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门》观后感——兼及人的主体性

终于看完了一百多集的《大宅门》,我在其中看到的不仅是一个人发达的经历,更看到了创作者对旧制度吃人的控诉。尤其惊心的是,没有正确的家教,最终竟一定伤害自己的子孙。

剧中人白七爷,通过自己的努力继承并发扬了祖宗的医药事业,挣得数不尽的家资,家族事业昌盛至极,其本人经社会主义改造成为新社会的人,可子孙却一个个为了争夺祖宗的财产而无谓丧命,为什么?

想那白七爷在世面儿上是绝对的纯爷们儿啊!多有气节!多有魄力!在家族对子孙后代也是呵护有加,结果大多子孙仍落得那样悲惨的下场,谁之过?

大而言之是旧制度在吃人,中而言之是钱多了害人,小而言之是教育的缺位——教育理念层次不高,教育的无目的性,让子孙习惯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没养成自力更生本领的小鸟们,只能依靠老鸟们的喂养……结局什么样都是合理的。

补充说明一:我这人平时不爱说话,可最近在大学同学群里却活跃得有点超乎寻常,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憋得太久的一种爆发,很有可能。

搞不明白的是,大多同学尚能接受我的胡言乱语,只有一同学总能从我的言语中感受到冒犯之意,而且他也和我一样经常以说实话自居,郁闷!

我在工作中也偶与管理相对人发生类似的冲突,那是因为我的言语代表我的思想,我思想背后的行为代表他们利益的丧失,他们当然可以愤怒。可我在同学群中刺激的又是什么呢?想不通啊,想不通!(2013.7.7)

补充说明二:

人的主体性

深度哲学化,是一个人主动走向孤独的过程,因为真正的交流是知音层面的心意相通。现实中人普遍不真会交流,因为不经专业训练,根本无法深入问题的实质。现实世界少有人能与他人展开深度的思想交流,所以敏于精神人生的人就只能在越活越明白的过程中越活越孤独。

相对于俞伯牙和钟子期二人在音乐方面的“偶然”相通,哲学终极化要求实现心与心之间“全然”相通,这远比他二人之间单一的知音关系要复杂得多。相应的境界,用西方哲学可称之为哲学的整体性,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早已名之为至大无外的道。

比较而言,西方哲学从未找到哲学整体性的边界,而中国传统道文化早已论证出终极理想意义的大同境界,其中还有着“清晰”的天人合一标准。

由此可见,中国传统文化先天自带哲学的整体性,所以具备自上而下的视角,而西方哲学要寻找的上帝就是道的一个化身,所以他们的哲学只能是自下而上的。

人类文明不同支系虽然有不同的文化视角,无奈固有的文明局限一直不除,所以少有人能真正领会道与哲学的整体性边界,尤其是那些自以为中华文明无哲学的西方哲学界,更是陷于坐井观天的狂妄而不自知。

现实世界里,一个人的哲学观越系统、完善,他就越难以被世俗的苟且之人所理解,面对世人通过稔熟的法律与道德建立起来的顽固整体互害机制,越是哲学化程度高的人,他的主动规避动作做得就越彻底。

无奈,人的社会性决定了,哲学家们的哲学化程度即便再高,也不能完全脱离其他人而独立存在,所以,在哲学所代表的人类整体自觉之路不能终极贯通前,他们的选择性规避就只能极尽主动妥协意味——敬而远之。

当然,哲学化到最高处的圣人境界是例外,因为圣人们的权威已经得到内外部的双重认可,一如释迦牟尼,因为自己的圆融得到了相对普遍的认可,所以他能与大多数人和谐相处,而其他人也能在绝对相信佛陀的共处中获得短暂的平和。

之所以说是短暂的平和,那是受佛陀思想感召的结果,是来自心灵层面的潜意识互动,而非主动觉醒。人的主动觉醒之路只能由本人按照正确的逻辑一点儿一点儿地建构,否则便只能如普通人一样,在迷信与盲从中获得镜花水月式变态快感。这正是宗教和邪教所擅长的,也是一切逻辑能力不足者——包括学了哲学但依然不真懂哲学的人——所最难以抗拒的。

与社会人生做主动妥协,是哲学化程度高——但尚未达至最高——的人的显著特点,与那些只能过被动妥协生活的普通人有明显不同。

正确理解向人生做主、被动妥协性的临界点,对学好哲学至关重要,对深入了解一切先贤的“扭曲”人生更重要,因为那不是真的扭曲,而是一种高层次的知行合一人生。

这种高层次知行合一人生与普通人不是没有冲突,只是普通人感觉不到而已,因为这种冲突只体现在普通人潜意识的精神层面,而非普通人最在意的物质层面。不能主动改变和调动普通人的意识趋向于深度哲学化,是哲学家们内心永远的伤。

佛学在与中华文明的互动中获得一个发展,就是人人皆可成佛。这与我倡导的哲学普及化同义。无奈当时的专家学者悟到了这种理想的可能性,却依然找不到将其变成现实性的具体路径,因为当时的生产力无法支撑人人都像高僧大德一样有闲。

如今情势已经全然改观,普通的工薪阶层都已经开始闲得发慌,他们明明急等着普及化的哲学拯救他们的无聊,却又无奈止步和深深厌恶于哲学的深奥与晦涩。

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真懂哲学的人必须在持续的修行中自行化解与物质世界的直接对立——相对于人无度的主观需求,社会所能提供的客观物质财富永远不足——是继续沉沦于无度的物欲,还是通过积极追求精神的满足实现自我解放?需要修行者权衡出一个结论。

古往今来的每个人其实都在意识或潜意识里不停地反复做着上述抉择,今人已相对更多意识层面的思考了,因为物质人生的整体富裕也直接带来了普遍焦虑现象,必须通过相对常识化的哲学去平衡它。

以我个人经验,这种抉择过程必然伴生大量的让人讨厌的抑郁,而这些极度有闲的人却极端讨厌抑郁。无奈,只要不能真正走进哲学世界,他们在闲暇之余就必须忍受更多的抑郁,因为自己的焦虑只能自己化解。

无度地放纵物欲的人是存在的,他们对社会所造成的消极影响一定远大于那些抑郁而终的人,但人类社会已经习惯了接纳这些人的“合理”存在,是为人类文明局限。

以我之肤浅,那些抑郁症患者一定是这种抉择中的低能儿,因为他们的自我调解能力太低,比如缺乏我在旧文中那种解读作品的能力,所以必然导致情绪在狭隘的思绪中慢慢崩溃,直至自杀。

我们绝大多数人都是如此,在出生之后,在未被教育清楚自己是谁和世界是什么样子之前,就被盲目地抛入现实人生。人类就是这么大胆,这么任性地演绎文明史的。

死亡,是每个追求深度哲学化的人所必须思考,且必须思考清楚的命题。任何基于洁癖心理的逃避行为,最终都只能在报应不爽中自食恶果。

主动追求更高层次的精神人生,意味着“成为人”的可能性,否则便是行尸走肉的现实性。如果承认这个推理,那么就很容易明白——只有高层次的精神人生才是人的主体性的真正皈依,物质人生从来不是。

这一点,宗教做得很直接,也很纯粹,可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害人至深,因为越是大型的宗教,出于附庸于政治的需要,最终必走向禁欲主义,因为他们选择性忽略了人性解放的最难环节——性欲所代表的人类欲望的自由属性。

当然,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也只有如此,他们的宗教思想才能自圆其说,进而才能获得更多人无逻辑的信任和依赖。而今则不然,就拿欧美世界来说,性解放运动就曾经用专门的历史时段进行公开探讨。

今天中国社会也发展到这种时段,只是受体制局限,无法形成类似西方那样的讨论氛围,但民间的解放行为却不给思想家以事先准备的机会,饮食男女们的裤带松得已经让曾经保守的国人早已见怪不怪了,所以中国的学术界必须找到被动之下的主动突围之法。

对于任何生物,性,都是生命的全部依赖,是一切有生命的生物与时间所代表的永恒之间的连接器。不能连接,直接等于死亡,直至物种的灭亡。所以孔子才会说,不知死,焉知生?!

所以,性自由,是人类必须主动享受的,而且也必须学会主动规避其错误泛滥所造成的消极后果。如何从细节上进行规范,正是旧伦理学未能成功解决的,当然是未来的伦理学必须要彻底解决的。

过去的伦理学都与宗教一样盲目主张禁欲,在许多无法回避的细节问题欲语还羞,这当然是文明局限曾经的必然结果,而今人类或可通过哲学普及化直接忽略掉伦理学的专门建构,因为哲学的母体一旦普及开来,作为分支学科的伦理学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有人说心理学不属于哲学的分支,我想,当哲学普及的时候,心理医生或许还在,但心理咨询师将自然消失,到那时,应该没有人还在意心理学与哲学是否是亲子关系了。

我的这种视角意味着——当伦理学突然消失的时候,就是人类获得真正自由的时候,就像马克思主义预言的阶级消失一样,在主客观条件齐备的时候,一切就那么顺其自然和顺理成章了。

如此说来,我们似乎可以坐等其成了。但事实显然不是,因为人类文明的进步从来是人的主观能动性发挥的结果,过去更多是靠“无意识”的技术进步,现在人类已经普遍有闲了,已经到了主动营造积极人生的时候了,这就是哲学普及化追求。我认为,这才是人性的真正觉醒。

过去则不然,一群不真正成熟的所谓思想者,用简单如民主与自由这类伪命题简单地忽悠过后,一地鸡毛依旧——人依然只是“作为人”而存在,仍不能在具体可行的过程性思想指导下“成为人”,这是人的主体性不足的体现。

人的主体性即人性。唯物主义主张古猿化成为人,这种人的人性在人之初时表现得并不完善。同样,在唯心的圣经中,在未吃智慧果之前的亚当和夏娃身上,也不完全具备。

我之所以要做这样的比较,并不想做求同存异的和事佬,而是为了彻底消解唯心哲学虚假的自圆其说。只要不能正确消解唯心哲学的虚伪,人类就只能继续在两个截然相反的学说体系里自说自话,人类的先天整体分裂便无法得到终极救治,人性的整体性便不能完全显现于人本身——由于人类文化先祖对本质的无知,反而通过丰富的想象力把过多的人性错放在虚无缥缈的神那儿了。

如今唯物主义想要把人性全部讨要回来,难度不小,但哲学常识化一定是治本之策。我这样做,无意冒犯任何人的宗教信仰自由,因为我深知宗教给社会稳定带来的巨大现实意义。我真正想冒犯的,只是古往今来的哲学家群体,因为他们一贯满足于在本思想体系内自说自话。

这一点,在人类社会已经高度文明的今天显得尤其可耻——一群以思想者自居的人,不能与时俱进地提供社会需要的思想产品,却满足于在自说自话的意淫中苟活,这当然意味着人类文明的整体悲哀。

人之初就开始的人性不足的尴尬,皆在而后的自我意识逐渐完善中得到丰富,无奈至今依然不得整体要领。古今中外的哲学家群体一直困惑于此,于是只能在不成熟的哲学理论指导下,选择性地将自己与他人的物质人生冲突弱化,从而使自己与普通人的精神人生冲突扩大化,进而求得一厢情愿的相安无事。

无奈庸人自扰是躲不过的现实,社会矛盾暴发到最后就是全面战争的全面破坏。这种破坏的周期性明显,就是对哲学终极产品不足的现实报应。

这背后,我又看到,哲学家群体一直在向政治做着过多“无谓”的妥协,真实的原因具体指向——哲学家不能完全证明“物质人生不具备人的主体性”。这个结论如此简单明了,难道非等着我这个白丁来发现吗?不应该啊。这说明西方的唯物哲学与唯心哲学一直处于自欺欺人的状态中。这一点,我无法排除他们有主观故意的嫌疑,尽管我知道这样想是显然错误的。

让我们共同回顾一下西方哲学史,唯心哲学把人的主体性完全赋予上帝,甘心做上帝的奴仆,而早期唯物哲学虽然不相信以讹传讹式存在的上帝,但他们基于人的全部主体性所空想出来的“原子论”却比上帝还让人难以理解,所以这才是西方哲学先天分裂至今仍难以调和的真正原因所在。

在我看来,西方早期哲学的原子论和逻辑概念的建立原理与中国传统文化道的概念是一样,是靠先贤的高超智慧抽象思考出来的,只是他们缺了一个天人合一理念,所以他们无法形成自上而下式整体思维模式,于是西方文化只能在相对更容易理解和接受的唯心哲学主导下,在不可调和的对立中,相互借鉴着向前发展,因为大家都是一样的糊涂虫。

人类早期文明都是体现为唯心哲学为主,这是人类文明从零起步的无知性所决定的必然。可是在绝对唯物的科学高度发展的今天,唯心哲学依然占据人类政治的主导地位,这就是人类自相矛盾的错位思想发展到极限的标志了。

按照物极必反的规律,人类必须要找到主动纠正这种错位人生的正确法门,而且文明走向决定了,这种新法门必须具备常识化和普及化的全部要件。

当然,要想把狭义哲学做常识化解读是肯定不可能实现的,因为在基础教育不普及的情况下,狭义哲学根本不可能被解释到那种程度,所以哲学普及化必以教育普及为前提。

所以我这里又要为自己的思想做广告了,因为我早已把哲学的概念扩大至包括人类的一切知识在内了,这样一来,教育普及就变成哲学普及的应有之义了。如此一来,孔子的有教无类就是早期的哲学普及思想了,古希腊的大学也早已现实地开启哲学普及工作了。

所以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正是因为哲学概念上的模糊与错位,人类整个历史与文明史都只能陷入以物质文明为代表的你死我活的征伐中不能自拔,成为天地不仁的道与上帝眼中的笑柄。

思想家群体对此只能在束手无策之中痛心疾首,因为他们无法修炼自己到“天地不仁”的境界。或许老子修炼到了,所以他自己消遥自在去了。但他真能逍遥吗?我却不全信。

大家在物质生活中实际争的是什么呢?只是一个平等的社会财富分配权。这种分配权从现象上指向的是物质,但本质却是人际关系。这种人际关系在物质方面与史前的兽际关系一致,必须消费物质,必经生老病死。

不一样的是,人际关系源于人有了自我意识,然后人始得“作为人”而存在,于是人开始启动了“成为人”的文明进步之旅。无奈初初为人的主观能动性太低,自营的物质生产根本满足不了群体日益增长的主观需求,所以人的主体性从不完备——人类文明的局限本质就是主体性的缺失——只能靠自行觉悟自救。

换言之,因为有了自我意识所代表的小我意识普遍膨胀,人际矛盾普遍不可调和,所以人类先天的主观分裂至此演化成客观的阶级分裂,然后人类开启了以发展生产力消灭阶级的主动与被动性兼具的文明进步历程——既然填不饱肚皮就不能思考哲学问题,那就只能先发展物质生产喽,至于那些专事哲学的人能把哲学研究到什么程度?就随他们的便了。

这就是当下的人类文明格局,在其中,我看到的是,人类要想成就自己,就必须在前进路上通过挖坑锻炼自己。在没锻炼好之前,我们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人。如果认识不到这一点,觉得自己已经是终极文明意义上的人了,这便是最无知的思想洁癖,是有碍于人在文明进步路上的自我成长的。

文明终极进步的那一刻其实很容易理解,就是人类集体意识觉醒——大家齐心合力跳出旧文明的那个坑——的那个瞬间,我将其命名为文明的跃迁。

这种集体意识的唤醒其实很容易通过宣传实现,过去之所以一直不能实现,障碍就在于剥削阶级顽固的愚民意识,而这种意识也天然隐藏在他们对超额垄断利润的无度贪欲里。

关于文明局限这个哲学史问题,我突然想到,似乎可以与中国传统哲学一直难以理解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一起做常识化解读,“道生一”是指曾经没有人的世界诞生了一个“人”——实际上是一群——只不过在没有自我意识之前,人只能靠潜意识活在自己的群体中,不知有寒暑交替,不知男女有别。“一生二”是指人有了自我意识,这个自我意识使原来囫囵个儿的人分裂了——原来没有自我意识,现在突然有了真我与假我、大我与小我等区分。这种区分最初很朦胧,今天依然不很清晰。“二生三”是指有了自我意识的人发现了自己的不完美,只有放弃小我的自尊,才能在集体的大我中找到皈依,只有在与异性结合之后才能稍觉完美,于是人开始朦胧地觉得,我需要为集体做点贡献,我需要献媚于异性。之所以说是朦胧地觉得,是因为至今人类依然处理不好这两类关系。“三生万物”是指在“二生三”的基础上,群体因基因的繁衍而生生不息。

这里我必须得骄傲一下,因为我就是个白丁,而这就是我所追求的浅显易懂的哲学常识化,是对中国传统文化与西方哲学的完美融合。这样的哲学再普及开来,自然相对容易得多了。所以我必须为自己骄傲一下。

这其中,我反复表达了“人”的意识的朦胧,而这种朦胧就是旧哲学家群体不能像我这样常识化解读哲学之义,当然也是人类文明局限的最好表达,同时也是这种朦胧导致了旧文中白七爷家族悲喜剧和我在同学群中的尴尬,这些尴尬统称人际伦理关系尴尬。

我虽然很满意自己这篇新文稿的综合性,但我还是要在后面继续展示我的旧文稿,因为哲学是系统且庞杂的,我说得越多、越琐碎,也就越接近常识化,这样才更便于有缘人借鉴。所以我还要为自己的思想做广告——关于未来的伦理学走向,我发现新哲学已无需再专设这一分支学科了,因为常识化的哲学本体一旦普及开来,人类社会即可在普遍的终极自律中确保整体持久稳定与和谐。

只是在哲学不能全面常识化之前,也就是哲学不能真正普及之前,深度哲学化还依然只能靠自学才能真正实现,而这其中的过程性孤独就是我必须专门提示和特别解读的。更因为哲学常识化实非一人之力,我必须带动更多人迅速实现如我或者超我一样的哲学化。

深度哲学化之人能享受孤独。享受孤独这事儿说起来好听,做起来难,因为深度哲学化需要主动放弃对物欲的盲目追求,实现在基本物质生活基础上的纯粹精神生活,这个心路历程是主观驱动的,是不脱离现实的理想性追求,是等于知行合一的,是近乎天人合一的。

其实也可以直接说是等于天人合一境界的,但考虑其他人的感受,我更愿意将哲学普及化之后的大同理解成真正的天人合一。所以,自学哲学是每个人都值得为之付出更多努力的新生活模式,我也将努力争取把自己相应的心路历程尽可能地展示清楚。

话说到这里,看明白的人可以停下来体会一下,这样结合中国传统文化解读未来人类文明,是不是比单纯讲解马克思的共产主义要更感性一些呢?

在真懂了“哲学是什么”之后,我开始明白,通过进一步的哲学常识化和普及化能终极救人,其他艺术手段则不具备这样的功能,因为通过艺术化叙事来阐述似是而非的道理,虽然老少皆宜,但对于问题的实质解决终是不能。

所以,哲学必须通过常识化基础上的普及工作把这种教育义务彻底接收过来,这样才能使人类教育因一统于哲学而具备整体一致性(价值取向和目标),不然就避免不了有人把经典艺术作品仅当一般性娱乐观赏,而非理性地鉴赏。

早说过,我把不接受我思想的所有人都变成了存在着的无,那是因为当时我自己还没全想通,不能鞭辟入里地说服他们。如今的我,只要给我足够的时间,我可以纠正任何人的错乱思想,只是暂时有太多文字性的基础工作要做,所以我无须向具体的他们解释什么了,因为我要用文字说服不特定的多数人。

但我还是要感谢他们,因为是他们成功地把我排挤到哲学世界,所以我才有机会如此圆融无碍地活。我当然也想以全新的姿态重新融入他们的生活,但这取决于之后的思想整理结果——只要我能通过写作来说服整个哲学家群体,一旦获得足够的权威,过去那些习惯性藐视我的人自然能幡然悔悟,因为他们一贯盲从和迷信权威。

一旦我的理想能够实现,他们的这种盲从与迷信将是终结性的,因为他们的孩子将在家教之初便得到全部正确的价值观,不会再像《大宅门》里白七爷的孩子一样,无所措手足于现实人生,当然也不会再有人在同学群中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因为每个人都已实现小我意识与大我意识的无缝对接了。

我以前最爱干的蠢事儿就是用自己的思想洁癖去触碰别人的小我意识之底线。现在就好多了,我可以用自己的文字随便扫荡不特定多数人与我相异的思想洁癖,直接鞭辟其错位的小我意识。

错位的思想洁癖和小我意识是狭隘的代名词,是导致人盲从于伪文明和伪哲学的根本原因。盲从是人之初就存在的痼疾,继承于未变人之前的兽性,所以总有太多人盲从于物质人生的变态快感中。

哲学世界里,盲从现象一样普遍。只要对先贤稍有盲从,就直接等于迷信,从而使深度哲学化成为不能。比如中国曾经村村有孔庙,人人都膜拜至圣先师,可惜真懂孔子思想者无几。即便熟读四书五经者也多是如此,因为他们读书的目的只在于追求功名,而不是真像圣人一样,过知行合一和天人合一的人生。

今天世人接受学校教育也是如此,教与学的都主要围绕“术”展开,而不是哲学真正主体部分的“道”,因为术浅显,而道则过于抽象,看似有逻辑,实则又无逻辑可讲。

这里我又要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发现了中华文明自上而下式思维逻辑和西方文明自下而上式思维逻辑的完美互补性,所以,无论成与不成,我都得整理和论述一番,即便不成,也是对文明融合后来者思路的启迪。

可万一要是成了呢?!这个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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