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母的丫环,给宝玉工作,工资却从王夫人私房钱里发,难怪作者拿破席比喻她
题:贾母的丫环,给宝玉工作,工资却从王夫人私房钱里发,难怪作者拿破席比喻她!
文/姜子说书
青埂峰下一顽石,曾记幻相并篆文,月旨石见《石头记》!
荣即华兮华即荣,木石前盟西堂主,胭脂染就《红楼梦》!
声能两歌手两牍,两鉴风月两生花!以诗传史石上墨,谁识画眉昭风流?
女儿未嫁将未降,末世忠义明闺阁!先时名号通灵玉,来时姓氏原是秦。
源为二玉演二宝,慷慨隽逸作姽婳,荣源宁演隐甄氏,《胠箧》《南华》续《庄子》!
——《石头记》前言
《红楼梦》故事里,北静王水溶亲自参加秦可卿的葬礼,把前日圣上亲赐的一串鹡鸰香念珠送给了贾宝玉,当作见面礼,宝玉特意珍重取出,转赠黛玉。不料黛玉却不领情。
黛玉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我不要他。”遂掷而不取。宝玉只得收回。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初见琪官,把自己的玉诀扇坠送给对方作为见面礼,琪官是忠顺王爷的男宠、娈童,身份有点类似云儿,跟男妓差不多了。
琪官接了,也给了贾宝玉一件聊表亲热之意的奇物,是一条簇新的大红汗巾子,道:
“这汗巾子是茜香国女国王所贡之物,夏天系着,肌肤生香,不生汗渍。昨日北静王给我的,今日才上身。若是别人,我断不肯相赠。二爷请把自己系的解下来,给我系着。”
巧的是,贾宝玉给琪官的松花汗巾,原是袭人的,宝玉便在夜间把琪官给的大红汗巾子系在袭人腰里,又委婉解劝了一回,袭人无法,只得系在腰里。
后来,袭人嫁给了琪官,也就是蒋玉菡,正所谓:“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叹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林黛玉与花袭人,可谓是天壤之别。最有意思的是,属于袭人一生命运的画卷,是一床破席,席子近床,暧昧至极,香艳至极,正是“花气袭人”四个字,前缀又加个“破”字,显然是在骂人了。
《诗经·邶风·柏舟》:“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威仪棣棣,不可选也。”
《红楼梦》作者用可以任意翻转的席子来比喻袭人,而又让花袭人的性子像草席一样软,显然并非什么好词。
大抵是因为,花袭人原是贾母的丫环,是一颗珍珠,编制在贾母处,给了宝玉当丫环,却妄想攀高枝,当姨娘,因而当了王夫人屋里的花点子哈巴狗。
要知道,兰花本是君子,君子淡泊名利,不受诱惑,从一而终,而袭人水性,就如贾宝玉所说的:
“明儿就叫‘四儿’,不必什么‘蕙香’‘兰气’的。那一个配比这些花,没的玷辱了好名好姓。”
也许,作者笔下的那句“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便是指的花袭人与史湘云等人,又好似“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一句,是“功名升黜无时”之寓。
《红楼梦》故事里,贾宝玉讽刺花袭人和史湘云被男人沾染,沽名钓誉,只知仕途经济那一套,是有所指的。史湘云与袭人强夺苦争,最后倒是择了膏粱,又何尝不是等同于流落在烟花巷?
膏粱与纨绔同义,指富贵子弟。花袭人和史湘云最终都如愿嫁给了富贵子弟,琪官是忠顺王爷的人,袭人嫁给琪官,其实等同于嫁给了忠顺王爷,与袭人改投王夫人同理。
当然,烟花巷三个字,并非真的就是烟花巷,不过是《红楼梦》作者借此写花袭人与史湘云见异思迁,实写“女嫁二夫”、“臣侍二君”。
本文资料重点引自:《红楼梦》程高本、《脂砚斋全评石头记》、《诗经·邶风·柏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