.我觉得那些爱无处不在,就像夜晚一样静谧、温馨,让人沉醉梦乡。
3.在诗歌的世界里,我可以抒发自己的情感。
四季轮回,都是诗句
到底什么样的诗,才叫好诗?
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值得活?
因为《大山里的小诗人》这本书知道了校友康瑜
2015年6月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经济学院
退出保研后,在云南保山支教两年
于2017年9月成立教育非营利组织是光四季诗歌
目前机构共覆盖约5万名偏远地区学生
通过诗歌发现大山孩子手里的光
就是下面这个姑娘
她有什么样的故事?
她是怎么走上了是光之路?
她的选择和努力给了世界什么改变?
我们不妨一起看看她为这本书写的序言:
2016年10月的一天,窗外下起了大雨,班上的孩子们不约而同地朝窗外看。
我索性带他们坐在屋檐下,拿出本子,尝试写人生中第一首诗。在诗里,我发现原来调皮的“坏学生”有着不可思议的想象力,而躲在墙角不爱说话的女孩会在诗里写:“我信奉黑夜,因为它能覆盖一切,就像是爱。”
这里是位于云南山区的漭水中学。
2015年从中国人民大学毕业后,我开始了两年的乡村教师生活。
说实话,在那个雨天之前,我不是诗歌爱好者。
但是那天以后,我相信,诗歌可以带来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2017年9月,我离开了那个小山村,准备研究生的申请。
在那个我不再是教师的教师节,我突然收到了一大箱诗——没想到在我离开以后,孩子们还在继续写诗,写好就塞在我的门缝下面,几个月就攒了一大箱。
在箱子里还有一封信,写信的孩子叫玲花。
信里,她第一次告诉我:
很小的时候她爸爸就进了监狱,是妈妈带大了姐妹三个。
她打小被人欺负,从不敢还口,直到这次在诗歌大赛中得奖,周围人还说她是抄的——“老师,我就举着你给我写的评语和奖状,告诉每一个人,这首诗是我写的。”她说,这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反抗。
信里,她又写了一首小诗给我:
天上的人儿在点火
地上的人儿在许愿
“康老师,我可以许愿吗?我希望有更多的孩子像我一样,在诗歌里找到自己。”
这封信让我终于确定了一件事:诗歌也许不能改变一个人的命运,但它可以改变一个人。也正是这封信,给了我一个做乡村诗歌教育的理由。
转眼四年过去,现在的公益机构“是光诗歌”,已不是我一个人举着火把。
我遇到了我的联合创始人张田田,遇到了一路同行的59位核心成员和1500多位志愿者。
多亏他们,截至2019年9月,“是光”诗歌课已辐射到763所乡村中小学,让64700多孩子体验了人生中第一堂诗歌课。
生活给了这群山里的孩子太多考验——孤独、疾病、贫穷和分离,也从他们的身边夺走了很多关注、陪伴和肯定。
在漫长的夜里,这些孩子需要自己学着长大。
所以诗歌课不为培养诗人,只为告诉孩子们:
要拥有探索的热爱,要保持感受的敏锐,要拥有感知幸福、书写痛苦的能力。
即使是愤怒,也可以用一首诗慢慢舒展。
诗歌的力量是有限的,它似乎无法帮助孩子们战胜贫穷和苦厄。
但是,它的美和光却能在孩子们心中顽强地扎下根来,代代传递。
即使这些孩子没有走出大山,将来成为村子里的爸爸或妈妈,在某个田里劳作的夜晚,他们仍可以指着水田,对身边的孩子说:“你看,这里有无数的星星在河里流动。”
那么这本书是什么内容呢?
有是光组织成立4年来68020多个孩子诗歌课的成果里精选出的120首小诗。
有来自全世界500多位画家投稿遴选出31位画家,为小朋友诗的“量身定制”。
一起来欣赏其中关于云的三首小诗(因为昨天夜里在月光里欣赏了一会儿变化无穷的云)
生下来、活下去,可内心总得有点时间,去感受生活的诗意与趣味。把心从兵荒马乱的生活中打捞起来,留出一个角落给图书、诗歌和美。五色图书,五彩人生,周三绿色乐活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