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车随笔】 由大暑的雨想起
由大暑的雨想起
文/鹿车
昨天手机微信上,传来内蒙古气象台第一气象预报员李爱平的气象资料,7月28日内蒙中东部居部有暴雨,并伴随降温6一7度。多么今人欣喜的消息呵。
今日凌晨2点,我从睡梦中醒来。汗水顺着发际流到脖頸,耳后更是难受,用手摸去,粘湿滑腻。喉咙里涩痒难耐,大大连打了几个喷嚏后,急忙掀掉盖在腹部的薄薄的毛巾被,从沾湿貼人的凉席上爬起。睡意腥腥地拉开薄纱的窗帘,打开紧闭的塑钢玻璃窗。一股清新的凉风破窗而入。惬意舒适。自7月初,塞上草原的气温猛然飙升。中午竞达38度以上。正常的年份,北纬40度的地方,白天最高温度仅为c28度左右,而夜晚干旱少雨的内陆性气温大都在c20度以下。每年在南方持奉孫子,外孫的爷爷,姥爷们,总要带着孩子回到家乡避暑。今年是太阳感冒了,发高烧,还是地球生病了,打摆子?老百姓不得而知。倒是让我不断想起儿时在北京居住的情景。住下东屋的蹬三轮车的郝大爷,每逢7月,穿着大裤衩,光着脊背夜晚宿在街门外的三轮车平廂上。中午,高大的槐树上,知了知了的烦人的叫声。孩子们在树荫下用长长的竹竿粘蝉儿。可那是长城之内,平原之地。而丰川之地却是长城之外塞上高原。不管怎么,总算是熬过来了。草原上没有知了,听不到那烦人枯燥的叫声。从这一点看,还是比洪水频发,蚊虫肆虐的南方好多了。
民谚说的好:小暑大暑灌死老鼠。望着阴沉沉的天,静听簌簌的落雨声。凉爽轻微的风,吹走了烦闷与灸热,让大地回复了自然。让细雨变大吧!变成瓢泼大雨,把躲藏在阴暗之处的硕鼠,黄鼠,灰鼠,家鼠统统淹死。还我们一个公平,温暖,正义的夏天。
【作者简介】杨连:丰镇一中退休教师,丰川诗社会员。爱好文学写作,散文、诗词作品散见地方报纸刊物和网络平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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