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作家”二月河:最美还是结发妻

编者按:二月河老师是我最崇敬的德艺双馨的文学大师。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我曾多次参加过南阳市文联组织的文学培训班、研讨班、作品研讨会等,多次聆听二月河老师的教诲。其中,时间最长、受益最大的是1997、2007、2017三次青年文学培训班。但我是一个木讷的人,不善于交际,文学素养也不高,一直没有敢向二月河老师单独请教。本文是根据二月河老师的授课讲述和网络材料归纳、提炼后撰写而成,刊发在《当代老年》2012年10期。未经二月河老师本人审核,特致以歉意。

在世风日下的今天,不少作家、艺术家成名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换老婆。理由是没有共同语言。帝王作家二月河成名后,曾经有不少文学女青年和时髦女郎向二月河暗送秋波。可是,二月河一点也不动摇。他说:“安步不必车马,衣称何必狐裘,老妻可以白头。”

二月河的妻子名叫赵菊荣,她是河南省南阳市火车站铁路工程处的一位普普通通的职工。两个人是通过媒人介绍认识的。当然,那个时候的二月河还不叫二月河,叫凌解放。二月河是他后来取的笔名。

1973年的一天,赵菊荣与凌解放见面了。那时候,凌解放还在部队服役。赵菊荣偷偷地瞅了瞅身着绿军装的凌解放。高高大大。憨厚。老实。还有一点羞涩。那个时候,赵菊荣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位腼腆的军人,日后会成为举世闻名的大作家。她只是感到,凌解放是一位军人,嫁给这样的人,安全,可靠。

凌解放问:“咱们这个事儿咋样?”赵菊荣说:“没啥!”凌解放说:“我也没啥!”嘻嘻嘻,写尽清朝帝王浪漫的凌解放,自己的爱情却一点也不浪漫,三句话就定了终身大事。那一年,凌解放28岁,赵菊荣25岁。

凌解放是一位大器晚成的人。他从军队专业回到南阳,分配在南阳市卧龙区宣传部工作。虽然不富裕,但是,两口子你敬我爱,日子过得倒也自在。1982年10月,凌解放在上海参加了一次红学研究会,回来就吵着要当“大作家”。这一年,凌解放已经37岁,已经过了那种意气风发的年龄。赵菊荣知道,丈夫说出这话,一定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她不假思索地说:“你写吧,我支持你!”

赵菊荣可不是随便说的。这句话含着千斤的重担和巨大的付出。为了写作,凌解放决定孤投一掷,从仕途上退下来。那个时候,两口子的工资加起来才80多元。丈夫把工作辞了,家里就少了一个人的工资。孩子要上学,一家人要吃饭,人情门户要立……,这一切,都需要钱。再说,书写成了还好说,要是写不成,那可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呀。面对这些困难和问题,赵菊荣没有犹豫,没有退缩。她说:“你好好写吧,咱家有干的,我绝不让你喝稀的!”
    就这样,赵菊荣一个人把家庭的重担承担了起来。一个月40多元的工资,要维持一家人的全部开销。每天,她把孩子送到学校,骑着车子去上班。下了班,又要买菜、接孩子,做饭。这些世俗的工作,赵菊荣一个人来做,决不不让凌解放插手。她要为丈夫腾出更多的时间来创作。

当然,赵菊荣不怕苦和累,她最怕的是没有钱。丈夫写作很辛苦,每天要熬到深夜,甚至通宵达旦。困盹的时候,凌解放就用烟头烫自己的手腕。赵菊荣看了心疼,担心丈夫吃不消。因此,她总是想方设法给丈夫增加营养。为了省钱,她骑车直接到郊区农家去买肉买鸡。后来,索性到菜市上捡别人扔掉的菜叶,回来自己养鸡养兔子。

可是,这些营养弥补不了凌解放高强度创作对身体的伤害。在《乾隆皇帝》即将结稿的时候,凌解放病倒了。中风使他半身不遂,他不得不坐在床上,扒到一个铁盒子上写作。赵菊荣劝丈夫停下来。凌解放说:“我就是死,也要把这小说写完!”赵菊荣知道丈夫的性格。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含着泪水,全心全力地照顾丈夫,支持丈夫,配合丈夫。在赵菊荣的精心照料下,凌解放不仅完成了自己的创作,而且身体也慢慢地好了起来。

凌解放成功了。他的小说就像二月的黄河,冰凌融化,一泻千里,势不可挡。一部部小说被搬上了荧屏,二月河也成了家喻户晓的大作家,其稿费收入位居全国前列,被称为是“中国作家首富”。

二月河成名后,没有忘记曾经陪他写作陪他度过那些艰难岁月的赵菊荣。他与妻子一直居住在当年的老屋里,恩恩爱爱,过着平淡而又幸福的日子。

最美还是结发妻。其实,幸福与青春美貌无关。因为,没有哪一个美女能够青春常驻,永不凋谢。当容颜成为过往烟云,留在心底的还是那牵手走过的长长的感情之河。如果你明白了这一点,那么,无论你的身份和地位如何变化,你就会像二月河一样幸福,快乐!(图片摘自网络)

作者简介:田野,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五四文艺奖获得者,南阳市五个一文艺工程奖获得者,淅川县文联副主席,淅川县作协副主席兼秘书长,在全国各大报刊杂志刊发作品3000余篇,《读者》、《意林》签约作家。出版有散文集《放歌走丹江》、《坐禅谷禅韵》;长篇小说《泪落水中化血痕》;参与主编《魅力淅川》丛书(六卷),撰写的《北京,不渴》微电影剧本拍摄后荣获国家林业部“十佳影片”。约稿电话:13569243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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