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神犬——灰灰

诗勤,勤思之,用诗记之

在平淡的生活中,记下多彩的世界

写些复杂社会的故事,以回忆

引子

我可能没有你们人类那么聪明、那么好看,只是你们生命中的一小部分,但自从遇见你——我的主人,你便是我的全部,我要用我的整个生命,来陪伴你,让你不受欺负、不用害怕,这个我是可以的!

出现

狗狗,是我们人类最好的朋友,对于我们来说,或多或少都有些美好的记忆,而对于我来说,狗是我们家庭的一员,它是我童年时代的伙伴,是我快乐的源泉,感情也是特别厚,现在记忆也是特别深!

在一九八六年夏天,我读小学四年级,爸爸带回来了一只纯灰色的小母狗,大大的眼睛、很萌、很可爱,望着我们一家这个闻闻、那个逛逛,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就与我一家人都熟了,真是超喜欢!

我对爸爸说:“爸爸,这个狗狗我太喜欢了,给它起一个名字吧!”

爸爸说:“看它一身毛是纯灰色,没有一点杂色,我们就叫它灰灰吧!”

我笑着大声对着狗狗喊着:“灰灰、灰灰,过来、过来……。”

它仿佛听懂了,跑到我的面前,竖直了身子,趴在我的脚上逛了一下,又一转身,跑到我后面,逛了逛我的裤脚一下,再又走到我的前面,欢快地跑来跑去。

陪伴

从此,灰灰就陪伴着我一天一天长大,陪着我玩、陪着我读书、陪着我做作业、陪着我上学,我读小学时,学校离家很近,不到一公里路,它就陪着我到学校,放学也一起回家。

到了读初中时,学校离家有十五里路,每天还未亮就起床吃饭,五点半就开始走,去学校的路要经过一块坟地,我害怕,灰灰好像知道一样,每天都陪我走过坟地与同学们集合后,它就停了下来,向我望了望,摇了摇尾巴,好像说:“我回去了,不陪你了!”我说:“灰灰、灰灰,你回去吧!回去吧!”

它又摇了摇尾巴,表示它知道了,就快步地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那个时候的初中,学校没有寄宿的寝室,学生无论多远都得回家,而我是离校最远的一个学生,到冬天时,每天回家在黑暗中要走半小时的路,而这段路,要经过一片坟地,每当这时,我就害怕极了,为了壮胆,就会大声唱起歌来,一唱歌灰灰就会出现,我就不害怕了!

这样一人一狗走过了两年,不用去叫,每天都会来送我、接我,爸爸妈妈也很放心,到了初三,学校里终于让我们远的学生有了寝室,我就住校了,灰灰也就不用送了、接了!

复仇

岁月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而我也渐渐长大,我家也由一个靠山比较僻静的地方迁移到一个人员较集中的地方,灰灰的子女也多了起来,一年四五个,有几十只了,分布在附近的几十个人家里,它们经常在聚集一起,追赶、戏耍,玩得不亦乐乎,可是不久灰灰受伤!

离我的新家不远的地方,住着我们村的首富,他有个儿子名叫宝少,年纪比我大两岁,经常是调皮捣蛋,学习成绩又不行,小学一毕业就没有读书了,他要他爸爸给他买了一条汽枪,他就不是拿着汽枪进山打鸟,就是用汽枪来打狗狗玩玩,宝少就是这个时候大家给他的称呼!

有一次我星期六从学校回家,看到灰灰一拐拐地来迎接我,感觉灰灰不对,我上前仔细一看,灰灰它屁股上出血了,是有个伤口,一个圆的、较小的伤口,这应是汽枪打的,对,是汽枪伤,这一定是该死的宝少做的,灰灰,我一定要替你报仇!报仇!

回到家后,我和姐姐对灰灰说:“灰灰,马上叫上你的孩儿,我们找宝少理论去!”灰灰马上长长地叫了一声:“汪———”不到几分钟来了十多只狗狗,我和姐姐带着这个队伍一路的“汪汪”队伍到了宝少家,宝少远远地看着这支大部队,吓得躲进了屋里不敢出声,宝少的母亲出来了说:“你们这支队伍今天怎么过来了﹖”

我说:“伯母,你得好好管管你家的宝少,你看看宝少他把灰灰打成了什么样子﹖灰灰它要报仇!报仇!我今天带它们过来了,你看怎么处理吧﹖”宝少爷的母亲大喊:“宝少,你这个不听话的,怎么可以向灰灰它们下手﹖把你的汽枪拿出来!”

宝少拿着汽枪慢慢地出来,灰灰它们大叫着,向宝少冲去。

“灰灰,停下,快停下来,回来,回来。”我大喊着,灰灰它们向后移了移,头仰着,眼睛睁得大大的,宝少的母亲见此情况退了几下,大声喊道:“宝少你去把今天的一大碗红烧肉拿出来,还有我给你的伤药也拿出来,快点!”

宝少边望着我们边快步地向厨房走去,吓得一脸是汗,拿出来后,把一大碗红烧肉给了他母亲,又飞快地进了房间,大声地哭了起来。

宝少的母亲的母亲拿着这一大碗红烧肉走到灰灰面前,说:“灰灰,对不起!让你受伤了,我一定教育好宝少,请你放过他这个不懂事的孩子吧,把这一大碗红烧肉带回去,算是宝少的赔礼,可以不﹖”

灰灰睁大眼睛向我望了望,好像说:“宝少还没受到惩罚,我不肯!我不肯!”我摸摸灰灰的头向宝少的母亲说:“灰灰它还有点不同意,要不你打你宝少爷几下,让灰灰它们也出一口气﹖”

“宝少出来,快出来!”俭少的母亲大声喊着,宝少慢慢地走到了他母亲身边,宝少的母亲马上挥起了鞭子,啪、啪、啪地响起了,宝少嚎叫着,灰灰它们见到俭少如此了,就慢慢地分散开了,各自向几个方向走去,回家去了。

我对宝少的母亲说:“伯母,可以了,可以了,你不用打宝少了,灰灰它们已原谅宝少了,不过气枪你得收回,不能让他有下次机会,不然下次如出现这样的事,我可指挥不了灰灰它们,灰灰它们可是有恩记恩、有仇报仇,这次你看到了,它们几十个,力量可不一般!”

灰灰在家养了一个星期后,伤好了,但身体不能不如以前了,不能健步如飞,毕竟已有十多岁了,按人类的年龄已到了六七十岁了。这万恶的宝少,把灰灰的身体弄成了这样,我生气地说了一句:宝少,我咒你今生发不财,以后的生活不如狗!

离别

二年后的夏天一个晚上,没有见灰灰回家,我们一家到附近几个地方走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到了第二天下午,爸爸才在我家后面一个角落找到了灰灰,它的几十个子女也围着它,不时地长叫了几声,可灰灰安静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的一家人都来了,望着灰灰的身子,我们都流下了眼泪,它已是我们家庭的一员,溶入了我们的生活之中,没有了它,生活总感觉缺失了什么,而且又是这么特别聪明的一员!

灰灰走了,走得这么安静,我拿来了锄头,深深地挖了了一个坑,把灰灰抱到里面,再把土填上,并写了一个牌神犬灰灰之墓,这样它的几十个子女才散开去!

如果爱,请深爱,灰灰诠释了爱的真意,我就是它的整个世界,就算我不在它身边,它也会每天傻傻地等我归来,现在它虽已离开了我二十多年,但它还一直存在我的记忆里,永远都在!

书于江南古镇大浦.

2019.11.16.15:30

于山间、于闹市,过平凡人生

用欣赏的眼睛、细腻的情感,变为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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