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强:第一次写歌词
“中国龙王”潘立远教授(左)和徐强在贵港合影。
由于宋显仁老兄的引荐,我和潘立远教授见过几次面。
潘教授的头上,有很多令人眩晕的光环。比如“国际专利大王勋章获得者”“世界吉尼斯之最书画艺术家”“中国当代才情智谋著名艺术家”“发明创作《十二生肖书画作品》获15项专利权人”,等等。不过他最为人熟知的头衔,还是“中国龙王”,这缘于他创作了2008幅生肖《中国龙》书画作品,从此飞龙在天,龙行天下。
说是和潘教授见过几次面,其实是喝了几次酒。正所谓“指挥意马冲愁阵,摇曳心旌入醉乡”,每次对酌,都是一觞再觞,不醉无归。席间所谈,也大多是世像百态,风土人情,极少涉及艺术。和这样一位才情横溢的大师在一起,不谈艺术,只顾喝酒,显然是浪费机缘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的满头长发,还有和蔼之中隐约可见的桀骜目光,我总是会想起“草圣”张旭。《新唐书》称张旭“嗜酒,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笔,或以头濡墨而书,既醒自视,以为神,不可复得也,世呼张颠”。潘教授也喜欢喝酒,我相信他的不少杰作,同样是酒后的产物,只不过他的醉,也许只是神醉,而不是张颠似的形神皆醉。
中国画论,有“形神”之说。五代画家荆浩认为:“画病有二:一曰有形,二曰无形。”(《笔法记》)画的最高境界,就是介于有形和无形之间,形中有神,神中有形。潘教授的生肖《中国龙》书画作品,大概也可作如是观。说它是画,其实是书法;说它是书法,其实又有画的影子。画是形,书是神;或者书是形,画是神。非书非画,亦书亦画;非形非神,亦形亦神。这是独辟蹊径的创作,大胆而不虚妄,极富创新精神。正如他自己所说:“做人要做老实人,但做艺术绝对不能老实,要目中无人。”依我来看,所谓“目中无人”,实则是目中无“形”,不受条条框框的束缚。
潘立远书法作品《龙的传人》。
潘立远发明创作的百米书画艺术长卷《民族魂》之壮族部分《飞沱》。
潘立远发明创作的百米书画艺术长卷《民族魂》之瑶族部分《酒》字。
以上拉杂写来,只是我的一点个人观感,还没有机会向潘教授请益。其实我和他认识,与书画没有任何关系。我们之所以见面,是由于《蓝衣组歌》的创作。组歌以反映贵港蓝衣壮风情为主题,一共15首。承蒙潘教授不弃,我有幸成为创作团队中的一员,和他一起到“全国民族团结进步模范集体”——贵港市港北区龙井村采风,由此平生第一次写了一首歌词,题为《泪水酿造幸福》:
唱一曲哭嫁歌哟,
盖上红头布。
泪水像悠悠郁江水,
日夜奔流不停步。
壮家姑娘已长大,
要找温暖的新归宿。
泪水哗啦哗啦啦啦,
酿造美好的幸福。
喊一声爹和娘哟,
穿上婚礼服。
恩情像苍苍南山树,
日夜想念永不渝。
壮家姑娘上花轿,
带着蓝头巾蓝衣裤。
泪水哗啦哗啦啦啦,
酿造未来的幸福。
词中“酿造”二字,本为“浸润”。潘教授感觉不好唱,于是改为“酿造”。我不敢贪功,书此以鸣谢。全词以蓝衣壮哭嫁婚俗为素材,名为“哭”,实则是对父母养育之恩的答谢,以及对未来婚姻生活的憧憬。交稿后,潘教授认为写得朴素真实,有情有义,表示要请作曲家好好谱曲,供人传唱。
孔子说:“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先秦时代的“诗”,实际上也是“歌”,每首都能吟唱,都是心声的表达和真情的流露。我写的第一首歌词,如果能让人体会到一点点“思无邪”的味道,那就心满意足了。
唐人李敬方《劝酒》诗云:“若非杯酒里,何以寄天真?”期待下一次在杯酒声中,和“中国龙王”潘立远教授一起聆听《蓝衣组歌》的纯真之音。
蓝衣壮唱哭嫁歌。(本文图片均为网络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