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我是谁,来自哪个星球,为什么我在你的世界里

纯属虚构 科幻作品天医殿主角埃米尔的好友之一药王袁园圆,上古神兽的化身,自成一只虎虎生威的白虎星球,濯濯生辉的宇宙星空间瞬移穿越,在地球上被赋予的使命是拯救人类健康的责任,要行的是天医之道。《天朝医宗》第2章:来自哪里的文明】

“我是十八罗汉里的老二喜庆罗汉,所以我说我叫喜庆。四公主是七仙女的四姐姐,就是绿衣公主啊。”房间里挤都挤不下的人,一下子全部哄堂大笑起来,包括因为人多进不来,而不得再留在门外的几个人,都被药王袁园圆的话给逗乐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吗,我就是七仙女的四姐姐,那我就是四仙女了,是四公主,还是绿衣公主了。你这胡话说得倒是比清醒的时候招人喜欢。”药王太太颜如玉半嗔半怒,半开玩笑半嘲讽地说。

“我没有骗你,你真的是四公主,绿衣公主,七仙女的四姐姐,我也真的是喜庆罗汉。”众人愕然,“看来真是病得不轻,药王,那我是谁,难不成我是王母娘娘再世?”花仙子王妃也用熟练的华亚语打趣,对于华亚,花仙子王妃是非常熟悉的,华亚的文化更是如同华亚人一样,因为从小在华亚国留学,对华亚有着第二祖国的深厚情感,也有着同样的了解。

“药王先生,喜庆大人,罗汉上仙,他应该是逗我们玩的吧。”花仙子王妃的秘书说,秘书也同样趴在药王袁园圆的面前,仔细地观察着药王脸上的微表情。“药王没有开玩笑,他确实是药王,也是喜庆罗汉,还是白虎神兽,也是天外来客,他有自成一体的星球。”艺术家丹阳突然接过秘书的话,说了一串爆炸性的言论,现场的人都惊呆了。

“他脸上的血,是他自己咬的。”艺术家丹阳再次爆料,这次没有那么石破天惊,因为真有可能是药王自己弄伤的,要不无法解释他为什么突然倒地,还满脸是血,艺术家丹阳和保镖们在打架,并没有人去动药王一根指头。药王袁园圆、药王太太颜如玉、花仙子王妃、埃米尔四个人,之前是吃瓜观众的角色,虽然打架是因为药王引起的,他根本就没有参战。

“你真的是艺术家丹阳,我和埃米尔一起救过你的命,对不对?”药王总算又把思维拉回到打架之前了,也终于有人可以听他说话了。

药王袁园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他觉得自己要么是疯了,要么就是真正的穿越时间空,过去,现在与未来,全部涌进他的大脑里面了,他觉得不能呼吸了,问一句话都那么的难,还没有顾上看人打架,就穿越到古代了,还连续穿越几个不同时代的不同身份,如果又回到打架之前了。

全部人的眼睛刷地一下整齐看向埃米尔,埃米尔定神看了药王两秒钟问道,“你感觉你认识丹阳?还救过他的命?”药王闭目回忆,似乎想要确定是否真的有这么回事。

“我感觉像做梦,白日做梦,似乎我和你,还有其他人,一起救过他的命,他当时并不叫丹阳,他那时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我们守着他好多天,才把他救回来,好像不是我救回来的,但是,我参与过救他的命。我也不确定是不是这样子的。”药王袁园圆的记忆似乎又飘走了,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回事了。

“我们请医生来给药王看看吧,我猜测他大脑里面有点问题。”药王太太颜如玉建议道。“不要医生,你们都听我说,趁着我还有记忆,要不一会我就忘记了。”药王抗议道,也开始试着坐起来,努力了几下,没有成功,就仍然躺着说话。

“重病号,丹阳,艺术家,你刚才说我没有开玩笑,我确实是药王,也是喜庆罗汉,还是白虎上古神兽,也是天外来客,还有自成一体的星球,这些话都是真的吗?”药王问艺术家丹阳,丹阳现在不是病号,健康得能打趴窝花仙子王妃的一众保镖,虽然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壮。

“我知道我是药王,刚才我真的和绿衣公主在天上,在王母娘娘的蟠桃园里面,颜如玉,我确定四公主,绿衣,七仙女的四姐姐,就是你。刚才你还说你母后要送蟠桃给我,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上天了,突然又回到地上了。”药王说话的语速非常的快,他担心忘记,要把想起来的事情赶快说出来,让大家伙帮助他记住这些经历。

艺术家丹阳,张了几次嘴,都没有插上一个字,只能继续听药王袁园圆讲下去,其他人也一样,不再把药王当成精神错乱了,好奇地用心在听他讲下去。埃米尔点头示意,请药王继续说下去。

“埃米尔,刚才在外面,你说绿衣公主,就是我太太颜如玉,是你未来最好的朋友之一,这是一句有玄机的话,因为听到这句话,我就发现了我的未来,我发现我是天医,是从天而降的天上的医生,我还还发现我真的是白色的老虎,上古神兽一样的老虎,丹阳同学,刚才也是这么说我的,你们都听到了,丹阳同学说我是白虎上古神兽,也是天外来客,还有自成一体的星球。”

药王的语速越来越快,这些事情都是刚刚发生过的,也不难理解药王袁园圆想要表达的意思,药王来头太大了,已经超越众人思维,也超越了药王自己的思维,因为有几个人在眼前可以验证,也因为有几个人的话,可以当场验证,药王想要快速得到答案。

“现在,埃米尔,丹阳同学,请告诉我,为什么我太太会是你未来最好的朋友之一?明明我们才是好朋友,我太太才和你一次见面。我是谁?我来自哪里?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哪一个身份才是真正的我,你们是知道生命答案的,可以回答我,对吗?”

众人再次把目光聚焦在埃米尔的脸上,艺术家丹阳一如既往地平静如水,仍然是一幅艺术家超凡脱俗的气质状态,跟刚才的打架似乎完全联系不起来是同一个人。“为什么要问这些?”埃米尔问道。

“因为我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世界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如此贫穷,明明我是在治病救人,而我却一贫如洗,明明我是种地的山里娃,却突然有了一身的医术。我真的我没有得很累,也很迷茫,不知道前路在何方,今天我看到了一些事情,过去,现在的,未来的,都是我所不知道的,我也是大有来头的,可我为什么在这里?我究竟是谁?我真的很想知道?一切与我有关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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