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征原创 《云梦山》二十五回 谁知风雨来
“那位的楚言也就算是半好不坏吧。”墨与练调皮的说。
“何以见得?”荀列问。
“滇王的三子,应该是三太子呀!怎么能说是三公子呢?”墨与练道。
“嗯,或是滇国人谦逊呢。”荀列一笑。
“呵呵,谦逊...”墨与练讪讪的说:“我看你最谦逊,人家页娘子要嫁你,你非得要去成了‘少年之志’再回来。谁能等的起?”
荀列抿着嘴角,笑而不答。
“哼!我十六岁开始,来提亲的人就络绎不绝,都是各世族之家。我爹爹也很谦逊,非说要我等到十九岁才行,先好好练几年刀。结果可好,一家人刀法都不错,谁也没砍赢瘟疫。那些世族们就更谦虚了,都绝不再提亲,该是怕我也藏着病吧,哈哈哈。”墨与练自言自语着。
荀列侧过脸看着她说:“自始就觉得你口音奇特,此行云梦山方发觉,你和师姑谈吐很像。何以如此?”
“嗯……碰巧了吧。诶!你看前面这条路,两边的树把天遮的好个严密。这林间的树都好大,藏一百人我们都发现不了。”墨与练说完,停了马仔细端详起来。
“别往前走了,这条路应该有机关,真的。”墨与练道。
“小妻,如此远就能看出林中有机关?”荀列笑道。
“当然,你这大剑客哪里懂这些...你叫我什么?”墨与练说到一半,忽然眯着眼看过来。
“莫急莫急,当该是娘子也。”荀列忙笑着赔礼。
“走吧,有机关也不怕。但如果我是那三太子,必杀你这来寻烦恼之人。”墨与练整整短刀。
“若页千非违愿而来,我们立即返回楚地,绝不拖沓。”荀列道。
“嗯,也算是不负你们一场相识。”墨与练边活动手腕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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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擒在午后忽然惊醒,发现自己适才已伏案而睡。
起身走出帐外,只见士卒们都在忙碌营间诸事,点点刃光闪烁于烟尘之中。
一位得闲的兵长,正倚靠马桩向南出神而望。
“云水杳然,知我沧欢。心途莽远,幸有波澜。”夏侯擒小声复诵着转身欲回。
“雄冕公!”商猛策马而来。
“何事如此兴起?”夏侯擒问。
“中了,中了。”商猛下马赶紧过来小声说道:“宫羽已然病卧不起也。”
“这匹夫本该如此,其得医术时既有告诫‘若饱私欲,必有天谴’。”夏侯擒面露不屑。
“各州将军应该也得此密报,正欲趁乱去拿了贼首领功呢。吾等可要准备起来?”商猛问。
夏侯擒一笑道:“不必。这等功劳我可有可无,黎民百姓拿这邪贼做仙士的还大有人在。你们几个想策多收黑巾降兵为上,其他功利让给那些杂路将军吧。”
“喏。”商猛礼言。
“还有,切记马匹要尽收。”夏侯擒叮嘱道。
商猛笑答:“雄冕公安心,黑巾马匹总管正是那辛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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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我们可要去抢那贼首?”池展问道。
“二弟,那颗病头怕是多人惦念,我等莫强求为好。如今应顿整兵马,去灭了戈阳处的宫山众贼。”
项略正看着州图。
“那贼?众人皆视为小毛,值我等挥兵否?”池展一皱眉。
“待宫羽本部被剿,楚地黑巾大寇既为宫山,灭其者,方为尽灭贼也。此功必为天子所知,二弟以为如何?”项略问道。
池展做礼回:“然也,然也。”
“三弟何在?”项略继续看着州图。
“扶摇终日于帐内练剑习字,该是嫌帐外兵马喧闹。”池展苦笑。
项略道:“由他自性就好,待征战多些,既能安然。这黑巾休矣,战事方为初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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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玛!”荻薇将手中的铁环扔向空中。
少宣努力用地面上三个点的磁块把铁环控制在天上悬浮。
“不行,不行,左下角那块动了。你还是首先要牢牢的把它吸在地面上。”大山主对少宣说。
少宣短促回道:“好。”
大山主说:“不过你这也可以了,进步挺快,应该带你到各处去试试感觉。”
少宣收了念力,欣然道:“期待已久啦!”
那铁环从空中落了下来,荻薇一把接住,大喊:“我也去。”
大山主道:“你能不能去,得问你哥。”
少宣安慰情绪略低落的荻薇说:“没事儿,我帮你求求情。对了,‘霸玛’是铁环的意思吗?”
荻薇抬起头,转转深棕色的眼睛说:“‘霸玛’是天魔。”
《云梦山》解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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