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识化解读道的全息性

因为突发的灵感,我的写作方向又被扯远了,没办法,我一直自以为这就是正确应用哲学普遍联系原理的结果,用好了,自然会有在持续形上中必然激变出来的哲学理论创新,直到终极消解基于人之初的蒙昧而建立的唯心主义不可知论为止——那一刻,正是我一直鼓吹的终极自圆其说普遍建构于人的理论诞生时刻。

现在让我们继续以常识化视角审视人类统一文明与文化体系下的西方文化,在审慎地批判西方哲学如何受制于形式逻辑的终极思辨不能的同时,再次体会旧本体论只探求世界物质本原的狭隘,进而深刻领会他们选择性抛弃逻辑于人类主观文明的本体属性与科学被他们顺理成章地激变出来的必然性,这样我们就会在充分领会专属于西方文明的“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的同时,转而在正确体会人类文明在一体化进步中互动着走向天下大同的必然性。

近现代,作为后发文明,西方社会因为科技而得以崛起,但由于不真成熟,因而会基于狭隘而生傲慢与偏见,因此他们才能打着复兴古希腊文明的旗号,自欺欺人地展示自己野蛮的优越感,同时打着自由民主的旗号,自欺欺人地宣示自己凭借现代科技获得的文明比较优势,从而选择性地放弃了自己相对于神的真正主体性的自主建构。

正因为西方文明有基于上述乱作为和不作为的不成熟,所以才反衬出中华文明被补强后复兴的终极成熟的可能性与必然性,所以今天的中华文明必须提示全世界能理性思考的人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正因为有西方文明率先激变出现代科技,所以人类才有机会在主流文明中摆脱贵族世袭的旧的腐朽政治体制,从而尽快进入民主化时代——而民主化恰又是以政治消灭政治思想的产生前提,这是中国传统文化天下大同理想能够具体实现的前提,所以中华民族才能在今天展现出伟大复兴的苗头,同时展现出主导全人类共同进入终极和谐未来的新的文明比较优势。

在这种补强与反补强的互动中,我们必须看到人类文明共同协调发展的一致性和一贯性,这样我们才能更好地利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中的双重本体论放大我们自己的自圆其说能力,直到终极常识化自圆其说的彻底建构。

又或者,即便最终事实论证了我的双重本体论为荒谬,那么世人也可能会借助《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想进而通过其他新理论的建构实现哲学的终极常识化追求,而不是继续止步于顽固的和狭隘的固步自封的自圆其说不能。

经过双重本体论对旧哲学终极自圆其说不能的补强后,我们再比较旧的中西方文化,则不难发现,在入世的儒家思想主导的旧中华文明里,因为有一个畸形的自圆其说能力相对极强的出世的道家思想指导,所以旧中华文明内很难自主产生以政治消灭政治的理论,所以从天地不仁和圣人不仁的角度,只有借助西方文明激变出现代科技,并通过全球扩张将这种技术文明均布于全世界之后,人类才能在集体痛苦之旧思想体系中嬗变出可能激变全人类之福的理论,因为没有现代科技进步,当然也就没有进而激变先发的中华文明对中国传统哲学整体性的进一步常识化化解读机会——在与西方哲学互译中,我们可以借助全息性和整体性扩大化解释西方哲学的同时,用与传统朴素辩证法互补的唯物主义辩证法同步促进中国传统哲学的常识化,从而使中西方哲学在合流之后实现哲学的终极化和普及化。

要想顺利实现中西方哲学的合流,就必须将中国传统哲学的全息性解读成西方哲学一直缺失的哲学整体性,只有这样解释哲学的终极形上性,人类文明与文化才能够通过逻辑所代表的整体一致性得到统一解读,也就是中国传统文化所谓的万法归一。

这样一来,不但西方哲学不承认中国传统文化中有哲学的妄言能够不攻自破,人类文明在正确互译中的终极互补一旦实现,旧的轴心文明的点面结合的互动格局就将终极消失,人类就能主动进入求同存异的终极和谐发展模式。

这种发展模式下,经济学将随着人类终极协商机制的建立而迅速消失,随着新的交换机制的建立,这意味着由政治主导的经济竞争将日渐弱化到迅速消失,于是人类的军队预算将迅速归零,这意味着由中国传统文化主导的全球均衡发展模式将迅速进入由全球文化一体化主导时代——因为竞争的残酷性下降,并迅速归零,所以旧的中心城市地位将日渐弱化,工农业之间的城乡差别也将迅速找到调和的办法,工业污染将迅速得到有效遏制,人类的科技进步在带给全人类和谐与幸福的同时,追求逃离地球的科学将在共同的淡定与从容中积聚更多开放的智力资源,物质保障的有序支持机制也将迅速整合出来……共产主义的实现将因此不再遥不可期。

一旦人类因为双重本体论而进入主动和谐的发展模式,那么在实现常识化转向的新哲学时空观里,完全主观的时间观念的建立,将使人类对运载工具的速度追求进入类似光的激变模式研究,甚至是粒子的超光速运行模式研究中。

之所以会这样说,因为在双重本体论的辩证思维体系里,将再没有人会把时间概念错误地当作客观存在来对待,而支撑旧物理学理论的科学哲学中,许多科学家都混沌于时间的实在性,这是摆脱不了形式逻辑束缚的混乱——在辩证逻辑的思想维度里,时间是纯粹的主观存在,而非客观存在。

在实现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的双重本体论思想体系里,我自以为充分地论证了形式逻辑与辩证逻辑之间的思辨维度差异,也就是形式逻辑是二维的线性片面思维,而辩证逻辑是三维的立体全息思维,就像二维几何知识在三维几何中经常无效一样,二维的形式逻辑从不独立存在于人的三维思辨显意识逻辑当中,只在潜意识的本能逻辑里多有显现,所以人类的终极成熟,无论是个体层面还是集体层面,都需要常识化地学会自主分辨自己的二维本能潜意识形式逻辑与三维显意识辩证逻辑之间的辩证关系,不然人类就只能活在集体互害的法制模式下,当然摆脱不掉集体性的蠢的愚昧。

通过双重本体论的建立,现在我清晰地感知到,人从自我意识诞生的那一刻起,就在产生辩证思维的同时,有了不易觉察的时间观念,而今的人,虽然都有明确的时间观念,但其实,只有每个人都用常识化哲学明确了时间的主观性之后,或者说是明确了时间是区别于空间的客观存在,是全然的主观存在之后,人才能在常识化地认识中国传统道文化的全息性之后,进而才能通过与道文化的互译,将旧的哲学认知提升到辩证维度,与道文化同步实现常识化,然后人才能在全息性的常识化普及中共同掌握终极自圆其说的能力,然后才能用圣人不仁的情怀集体终极压制住人性的先天之恶,人类才能因此而实现终极和谐,而不是像过去那样,无望地在思想互相不能自圆其说中互害着活。

旧的全息理论早建立了,却决能促进哲学的常识化,为什么呢?现在我突然发现,原来他们都没能把时间与道文化的全息理论建立起必然联系,而这其中的根本症结在于旧的本体论只承认并探索物质本体,正因为他们不承认主观文明的主观本体为逻辑,那么旧哲学体系当然无法在调和唯物主义与唯心主义冲突后明确时间的本质,因此他们在研究数学四维模型时,只能在三维空间模型基础上再加一维时间。

但其实,相对于我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理论中确立的时间概念——时间是空间位移的过程性——那么在新的时空观里,我们旧的三维空间本身就是四维的,因为三维空间是传统二维的面做定向空间位移的结果。以此类推,传统的二维平面就是一维的线做定向空间位移的结果,那么传统的一维的线就是点做定向直线位移的结果。

如此一来,矛盾出现了——既然线是一维的,那么点是几维的?定义其为一维,显然与线的一维冲突,定位其为零维,那么我前面说三维空间本身就是四维的就成立了,所以在旧数学维度中其实天然隐含着一个时间的(空间)位移维度。

我经常用数轴的原点表示人之初,从数轴原点的不确定性与人之初时间点的确定性比较中,我能看出人类能终极克服不可知论,所以只要能充分理解时间的这种空间位移的过程属性,中国传统道文化的无中生有——点的零维即是一维——和“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玄幻才能得到全息的辩证与常识化理解,因为点作为一个不存在的物理空间概念,它在零维的全息性新解会让旧的奇点理论得到更宽泛的常识化解读,所以我武断地认为,这种解读可能对科学哲学进步有不可估量的促进作用。

综上,我认为自己已经在《哲学的常识化转向》基础上进一步论证了中国传统道文化的全息性,这种论证之所以能够自以为自圆其说地完成,完全得益于我对中西方哲学的一致性的一贯常识化互译追求,这是中西方哲学精华互补的结果,所以为了哲学的终极常识化,我还得继续絮叨下去,只是这里我还是忍不住要介绍一下自己理解的道的全息性的常识化表述——所谓道的全息性,就是局部之道与整体之道的内涵不会有任何不同,以数轴为例,任何一个局部线段当中所能拆分的无穷大数量级,不会小于整个数轴的正向无穷大或者反向无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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