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过多年梦魇,是我看见了异像?
记录丨生活丨发现丨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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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成长,为爱发声,让表达成为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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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一切都在作出回答,
迟迟不来的是提问的时机。”
——提笔前的引入眼帘的句1
近来,不少变化降临到我的身上,之所以用降临这个词,是因为一切的发生似乎都毫无征兆,好像脱离了自我的控制,生命本身的能量自己挣脱了出来,这些脱缰的野马使得我看到了些能量的实相,没有所谓的控制和管理,甚至许多事情由不得人控制,也无需去控制与压抑。
经历过一次情绪的波折后,一个星期甚至更久的时间里,我都挂在梦魇的丝线上动弹不得,人们口中常说的“鬼压床”是我枕边的常客。从高中开始便断断续续地与我的生活并肩而行,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是一种奇妙的福赐,也是一次次的折磨。
梦魇是梦和现实杂糅并序,让意识傻傻分不清楚虚实的情境体验。我最初的梦境总是雷同:刚入睡不久,在身体刚沉睡之际,思维便异常活跃地起来了,梦境像深山的雾气渐渐升腾,弥漫在我的周遭。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能感觉到被子也随之升起,似乎有谁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场恶作剧,无论我如何用力都无法让它停止,无端的恐惧将我层层包裹。周遭世界一切的声音发出它应有的声响,妈妈在屋外与旁人的对话,弟弟们在屋外跑动嬉戏的欢笑声,一一能够入耳。
总之,身体所在的世界,我仍旧以五感清晰地感知着,肉身困在梦的原地,怎么也动弹不得。眼睛微睁的话能看见微弱的光,却又是梦里的世界。梦境与现实完美的拼接,梦里的人走动在我现实的房间里,他们时而与我耳语,时而和我互动,虽百般抗拒和抵抗,却总在数分钟之内无法自主抗衡。
总得拼一个全力,一番折腾方能身体夺回自己的身体,将之唤醒达到人神合一,匆忙逃离那恐慌之境。时日越久,相处方式也有所改观,似久病成良医一般。梦里,被子不再自己飞起来了,变成总有人来床尾拽被子,只能感受它一点一点地滑落却毫无办法,总之我知道梦里我总在失去这层“保护伞”。
近来,梦境又了新的进展,再没人来抢我的被子了。可梦魇造访的频次未减,依旧是动弹不得的老套路。我发现只要我不与之抗衡,不试图挣脱什么,也就没有要挣脱的力之对抗,只是恐惧依旧会爬山周身,我尚且没能寻到不恐惧的法门,所以,总不免要去抢夺自己的身体,用尽扭螺丝般的的全部气力,只想将自己从那个夹缝里拔出来。
终于在上星期的某晚我决心直面恐惧,与它达成相对和解。于是我不再想着躲进被子里了,不再想着去抗衡,我想直视那么困扰已久的恐惧,于是我睁开双眼,试图平静地与梦中人来一有爱的沟通。于是,发生了如下这一幕:
那梦中人就悬在床尾的柜子顶端,我确认了一眼那确实是房间的柜子,只是位置发生了变化,结构也有所不同,想来应该是倒置着的缘故。清晰地看见柜子上有一团黑影。一看到的它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怒气,我以憎恨的心情与它对视,它黑漆漆的一团,也没有面目和表情,只是一团穿着衣服的黑色气体而已。不知道是它先“发功”还是我先“用力”,总之我感到了我用右手与它隔空对抗着,(要呈现的话,这剧情大概就是电视剧里五毛钱特效的“电流波”).
我的力量始终敌不过它,我越用力手臂就越疼痛,整条胳膊都如针扎般难受,可当时的我就是不死心,带着怒气与之“火拼”。我直视着它,它直面着我,在对视的下一秒我认出了它,那是一种突然降临的意识,恐惧瞬间粘满了全身,我看见了我那卡其色风衣,它就裹在那硕大的帽子里,而那个它不是别人!!就是我自己,不知道是哪个时期的我,可能是现在的我,更有可能是更小时候的我。
被一发现吓到了,立马以全力挣脱出来,弄醒了自己立马藏进被子里,醒来时午夜三点,开着灯,读书达旦,不敢再入眠。
这是一次有趣且耐人寻味的经历,三四天后我还是梦魇,至今尚未找出与之和解之道。
就在昨天我再一次失去觉察,陷入无意识地情绪波动里,当我醒悟过来的时候,看见自己浑身颤抖,手脚冰凉的坐在办公室里与同事开着会,眼泪将落未落地噙在眼里,鼻子发酸。虽然不过几十秒的情绪大作,可我在勃然大怒面前一点意识也没有,只知道自己站了起来将本子重重地砸在了会议桌上,一只笔摔在桌上弹成两截,一半留在面前,一半飞出房屋一角。笔落地的瞬间我才回归意识,旁边的项目主管拦住我的去路,我才停下我起身出走的步伐。
从来都是老好人的我居然大发雷霆,在公众场合这还真是我少有的经历。这世上我好像只和父亲有过正面冲突,因为打心底里抗拒冲突和暴力,所以凡事都喜欢退一万步来说,有时候甚至甘愿牺牲自己的底线。“维持一个假象的和谐,哪怕本质是一种伪善”这是占星学里对天秤要求和谐情况的一种能量解读。我常常也有这样的表现,生活里遇到矛盾,哪怕心里并不平衡,可为了当下的和平,我会选择将暂时的不舒服压抑下来,等待情绪平息,无视它的存在,直到忘却。
总是众人眼里的好相处的那个,脾气总是很好的那个自己,原来本质也并非自己认同的那个自己。有时候认同、自我认同也是一种束缚,它将自我困在那个人设的局限当中,限制着生命能量的自由伸展。
我之所以讶异大概是被自己无意识的怒气吓到了,我从来没意识到自己有过度压抑着的愤怒,故当它为着自我边界而自发地画出来的时候,呈现方式竟是那样的“掷地有声”。就在这样的一次盛怒里,我又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一改往常的自责和急于缓和,反而坦然地接受了这样的自己。
大概这点点滴滴的变化都是懂得爱自己的一个表现吧。有这些小小插曲,我渐渐地在生活细节里发现自己,也更加懂得自己,并以有自我存在的前提去包容、理解和共情周遭。
“世界的一切都在作出回答,迟迟不来的是提问的时机”,
“任何变化都不是突然发生的,
都是自己无意间一点一点选择的”
——提笔前的引入眼帘的句子2
“任何变化都不是突然发生的,都是自己无意间一点一点选择的”
茫茫人海,
我们会萍水相逢!
Zor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