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过痄腮,打过虫

今晚又看到央视新闻公众号推送的文章,关于“糖丸之父”的事迹。

之前我也转发过“糖丸爷爷”去世的文章,当时看得热泪盈眶。为我们“糖丸爷爷”的伟大付出感动不已。

我们要感谢这些伟大的科学家们,他们让我们少受了多少苦难。

我胳膊上“种水痘”留下的痕迹,得有三十多年了吧。

小时候,那穿着白大褂扎着及腰马尾辫的乡村医生,来到教室里挨个给我们扎针的样子,我也记了三十多年。

只是,那是不是种水痘?我忘了。

还有那每年都要吃,吃了好多年的粉红色的“宝塔糖”,入口即化,味道甜美。

可是,吃完后那种忐忑不安的心情,现在想起来都有反应。

为什么?

因为那“宝塔糖”是驱虫药,打蛔虫的。

那时候,我们都是姐弟四个一起吃,吃了以后一起去营房外的旱厕。

一个一个轮流上厕所,另外三个在外边等着,给壮胆。

蛔虫随着粑粑出来的时候,我是坚决不敢目视,闭眼使劲,争取一鼓作气排出来。

之后才敢小心翼翼地看看茅坑,然后“嗷”地一声疯狂逃出去!

皇天神!太瘆人了!

幸亏我们的科学家们后来又研制出了“肠虫清”,据说是打成碎片,看不到蛔虫的尸体。

呕,呕,呕。

我先恶心一番。

现在想想真是不可思议,为什么肚子里会有那么多虫子?

整个国家处于刚解决温饱,甚至吃不饱的年代,哪还顾得上讲卫生?

我小同事讲起来她小时候长“痄腮”的事。

五六岁的时候,快过年了长“痄腮”,俩腮肿的老大,一吃东西生疼。

那时候快过年了,妈妈蒸了一锅平时根本见不到的大白馒头。

小同事馋的啊,又不敢吃,晚上搂着一个馒头睡了。

这事,她记了二十多年,肯定还得记一辈子。

我小时候还得过急性气管炎,我妈说有次发病差点憋死,就像喉咙里堵了个花生米,憋得脸发紫。

那次,我住了一个星期的医院,好象我奶奶在那里陪着我。

奶奶坐在医院那白绿色的床头柜旁,看着我挂吊瓶的情景,我至今还模糊地记着。

后来,我妈听说了一个方子,说吃鸡苦胆能治这病,所以家里每吃鸡的时候,我都要被迫吃那生苦胆,苦不堪言!

要知道,那时候我不到四岁啊,竟然就有记忆。可见那场病给我的印象之深刻!

我写过不少文章,追忆童年时候的快乐。

现在想想,那只是把童年的很多事情给过滤了,把那些病痛,疾苦,贫穷都过滤掉,然后把让自己感到快乐有趣的事情写出来。

其实,我们的童年,伴随着愚昧落后、贫穷、物质匮乏,还有许许多多防不胜防的疾病袭击。

再看看现在的日子,怎能不感慨科技的进步,经济的腾飞。

在生活愈来愈美好的今天,我们还需谨记那些曾经吃过的那些苦,和那些为了我们的美好而努力奉献一生的科学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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