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利安人为何绕过中国摧毁古印度是妇好太厉害,还是虽远必诛
“清澈的爱,只为中国”这是00后战士陈祥榕的誓言。考古发现最早的“中国”二字,出现在西周的何尊上,昭示着周王朝身为天下之中的气魄与心胸。如果,时间的指针往前拨动一点,面对殷商时期的强大外侮、“高宗伐鬼方”的背后,是否有女战神妇好的影子?在网上一直流传有这样一种说法:即号称“文明粉碎机”的雅利安人,在相继毁灭了四大文明中的古印度、古巴比伦和古埃及之后,却唯独在中国境内停下了隆隆向前的脚步。
雅利安人为何没有入侵中国?有人说其实入侵了,只不过没有成功而已,因为他们遭遇的是来自商王武丁的迎头痛击与三年征伐,而女战神妇好,也在此次战役中斩首两万。
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我们不妨仔细找找相关证据。或者,暂且用国学大师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即从文献记载和考古实物中,看看其是否有立论之基。先说文献,董作宾在考察殷墟甲骨后说,“鬼方之见于载籍者,曰《易》曰《诗》曰《竹书纪年》。”没错,如今能看到关于“鬼方”的字样,仅有这几条:《诗·大雅·荡》提到:“内奰(bì)于中国,覃及鬼方。”《易·未济》曰:“震,用伐鬼方。”《竹书纪年》:武丁三十二年书“伐鬼方”;三四十年书“王师克鬼方”;武乙三十五年又书“周王季伐西落鬼戎”。
鬼方究竟是不是后世的匈奴、狄,这个姑且不论,本来也是笔糊涂账。但其族群活跃于西北边陲,却是从来都没有疑义的。武丁时期的各方征伐并不鲜见。但唯独伐鬼方,却是用兵最勤、耗费最巨、决心最大的一役。《易传》评论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惫也。”由甲骨文所编殷历谱知,殷高宗二十九年三月十四日,商获报鬼方与土方勾结,从东西两面同时进犯(“鬼方亦牧我西啚田”)。经过九个月的动员准备,殷高宗三十年春,战争正式在内蒙、河套地区打响。
进行到夏季,战争渐趋激烈,七、八、九月,殷商军队寻到鬼方主力伺机决战。三个月间,甲骨文中所记载的登兵记录已有七次之多,发兵合计达到二万三千人。甚至连王后妇好也挂帅出征:“贞,王勿乎妇好往伐鬼方”(《库》237)。战果如何?很多人把《竹书纪年》中的记载:“妇好率军西出,斩白首两万余“当成了是甲骨卜辞中征伐鬼方的延续,但甲骨文中实际并没有记载如此详尽的细节。卜辞中的”高宗伐鬼方“与竹书中的”妇好斩白首“在这一刻形成了巧妙的耦合,让人们相信,这正是对传奇夫妇俩携手御敌、同一事件的不同描述。
因此,在这里可以初步将“鬼方”和“白首”两相对应。但是问题依然存在,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实武丁征伐的鬼方,其种族正是雅利安人;即便是妇好斩杀的白首是白色人种,也并不能成为判定其为雅利安人的独有特征。但这并不影响人们怀有如此振奋又不失浪漫的想象:遥想当年,正是因为殷商的强大武力,才将号称“文明粉碎机”的雅利安人拒之境外,而中国文明不断裂的最初功臣,竟然可以远溯到商王武丁以及王后妇好,谁能想到,远在3300年前,华夏各族竟然险些像印度一样被雅利安人征服?
考古学家李济先生有过这样的评述:“殷商时代的鬼方与蹂躏印度土著文化的阿里安民族以及征服两河流域的迦塞族有极相近的文化上的关联,并且有可能有些血缘关系;他们虽没有文字,却拥有很进步的战争武器,包括各种不同的青铜长兵和短兵,并具有驾车马的本领。他们的经济以畜牧为主体,所以他们逐水草而居,有极大的流动性。”如果鬼方、白首与雅利安人之间的对应尚且存疑,那么殷商当时征伐的,又到底是什么人群,属于什么种族?答案,或许只能从殷墟祭祀的人头坑中去找寻了。1934年到1935年,考古学家夏鼐、李济以及董作宾等对安阳殷墟侯家庄西北岗进行了三次发掘,其中出土殷商祭祀坑中的三百七十余具人头骨,成为判断殷商当时人种的重要资料。
杨希枚在测量了大量殷墟头骨后大发现,与现代已知的头骨种类比较,分出了五个大组,一组是三十个头骨代表的古典蒙古种类型;一组是三十四个团头骨代表的海洋类黑种人类型;一组是两个头骨代表的高加索人种类型;一组是五十个头骨代表的爱斯基摩人种类型,最后一组属于尚未确定之类型。
令人引起注意的,正是这两具高加索人种的头骨类型。数量不多,说明殷时期民族人群的主要类型,还是典型的蒙古种;有此两例,说明当时的确有白种人与商交战,且被俘获作为人牲。这就与传言中所谓大规模的雅利安人入侵,形成了鲜明对比。因此,有人认为,殷商之际的雅利安人或许曾经来过,但是有可能没有进入中国,而是在东进受阻后,便沿着兴都库什山的开伯尔山口,前往了南亚次大陆,进而摧毁了古印度文明。
一次浩劫似乎就这么与古老的中国擦肩而过。既然不是雅利安人,那么“你说的白,又是什么白?”“白”这个字眼,在殷商卜辞中曾多次出现,显示出商人一种复杂的心理认知。有时候,武丁会忧心忡忡地占卜,白是会降祸于我?有时候,又纳了白的女子为自己姬妾。而且从武丁的“三年克之”,也足以看出这是殷商之劲敌。
鬼方为什么被称为“鬼”“?有学者认为这是一种对于异族丑化的他称。因为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印欧人种,即便是放在近代中国,依旧还有有我们熟知的“洋鬼子”的叫法,更遑论三千年前的殷商人,在初次见到这种迥异人种时的的心情可想而知。关于鬼方人群,近年来在陕北清涧李家崖遗址中出土一枚陶片,引人注目。因为其上有自名为“鬼”的陶文。通常认为,这就是商周文献中经常出现的“鬼方”,这里不仅有大型城址和夯土建筑,而且出土了大量青铜礼器和兵器,可见其实力之强横。
但是,能与殷商进行如此长时间、大规模的战争拉锯,恐怕单靠李家崖人群是难以完成的,极有可能是李家崖文化联合了西北地区的其他文化,从而形成了一个所谓的“鬼方联盟”而与商王朝为敌。三千年前的战争,距离我们已经太过于遥远。可最近的争端,就发生在眼前。中国文明五千年不曾断裂,不唯独有或如殷商雅利安人擦肩而过的幸运。
更重要的是,每当危难之际,总会有人挺身而出,成为支撑于天地间、不屈的脊梁!“黄昏将至我吃着白米饭,喝着快乐水想不通为什么这些身强体壮的士兵会死我在深夜惊醒突然想起他们是为我而死”--摘自网络一杯敬历史,一杯敬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