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夫:聪明爸爸傻儿子(小说连载之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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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老蛋要发动他的“半夜行动”的时候,他突然怀疑起自己来了。自己和小鲇儿生了个傻儿子,自己有没有问题呢?如果,如果再让小满生个傻子,不就是大大地造孽了吗?琢磨了好几天,他决定自己去偏僻的三医院查查。
第二天,他带上两瓶好酒去了三医院。看大门的老满哥是他过去厂里的老朋友,以前他还给老满哥修了不少鞋,关系挺铁的。他私下里跟老满哥说,自己想找个对象,来查查有没有毛病。老满哥见了老朋友,二话没说就领他进了内科。很快,结果出来了——正常。而且,只花了十二块钱。拿到结果的老蛋,乐得嘴都笑歪了,这也更坚定了他的想法。
这是秋季的一个温馨的夜晚,不知谁家的桂花怒放了,满院子都弥漫一股子浓浓的香气。邻居三楼上的鸽子发出咕咕的叫声,不远处有两只野狗发情地哼哼叽叽。
小满可能忙活了一天,累了,九点半洗了澡就睡下了,熄了灯关了门。老蛋十点半关灯躺下了,但他却睡不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瞪得比牛眼睛还大,就像一只待机扑食的老狼。
十一点半。他听听旁边房中无声无息,就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右手拿毛巾,嘴上叼着牛皮绳。赤着脚,无声地来到大蛋房门前。刚要推门,他突然想到,过去大蛋在家时,小满都是闩着门的。不好,今晚的计划要落空了。但他还是用手试着推了一下,不料,门竟自动开了,开到一半时,发出了一点儿轻微的吱呀声。他忙闪身进去,把门重新掩上。心咚咚地跳着,一步一步,往那张大床走过去,只觉得像在万丈深渊中探路前行。
朦朦胧胧的夜色中,眼前渐渐清晰了起来,先看到了床踏板上放着那双他给她做的六寸的白高跟皮鞋。之后,看清了上身只穿着白色的小内衣,脸朝里蜷曲着身子侧卧着,腰间只搭了被子的一角,身子如一只成熟的葫芦,而臀部就像葫芦的底部,又高又圆。一时,他胆怯了,打起哆嗦来,头上身上冒出了大汗。他想马上退回去了。他只觉得,再往前迈一步,就是布满地雷的雷区,而面前的这个人就是一颗巨大的炸弹,只要一碰,就会轰隆一声巨响,她或者像一个疯子一样“啊”地尖叫一声,跳下床来破口大骂着老流氓老色鬼的“老扒灰”,继续骂着老混蛋老不死的“老绝户”,给他一连串叭叭叭的大耳光,然后冲出门去,跑到公话亭,就拨电话110……
他大汗出过之后,却不害怕了。他几乎不假思索,就扑了上去,右手用毛巾猛地悟住她的嘴,左手像一把钳子,扼住了她那细细软软的脖子。出乎意料,她一声都没吭,也没反抗。他试探着松开了扼在她脖子上的左手,她仍然没有反抗。他扳平了她的身子,她也没挣扎。这是咋回事?是她被吓懵了还是愿意了?一不做二不休,坏就坏到底!直到他轻而易举地达到了目的,她也没有反抗,没有吭声,似乎仍在沉睡,连他都感到奇怪。但他从她收缩的身子和鼻息里发出来的嗯嗯声听出来了,她醒了,她没有再睡。相反,似乎还有点儿配合。她似乎又睡着了,又似乎是早在等着他的到来,而且,渐渐地,她的一双小手开始抚摩他的双肋,他的脊背,继而,搂紧了他的腰。
他的一颗绷紧了的心顿时松驰了许多。他生怕憋坏了她,就轻轻地松开了捂在嘴上的毛巾,小满没有叫。他再把毛巾缓缓地拿起来,扔在了一边,小满仍没叫。他就完全明白了,不禁暗暗惊喜。就把嘴上叼着的牛皮绳拿下来扔到床踏板上。右手再往下移,揉她胸部、腹部,抚摩她背部、腰部和圆而略翘的臀部。他想对她说,我不是老流氓老混蛋老扒灰,我就是想要个孙子,可刚张开口,一个音都没发出来,就被一张软软的湿湿的小嘴堵上了。随即,一股子异常清新的浓浓的桂花香,扑进了鼻孔,沁入了他的心脾。一时,他觉得像回到了自己的洞房之夜,在老巷子那个低矮的弥散着桂花香气的青砖小屋里,跟大蛋他妈。那时候,还不能叫大蛋他妈,他叫她小鲇鱼儿。
老蛋彻底放了心,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实为巧合,故勿对号入座)
作者简介
哲夫,实名蓝德和。岳阳市君山区人氏,生长在洞庭湖畔。从小与中国汉字有痴迷之缘,喜欢涉猎柔情似水的文字。墨水是他工作的源泉,笔杆是他劳动的工具,一张白纸是他书写人生的地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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