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头条』潘放:创性新思维——艺术的至高境界源于创造的力量

潘 放
Pan Fang
1957年生于广州。民盟成员。
1977年考入广州市美术工作室(市画院前身),1994年于中央美术学院首届全国城市雕塑库巴索夫高研班深造。曾任广州市美术公司美术部负责人。现为潘鹤雕塑院院长,中国书画院特聘雕塑家,国家二级美术师,中国雕塑学会会员,中国建筑装饰设计协会会员,广东省美术家协会会员,全国城市雕塑创作设计资格证持有人。
主要艺术成就
1980年油画作品《悲回风》获“广东省青年美术作品展”银奖;
1989年作品《古韵》(西汉南越王博物馆建筑外墙大型石雕群)荣获六项国内、国际金奖。被誉为建筑与雕塑完美结合的典范;
1996年南海体育馆《生命之光》大型浮雕落成;
2006年东莞市玉兰大剧院广场主雕《韵》落成;
2008年作品《意象—智者》获“首届广东雕塑大展”最佳奖;
2008年作品《智者》入选“中国姿态·首届中国雕塑大展”;
2009年作品《和风·达摩》入选“广东省美术作品展”;
2009年作品《微笑的马克思》入选“第十一届全国美术作品展暨获奖提名作品展”;
2011年作品《悲回风—屈原》《智者》《大千世界》分别获“中国文化创意博览会”最佳创意二、三等奖;
2011年作品《大千世界》获“第十六届广州国际艺术博览会”文化艺术原创奖;
2011年作品《命运之火》入选“中国国家大剧院作品邀请展”并被国家大剧院永久收藏;
2012年作品《智慧东方—儒》分别被美国、广州雕塑公园永久收藏,并受邀到美国进行学术交流;
2012年作品《雕塑巨匠—米开朗基罗》入选“第四届中韩艺术展”;
2013年作品《智者》《悲回风—屈原》入选“中国国家画院师道展”;
2013年作品《微笑的马克思》《大千世界》等入选“中美雕塑交流展”。
2014年作品《悲回风—屈原》入选第十二届全国美术作品展;
2014年作品《雕塑巨匠—米开朗基罗》入选广东省美术作品展;
2014年作品《西方智者》入选“聚焦与共鸣—中德雕塑作品展”;
2015年作品《呐喊》入选中国书画院纪念抗战胜利70周年展;
2015年作品《世界这么大,一起去看看》入选全国动漫大展并被收藏;
2015年作品《威尔第》被中国国家大剧院永久收藏。
另有多件城雕作品矗立于中外各地,作品分别获得各类国际、国家、省级金奖或大奖并载入《雕塑中国》《人民雕塑家》《中国雕塑名家》《中国设计推荐》及《影响二十世纪中国美术发展之雕塑篇》等重要艺术典籍之中。

雕塑作品

▲《丁丁和三毛》

▲《父亲潘鹤》

▲《智慧东方—儒》

▲《威尔弟》

▲《命运之火——贝多芬》

▲《命运之火——贝多芬》

▲《米开朗琪罗》

▲《智者》

▲《屈原》

▲《微笑的马克思》

▲《大千世界》

▲《米开朗琪罗》

▲《智慧东方·儒》

▲《三贤论度——道》

▲《青苹果》

▲《风》

▲《大诗人》

▲《天问》

▲《刘禹锡》

▲《黄少强》

▲《白石老人》

▲《大风歌》

▲《吻》

▲《黑太阳》

▲《邱伯琪》

▲《康有为》

▲《仑文叙》

▲《实业家》

▲《村姑》

▲《导师——库索巴夫》

▲《母与子》

▲《乡绅》

▲《舞》

▲《金牛》

▲《乐韵》

▲《人民音乐家——冼海星》

▲《六祖惠能》

▲《六祖灵山》

▲南海体育馆大型浮雕

▲西汉南越王博物馆大型浮雕

潘放:父亲对我影响很大
潘放是潘鹤的长子,现为潘鹤雕塑院院长。从七十年代青年宫美术班到九十年代考入中央美院顶尖城市雕塑高研班深造,受教于列宾美院库巴索夫教授。早在八十年代就在艺术界取得不少的成就,但却为人低调脚踏实地潜心而行。数十年的艺术生涯里,潘放践行并创新出线性艺术、绘画性雕塑、雕塑性绘画、干湿泥、纸浆泥技法等开创性思维作品,力求走出一条东方智慧交融于西方文明的个性之道。
潘放坦言,父亲对他影响很大。开始父亲怕学艺术不能当饭吃不主张学,可当时又沒有什么可学的,作为他的儿子,潘放只能在潜移墨化中去领悟。不时也受父亲的开导得到了磨练和升华。也许是基因吧,受到父亲对艺术执着的影响而有种使命感,从此走上了艰辛的求索之路。"我除了纯艺术的研究实践外,对艺术和建筑都很有想法,一直以来也是我和父亲的一个梦,就是从振雕塑与建筑相融合的辉煌,我们八十年代创作的南越王博物馆外立面大型红米石组雕是个成功范例,被誉为建筑与雕塑艺术结合的典范并取得了中国六大建筑金奖"。
笔者:您是如何走上艺术之路的?
潘放:初中那时候我就萌生了要学一门手艺的念头。那个年代所有年轻人都只能走一条路,就是从事父母所从事的工作,这个宿命使我与艺术结缘而一发不可收。业余时间我考上了广州市青年文化宫美术班,这个美术班的学员后来也成为了广东美术界的精英群。高中阶段,我已创作了好几幅美术作品参展。76年中学毕业后以优秀成绩考入了市文化局开办的文艺中专,我是第一期的学生,我们被分配在广州市美术工作室(广州画院前身)边读书边工作,跟大师同事去体验生活,直至83年这7年间积累了不少学识并成为年青的省美协会员,在这几十年里,从绘画到雕塑,从平面设计到广告设计,从装饰设计到展览设计和建筑,我全都学会了。
笔者:您跟父亲的艺术观有什么不同?
潘放:我两艺术观核心是共通的,但具体追求和表达因时代而不同,我父亲那代人是在既艰难又幸福的环境下共生的。他们能分配到一个比较专业的单位,从事有关艺术方面的工作,需然经历起伏但也不用想着靠什么来自求生存。我们这一代则不同,从体制内又到体制外,如果要生活就不易全身心地去搞艺术,所以会感到很艰辛,精神压力和生存压力并存,很多人都向生活投降或把艺术当成印币机而迎合,由于极其特殊的原因使我在很長的时光中与雕塑事业无缘、但我追求艺术的使命感每一天都在积蓄能量。当老天给回我机会之时就象火山爆发压也压不住,短短几年就创作了不少社会公认的好作品。我遵循天、地、人,追求真、气、神。道法自然修心养性,启迪自我人生。
笔者:您心目中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
潘放:我永远记得父亲的一句话,一个人能否成功,关键是能否有不懈的追求。无论是艺术上的表达,还是技术和感情的吻合,父亲都对我影响很深。父亲的雕塑是有灵魂的也是有气场的,有感而发的作品必有真、气、神。艺术是很个性的,但是艺术精神和气场父子一脉相承,慢慢地我也形成了自己的气场和独有艺术风格。
笔者:小时候父亲不主张您学艺术,但后来您自学了绘画和雕塑,也到了中央美院深造。当初您是出于怎样的考虑?
潘放:我学艺术是为了追求自由,性格也好似为艺术而生,需然我深造的可说是全国美院雕塑明星班,不少同学今时已是各大美院院长了,我也算是正宗学院派并于9O年代就有望聘我当教授,但自己还是喜欢自由,这反而少了一道紧箍咒,可以海阔天空去创作,比如我独创的无框线塑作品,用细铁丝塑像很有感觉也好玩,用自己的判断、用真善美去理解,才有自己的东西。在社会上摸爬滚打几十年,我觉得一定要亲自动手才会感受到艺术的灵魂。
笔者:从事雕塑创作多年,您认为一件好雕塑作品有什么标准?
潘放:我觉得好的作品必须能表达作者的内心,能强烈表达作者想要表达的冲动。透过作品可以看到大气的灵魂,这件作品就算一时不出名不值钱也是好作品,所以原创作品才是艺术家应该走的路,也是藏家的所求。艺术家必须耐得住寂寞和清贫,积好德行,艺术是需要沉淀的,得到历史认可的作品才是好作品。
笔者:在雕塑艺术研究方面,您也花了很大的心思。
潘放:前几年为了研究雕塑,我辞掉工作,房子也卖了。并深入研究了哲学、宗教、文化等的问题,我知道自己积压越久能量会越大,压得越低反弹就越高,三十年来面壁感悟不忘初心走出自己的艺术之路而不枉此生。
笔者:您在小洲村艺术区开了雕塑工作室。为什么会有这方面的想法?
潘放:我觉得做艺术要树立自己的品格不容易,艺术家要走艺术这条路,一定要做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且我也有这方面的追求。几年前在小洲村艺术区建立了雕塑工作室做个独立艺术家,这样我就可以专心从事艺术创作。经过几年的不懈坚持,我在艺术创作上取得了不俗的成果。
笔者:您和潘鹤老师都是雕塑家,可您的儿子潘泓彰却当上了建筑设计师。
潘放:我儿子从中学起,就受到家庭环境的熏陶,慢慢培养了艺术的爱好。其实他也是无师自通的,绘画、雕塑设计理念都不错,十来岁的时候所做的自塑像已经像模像样。,由于我俩有这方面的情结,就让他报广美建筑学系。他毕业后创立了艺术建筑设计机构也在思考和践行,研究如何能把建筑和雕塑的思想精神有机融合在一起。
笔者:雕塑与建筑之间存在什么关系?
潘放:两者都是立体造型艺术。在过去的东方西方,雕塑家画家同时身兼建筑师的现象很普遍。在文艺复兴时期,像米开朗基罗、达芬奇,他们既从事建筑设计,又从事绘画、雕塑。建筑与人的关系更为密切,我们时刻与之相处。因此,建筑除了功能外,其艺术性的高低能对人们的审美产生潜移默化的实质作用,但后来人们的生活越来越功能化,所以建筑渐渐与艺术分离,今天是时侯把他们重新融合了。
笔者:您如何看待雕塑艺术的传承与创新的关系?
潘放:有人说自己只要继承传统可成大家,又有人说只有创新才成大家,我认为这两种说法都过于极端。就艺术而言,有的人喜欢抄袭前人的作品,就说自己继承了传统,但他充其量只是个“艺术匠”而有点不劳而获的感觉,是对传统的不敬。每一个能被历史铭记的艺术家都具有独创精神,如果他没有创造力,根本不可能放进传统的历史长河之中。传统是用来学习的,而不是用来剽窃的。艺术的至高境界源于创想的力量。一切有创造力的艺术家留下来的作品就汇聚成传统。艺术家之所以称为“家”是因为只此一家,他能吸收前人的精隨又甘愿放弃他人的倒影,去追求一种自我精神的东西,而这种东西应该是起点高艺术性强并与众不同的。而所谓创新也不是任性投机的代名词,沒有功力或沒有一定深度的思想和创意冲动的所谓创新之作,只能叫垃圾了,如此简单的道理大家都会懂的,因此我认为艺术的核心是创想,不然怎么会叫创作呢?所以讲传统与创造是不矛盾的。
一个有悟性的艺术家越是经历艰辛越有幸福感,通过艺术创造过程而达至人性追求的最高境界,艺术只有用心去创造才是正道。
2016年广州市文联采访
绘画作品

▲线性绘画

▲大胡子

▲大千

▲浪子

▲农民

▲劳动者

▲干部

▲大师——林风眠

▲巴东纤夫

▲老师

▲矿工

▲研究员

▲老工人

▲教授

▲藏人

▲老头

▲大山

▲北方森林

▲马

▲花在丛中笑

▲西班牙印象

▲高原花海

▲水乡

▲和木小景

▲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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