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不与“垃圾人”争辩,你就赢了【一点资讯】

我们用两年的时间学说话,却要用一辈子的时间学闭嘴。

与人争辩,往往都来自于微小的事情,既消耗了时间,又浪费了好心情,还非常容易造成无法挽回的糟糕局面。

争吵就像挠痒痒,你越挠,就越痒。

有的时候,闭上嘴巴,平息头脑,反而更能一心一意做好自己,充实自己内心的力量。

《道德经》里讲:

“信言不美,美言不信;善者不辩,辩者不善。”

有智慧的人,从来不屑与人争辩。

生活中,我们发现,有人特别喜欢和人争论,不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得怼上几句。

结果消耗了自己大把时间、感情去做毫无意义的争执。

争论的最高境界就是不辩,不争辩不代表理亏,反而是内心无愧,不屑与之相争。

和智慧的人争辩,我们能从争辩中学知识,其乐无穷。

而面对有偏见的人、糊涂的人、不同层次的人,说话不对等,双方都争吵不到一起去,风马牛不相及,只能损心耗力。

面对这样的人,我们就要懒一些,不去招惹,不拉低自己。

不要和有偏见的人明是非

心存偏见的人对人对事都有着自己的一套判断标准,事情的对与错、是与非,全凭他自己而定。

有一次,著名作家莫言请人吃饭,大家酒足饭饱之后桌子上还剩很多饭菜,农民出身的莫言不忍浪费便继续吃了起来。

这时,有人讽刺到:

“瞧瞧莫言吧,非把他那点钱吃回去不可。”

当时的莫言,好像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后来,莫言在赴宴之前,喝了两碗稀饭、两个馒头,垫饱了肚子。

在宴席上,他吃得慢条斯理、温文尔雅。

结果一人却说:

“看看莫言那假模假样的劲儿,好像他只用门牙吃饭就能吃成贾宝玉似的。”

所以,我们不要和有偏见的人做多余的解释,也没必要为了迎合他们的而改变自己。

因为你无论怎么做,在有偏见的人眼里都是错的,如果你跟他解释些什么,他还会认为:“看吧,被我说中了!”

塞缪尔·约翰逊说:

“心存偏见的人总是弱者。”

心存偏见的人大多都是对自己的生活不满,他不肯承认自己的偏执和软弱,就好像用言语针对一下别人,自己就会轻松地赢得什么优越感似的。

当心存偏见的人得知别人比他过得好,他认为别人是装的,得知别人比他过得不好,他认为别人是在卖可怜。

殊不知,心存偏见的人在卖弄偏见的时候,不仅失去了朋友,也失去了自身的品德。

和对的人谈论对的事,于两个人都是加法。

和错的人谈论对的事,于聪明人一定是减法。

所以,跟有偏见的人明是非,本身就是一件有失明智的事。

不要和糊涂的人争长短

《红楼梦》中有这样一个桥段:

有一次,迎春的下人偷东西不承认,府上众姐妹帮迎春讨公道,迎春自己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林黛玉说:

“如果二姐姐是个男人,将来一家大小如何裁治?”

我们都知道,一部《红楼梦》,千种女儿愁。女人不能披甲上阵立军功,却能在后院闯出另一番天地。

贾府管事的不是贾政,也不是贾琏,而是王熙凤。

其实,同为闺阁待嫁之女,林黛玉不好意思说迎春:“你这样,嫁人以后怎么管家?”

所以黛玉用“二姐若是男人”来规劝。

但是迎春不理解林黛玉的意思,笑着回答道:“多少男人尚于此,何况我哉。”

黛玉听了之后没再说什么,而是和旁边的宝钗相视而笑。

迎春最后的结局就是在丈夫孙绍祖的欺凌下结束了一生。

人生的一大错事:和糊涂人说明白话。

俗话说,与聪明人打交道是“如沐春风”,与糊涂人打交道却是“遇事生风”。

子曰:

“不可与之言而言,谓之失言。”

孔子认为,和不通透的人共事,有些话是不能说的,因为即使说了,对方也无法理解,说多了只是徒增烦恼,甚至给自己带来没必要的麻烦。

之前听到过这样一个笑话:

古时候有两个人争执,一个人说四四十六,另一个人说四四十八,最后闹到府衙让县令明断,县令最终判四四十八的人无罪释放,判四四十六的人三十大板。

之后有人质疑县令为何如此这般,县令说:“跟糊涂的人争辩,就是更糊涂,不打他打谁。”

有智慧的人不要和糊涂的人争辩,讲道理的人也不要去糊涂的人那里寻找存在感。

因为我们无法说服一个糊涂的人,就像我们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一个道理。

糊涂人的道理区别于哲学上的诡辩论。

诡辩论者会用一些理论去证实自己具有欺骗性的观点,这也是在辩论赛中经常被辩手使用的辩论方法。

而糊涂的人,根本就懒得证实自己的观点,他们的言论中大多充斥着“就是”“本来”“就这样”。

与糊涂的人争辩,聪明人本身就已经不占优势了,因为无论你说什么,他就说一句“事情本来就这样,你非得那样说”怼得你哑口无言。

糊涂的人有着自己的糊涂道理,在他们的世界里,那些糊涂道理就是真理。

这也是为什么不要与糊涂人争辩的原因之一,因为不会有结果,反而对方还会觉得你固执。

不要和无知的人辩道理

先秦神话集《齐谐》讲:

“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

大意为:鹏往南方的大海迁徙的时候,翅膀拍打水面,能激起三千里的浪涛,环绕着旋风飞上了九万里的高空,乘着六月的风离开北海。

庄子的《逍遥游》中提到:

“蜩与学鸠笑之曰:'我决起而飞,抢榆枋而止,时则不至,而控于地而已矣,奚以之九万里而南为?’”

大意为:蝉和小斑鸠讥笑鹏,我们奋力而飞,碰到榆树和檀树就停止,有时飞不上去,落在地上就是了。何必要飞九万里到南海去呢?

一个人的生活环境决定其自身的认知,生活中难免会遇到“蝉”和“斑鸠”的讥讽嘲笑,其实我们大可不必理会。

如果与其较真争辩,我们就会被对方拉低层次,在对方游刃有余的低层次认知里,我们肯定不会有胜算。

朝生暮死的菌草不知道黑夜与黎明。春生夏死、夏生秋死的蝉,不知道一年分四季。

《逍遥游》中还提到:

“古时楚国的南方有一种大树叫灵龟,它把五百年当作一个春季,五百年当作一个秋季。

上古时代有一种树叫做大椿,它把八千年当作一个春季,八千年当作一个秋季。”

永远不要和井底之蛙争吵,它看到的天空是圆规画的,而我们看到的天空是无限大的。

正所谓“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我们又何必要求菌草与蝉拥有灵龟和大椿的胸怀呢?

有这样一则小故事:

两个有旧仇的人在一处窄桥相遇,其中一人首先挑衅:

“我从来不给狗让路。”

另一人面带微笑侧身:

“而我恰恰相反,你先请吧。”

与认知层次和自己不同的人辩道理,不仅辩不出结果,也无疑是在给自己添堵。

和无知、小气的人争辩,赢的一方从来都不是那个聪明人。

不争不辩,才是最有利的回击。

放眼望去古今中外,真正成功的人从来不做没必要的事,也从来不与没必要的人争辩。

试图说服别人的功夫,倒不如自己读读书喝喝茶,陶冶一下心情,寻找自己新的提高。

反观现实中的我们,难免会与人争辩,辩生活、辩工作、辩见闻、辩真理。

既然无法避免争论,那就做一些有意义的争论。

避开那些有偏见的人、糊涂的人、见识短浅的人。只有这样,我们的每一次争论才会是正向的,于自己也是做加法的。

人这一生真正需要在意的是遵从自己的内心,看重自己的想法,内心丰盈的人从来不会活在别人眼里,更不会活在别人嘴里。

周国平说:

“每一个人降生到这个世界上来,一定有一个对于他最合宜的位置,这个位置仿佛是在他降生时就给他准备好的,只等他有一天来认领。”

和不同位置的人争辩,是争不出个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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