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子心计学:做人要学会管住嘴巴,高层次的人从来不乱说话!

人生在世,会遇到很多尴尬的事情,比如有时候,说起道理我们都懂,谈到方法我们都会,但就是明知故犯。其实不仅是你,古人也是一样。

比如鬼谷子就说过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口可以食,不可以言,啥意思呢?嘴巴是用来吃饭的,但是不能用来乱说话。

这个道理其实我们都懂都明白,但就是有人管不住嘴巴,比如韩非子。

有一部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的西洋片叫:《国王的演讲》。韩非的身份中有80%跟《国王的演讲》里的艾伯特王子一样。人家韩非本身也是货真价实的韩国王子,不仅如此,他们还都有口吃的毛病,不善于说话。有趣的是,越不善于说话的人反而越想说话,比如艾伯特王子练习演讲,而韩非练习说服术。唯一不同的是,韩非的人生没有像艾伯特王子那样获得继承权,成为乔治六世。

有时候上天给你关上一扇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窗。比如真实的历史中,韩非子是个强到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牛人。

你或许不知道,韩非子是历史上能读懂老子《道德经》的三人之一,在他生前庄周读懂了,在他之后只有王弼读懂了。

你是不是以为他是道家的人?不,他师父是儒家集大成者:荀卿。他同学是大秦帝国政治体制的总设计师:李斯。

你是不是以为他是儒家的人?不,他得到了商鞅、申不害、慎到真传,是法家集大成者。

能把道家、儒家、法家玩成这样,在他之前没有,在他之后也没有,据我所知,就他这么一个。

跟很多大喷壶不同的是,韩非子想批判否定一个人,一件事的话,他往往会先去研究,然后在其领域有所建树后,再去批判。所以韩非子有权力批判儒家。

总是批判儒家,很显然韩非子还是觉得不过瘾,于是他偷偷瞄了一眼隔壁的纵横家。

老实说,如果苏秦、张仪在世的话,肯定是会有很强的危机感。这个危机感不在于担心韩非会批判纵横学,而在于他一定会在纵横学上有所建树。

万幸,韩非是个口吃,不善说话。我是怎么知道的呢?司马迁说的:非为人口吃,不能道说,而善著书。意思是说韩非不善于说话,但是巨能写文章。有时候我倒是有个建议,如果你真的不善言辞,你不如写文章吧。人类传播信息的媒介只有两个:文字和语言。不管如何,你总应该占一样吧。

虽然是个结巴,但是对于一个学霸而言,这都不是事儿。如你所想,韩非子开始写文章了。老实说,诸子百家里有两部书会把人读到崩溃,一部是韩非师父荀卿的《荀子》,另一部就是韩非撰写的《韩非子》。

这师徒两似乎想逼疯学渣,他们的文章写的巨长,内容巨深刻,而且什么修辞手法都用,比喻、类比、设问,似乎什么都想来一遍,比如荀子在《劝学篇》千余字中,连续使用了六十多个比喻,比喻套比喻,比喻证比喻。再比如《韩非子》书里的成语就有至少127个,寓言故事更是数不胜数。

这么说吧,如果语文考卷上有个寓言故事你不知道谁说的,你直接填:韩非子,八成能蒙对。

如果说完这些你还觉得他不够牛的话,那么在司马迁《史记》的七十列传里:韩非子排第四,孔子排第九,苏秦排十一,张仪排十二。

牛人就是这么霸气侧漏。

这次他真的瞄上了纵横家。

高手做学问,一定不是搞形式主义,做面子工程的。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举个例子,你知道鬼谷子是纵横家的鼻祖,那么你是否能用一句话告诉我们什么是纵横家呢?相信你做不到,但是韩非子可以,比如他说:

纵者,合众弱以攻一强也;横者,事一强以攻众弱也。我们单看“纵横家”这个定义,总结的何其标准精确,这就叫功夫。

纵横二字虽然出自《鬼谷子》,但是纵横家这三个字的定义是人家法家大咖韩非给定义的,一直到西汉末年皇家的刘歆才正式总结定名:纵横家。那么你知道韩非子之前把苏秦、张仪称为什么吗?言谈者、说客、辩士、谋士、政客,唯独没有纵横家。

所以我们也就理解了,为什么《战国策》里会出现那么多人,什么公孙衍、范雎、商鞅、李斯等等,这些人莫非都是纵横家不成?

宏观的说的确都是。鬼谷子本来就是一门手艺,而不是一个学派,这个手艺只要你学会了,你就可以拿来用。有时候招式有效就可以,何必有派别之分呢?

虽然韩非聪明,但是他依然还是有门第之分,比如他把纵横家称为蠹虫,其实就是害虫。如果你是学心学的你别高兴的太早,因为儒家也是这五种害虫里的一个。

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逃不过。有时候很多道理我们都懂,但是却逃不过,比如韩非子。他的命运其实早就在他笔下注定了。

比如太史公就写道:韩非知说之难,为说难书甚具,终死於秦,不能自脱。关于韩非子的命运,我们曾在《做人要懂得拐弯,做个圆滑的老实人》一文中说过。韩非之死的主要原因是因为管不住自己嘴巴,死于乱说话、打小报告。

这个世界总是充满了黑色幽默,很多时候,道理我们都懂,但就是明知故犯。因此司马迁在介绍韩非子时,在《韩非子》这部鸿篇巨制中,唯独选了《说难》作为韩非子的代表作,注意,介绍法家代表人物,引用的却是说服术的文章,不得不说,太史公对纵横家是真爱,同时也说明,韩非子对纵横学的研究非常精深。

韩非子的下场告诉我们,其实纵横家是一项高危工作,每一次进谋都是充满危机的,如果不成功很可能就成仁了。对于纵横家而言,进谋的机会只有一次,从来没有NG。

韩非子就是典型的例子,他说错了话,迎接的就是死亡。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鬼谷子会有实用价值了,你要知道这部书,其实是无数杰出的纵横家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

我们今天就来聊聊韩非子的《说难》,别看文绉绉的,翻译过来就是:说话,太特么难了。

难,是因为他口吃吗?当然不是,你别看我们身边很多家伙人五人六的说话、演讲,其实这类人真让他们去游说,估计有一百个头都不够砍。

你是不是以为聪明人就会说话?口才好的人就会说话?有胆识的人就会说话?

韩非子说:NO,这个世界上说话看起来很简单,其实能揣摩人心,把话说到人心里去就难了。原话是: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

有个朋友问:“阿信,你为什么一会告诉我们要说话,一会又要闭嘴?”,借这个机会,我请韩非子帮我们回答了这个问题。

你能揣摩人心,把话说进别人心里,你就开口,反之你就闭嘴。否则你说的再多都是浪费时间、都是废话。如果在古代,你的命运就是直接拉出去砍了。

听不懂也没关系,你记住说话三原则:知道为什么说时再说,不得不说时再说,说的合理再说。

鬼谷子告诉我们:说话前一定要记得揣摩,未经揣摩人心,管好自己的嘴,切记别说话。

有人会问了,为什么要揣摩呢?原因很简单,因为有人喜欢名声,有人喜欢利益。比如:其摩者,有以名、有以行、有以利。啥意思呢?揣摩别人的心理要以名声、品行、利益的方法去试探。

怎么揣摩呢?老实说鬼谷子的这句话,其实千百年来,始终没人能翻译如阿信这般通俗,如此精确,请容我嘚瑟一下。举个例子吧,上文中的“行”,大湿们的翻译都是“行为”,拜托,这个“行”字的翻译其实是品行的意思,比如名行在古时候是一个词,这个词最早是形容屈原的。

话说到这里,现在你知道屈原为什么要跳汨罗江吗?为了名行,说白了就是名声和品行。

很多时候,我们读古书,一定要结合时代背景去解读,比如在先秦时代一些士族大夫对于名声品行的确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

咳咳,这其实是铺垫,只有这样你才能理解下文。

为什么说话那么难呢?

俗话说人心隔肚皮,人这种动物,天生会说谎。人永远不会直接表达自己想要什么?举个例子,马上要到来的光棍节,你真以为是光棍的狂欢吗?这本质上就是个谎言,是个人造节。

关键在于,人们做出一些行为,总要给自己找一些理由,不管这些理由有多荒诞。比如人们想要购物,非要给自己找个借口,而不会直接说。古人也是如此。我们来采访一下韩非子。

我问韩非子:“韩老师,为什么你觉得说话那么难呢”

韩非子忧郁的看着窗外,嘴角略微抖动一下说:“我发现那些正襟危坐的家伙狡猾狡猾的,他们有人想立牌坊,有人想当婊子。”

我有些疑惑的问:“您是说有些人想要名声,有人想捞好处吗?”

韩非子说:“可不是嘛,这个世界上最复杂的事情,恐怕就是人心了。那些想要名声的人,你却用厚礼去诱惑他们,你猜结果会咋样?”

我说:“恐怕……”

韩非子看了一眼我说:“见下节而遇卑贱,必弃远矣。”

我问:“啥意思啊?”

他白了我一眼说:“他会让你滚犊子。”

我说:“这话我记得恩师鬼谷子倒是也说过。”

韩非子问:“我知道,仁人轻货,不可诱之以利。”

我忽然像遇到知音一样,有些激动的说:“韩老师说的正是。”

他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的说:“如果对方喜欢捞好处,你却想拿名声去说服他们,太天真了。”

我说:“你知道吗?其实2000年后就是个纯粹的物质时代,你跟世人谈什么理想,他们会觉得你幼稚,不切实际。”

韩非子似乎早已知晓,他说:“人心呐,再过一万年也不会变。说谎就是人类的天性,有人表面看起来品行高洁,满嘴道德伦常,实际上内心贪财好利。如果你跟他讲品行,他会表面上夸你,内心疏远你。反之如果你跟他讲好处……”

我马上补充说:“阴用其言而显弃其身,表面上骂你,内心却欢喜的不行。”

见我这么一说,他眼角终于浮起了久违的笑意,却又转瞬消失,他说:“人心难测”又抬起头说:“你在读那个人的书?”

我面露愧色的说:“是,却只学了点皮毛而已,哦,对了,我们把你们的著作统称为'国学’。”

他饶有兴趣的说:“那我考考你。做事如何才能成功?为何又会失败?”

我说:“事以密成,语以泄败,事情周密就能成功,说话泄了机密就会失败”。

他捋了捋胡须说:“有趣,有趣。”

我说:“恩师鬼谷子也说过相似的话:周密之贵微,而与道相追。”

他若有所思的说:“对,有些事有些话藏在心里就好,永远不要说出来。”

我说:“谢指教,我虽愚钝,却也明白阴道而阳取之的道理。”

他说:“我且再问你,说客一定要明白的说服之道是什么?”

我说:“这个我还真知晓,恩师说过'饰言者,假之也。假之者,益损也’。”

他问道:“此话怎讲?”

我说:“您说过'说之务在知饰所说之所敬,而灭其所丑。’”

他问:“此话何解?”

我说:“大凡游说者必须要学会懂得美化别人所推崇的事情,而掩盖他认为丑陋的事情。所以说话一定要学会修饰语言,多言其益,少说其损。”

他叹了口气说:“人有逆鳞,触之者死。”

我说:“是啊,是啊,我主子就是我的读者,如今我也却有一事相求。”

他问:“何事相求?”

我说:“此文实乃我读《说难》篇有所感,发现您与恩师鬼谷子有所相通,但若取名《论韩非子的说服之道》,恐怕主子不开心,触了逆鳞,不知如何是好。”

他说:“那你就取名《做人要能管住嘴巴,高层次的人从来不乱说话》吧。”

我看着夜色逐渐深了,说道:“时间不早,我该回了”。

他送我到了屋外,临别时我说:“记住,不要得罪一个叫姚贾的人。”

他问:“他是谁?”

我说:“一个纵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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