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狂躁,或者平淡,此地无人生还
不知道为什么,那就像一场赌博。你在夜晚出去喝酒并且不知道第二天会在哪归属。这可以是美好的也可以是灾难。如同掷骰子一般。 ----吉姆·莫里森
或者狂躁,或者平淡,此地无人生还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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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曾说过:
“我的生命曾经是一场盛宴,
在那里,所有的心灵全都敞开,
所有的美酒纷纷溢出来。”
六十年代的美国,充满着匪夷所思的一切,无比辉煌,也无比混乱,性爱,大麻,越战,暗杀,嬉皮,政治等等,至于年轻人的自灭自毁,向死而生,前赴后继,放浪形骸成为一种释放的主流。《此地无人生还》便记述了吉姆·莫里森在死亡边缘游弋激情短暂而疯狂的一生,他是偶像,摇滚歌星,然后才是后来正经人赋予他的称号,艺术家。
1971年7月3日凌晨,在巴黎马黑区的波泰丽大街17号,女友帕米拉发现莫里森“死”在浴缸里。“那天他是半夜一点到家,当时我在洗盘子,他看上去气色不错。然后我们听了一会儿音乐,大约是在两点半睡的觉,那晚我们没有做爱。在三点钟左右,我被他呼吸时发出的怪声吵醒,我推醒他问是否需要叫一个医生来,他说不用随后他起身去洗澡,他让我继续睡,说他没事。我也不知睡了多久,醒时发现他不在身边,我跑进浴室,看到他躺在浴缸里,好象睡着了…他的头没有浸在水里,而是靠在浴缸边上,我试图将他拖出来,但拖不动…”
吉姆·莫里森,这个自命为“蜥蜴之王”的人有着顽强丰沛的生命活力,他不叫节制地把人世间的“丑恶”用音乐歌词吟唱着挥发到了极致,“忠实于自己的心灵”,就像他的墓志铭所言,那副诗人面孔,忧郁高贵,深邃忧伤,宁静充溢着古典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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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姆·莫里森对爬行动物有一种莫名的迷恋,写过一首诗《蜥蜴的庆典》,“我是蜥蜴之王,我可以做任何事。” 他以为“蜥蜴和蛇在潜意识中被视为具有邪恶的力量。在人类心灵深处有着对蛇的强烈记忆,就算你从来没见过蛇也是如此。我认为蛇是人们恐惧的化身。”作为怀念,古生物学家用吉姆莫里森命名了硕大的灭绝蜥蜴。
“感知的大门敞开了”,“如果知觉之门得到净化,万事将层出不穷”,他是大门乐队的主唱,是美国摇滚乐的传奇之一,是灵魂在天堂和地狱之间踟蹰的诗人,这个舞台上疯子,沉默寡言地在诗歌中寻找着暂时的宁静,排遣着酒精也无法消去丑陋现实反馈的孤独。
莫里森非凡的诗歌才华与音乐的完美结合,是大门的精髓和魂魄。在那个造反的年代,单曲《Light My Fire》被年轻一代奉为经典,露骨的歌词却被卫道士和伪君子真小人恨得咬牙切齿。有一种人,永远只是年轻的模样,高傲又悲伤,看不到他老去。披头士太纯情,滚石又太做作,只有莫里森向死而生,自毁而永生。
27岁,洋溢着青春和放荡,不过也包括文学与哲学中的浸淫,“听着,真正的诗不会去试图说任何事,他们只是列出了各种可能性,打开那些门,你可以穿过任何适合你的人”,这说的真TMD有点痛快,诗歌本来就和摇滚藕断丝连,正襟危坐出来的东东,不是虚伪,就一连串假话翩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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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独的时候,莫里森是最好的陪伴,大门音乐牵出了人人内心深处隐藏的疯狂,为什么要去追求辉煌?就这样自甘堕落,正是这种迷幻的力量,直抵痛苦的巅峰,“只有死亡可以拯救死亡”。
当第一次听到莫里森的声音,有种刺破痛楚的感觉油然而生,可喊叫的喉咙已经被柴米油盐荒废的断断续续,沙哑而且世故,只能在莫里森俯瞰人生高潮的释放中,任由他雌雄双体般疯狂极致。
摇滚真的混乱不堪,包括性乱、毒品、枪支、犯罪之类,我们清晰地瞧着我们永远不会亦步亦趋的一幕幕高调的上演结束,莫里森们似乎就是仰首前方的星光,闪烁着给平淡无奇的普罗大众,奢望和期待,我们充其量只是离那些诗歌和音乐近些的旁观者,搓着手而已。
告诉我你的自由栖身何处
街道是永不死亡的田野
告诉我为什么
你宁可哭泣,而我宁可飞翔
那条水晶船上已经装满
一千个女孩,一千个颤抖
一百万种消磨时间的方式
当我们归来之际,我将写下诗行
很帅很牛很性感的莫里森27岁便有了47年的忧伤,对死亡毫无顾忌,问题是他还熟读尼采、尤利西斯,崇拜兰波,出版了两部诗集,《君王们》和《新生物》,“再见吧美国 我曾经爱过你”,于是他选择了巴黎,也走向了死亡。
浴缸里没有音乐和诗歌,某个夜晚,他喝了很多酒,窒息在了浴缸里。
【油画:柴姆·苏丁(生于白俄罗斯的犹太裔法国画家)】
The end
【菩提之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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