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藤校教授:我是如何解放我的大学课堂?
作者:John、Hong、SSK
北卡罗来纳州达勒姆市的杜克大学校园入口-Gerry Broome/AP
我创建了一个特别的研讨会,自由讨论有争议的问题,结果令人大开眼界。
《华尔街日报》的读者众所周知:
保守派对美国大学的教育经常批评是:这些大学是由不宽容的激进主义者把控的。
自由左派则以一种侮辱的方式反唇相讥:在头脑上无法令人尊敬的保守派观点是校园政治一致性的原因。
也许这场辩论的一个更好的起点是学生,他们中的大多数其实希望在校园里有更自由的言论。他们希望被不同的观点所挑战。
至少,这是我在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的本科生身上反复经历的。在杜克大学,我教授的课程名为“政治分极化”(Political Polarization)和“保守主义”(Conservative)。这两门课程都要求我的学生参与讨论当今各样最热门政治话题。
然而,真正的参与需要诚实。
在今年春天对我的110名学生进行的一项匿名调查中,68%的人告诉我,他们会在某些政治话题上自我审查噤声,即使是在好朋友面前也是如此。这其中包括自称保守的学生,但也包括一半的自由主义者。
其中一人写道:“作为一名杜克大学的学生,很难同时成为自由派和犹太复国主义者。”
另一位评论道:“虽然我支持大多数'黑命贵’(BLM)的主张,但跟那些哪怕只是对这项运动稍以微辞的人,我都觉得无法进行任何对话。”
为了让学生停止自我审查,一些公认的课堂原则是必要的。上课的第一天,我告诉学生,没有人会被取消,就是说学生不会因为在课堂上说的话而受到社会或职业方面的惩罚。
“如果你相信你需要监控你的同学“,我说,“你来错地方了。”
我坚持,只要他们的意见是以谦卑友爱的态度提出,我们就应该假设他们的出发点是善意的,因而所有意见都可以表达。我给学生们一个机会来谈论他们那些不敢碰的事实。我让他们分享关于自己害怕因为持不同意见而在社交或职业上受到惩罚的焦虑。学生们发现,并非只有他们个人才有这种担忧。
迄今为止,我已经在300名本科生中进行了这项实验,现在我不再担忧,如果学生们有足够的安全感,跨出自己的碉堡,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们会蓬勃生长。
在一节课上,我的学生们对批判种族理论(CRT)进行了严肃但彼此尊重的讨论。有些学生认为这一理论暗示了黑人无法靠自己获得成功,因而是有害的,而另一些学生则针锋相对。
我的学生们就种族问题进行了坦诚的对话,但这仅仅是在他们敞开自己从而赢得了彼此的信任之后。
在另一堂课上,他们就所有关于堕胎的立场发表意见。当一名自由派学生在课下向一位朋友提及此事时,对方觉得难以置信:“我没听错吧?真正的杜克学生在他们的课堂上可以讨论堕胎,其中一些人竟敢承认自己是反堕胎者?”
就我的学生而言,她不再对这类讨论感到震惊,也不再对同学们的观点感到反感。
2021年1月6日之后不久,我问我的学生,他们中:有多少人的家人或朋友投了川普一票?
在一个56人的班级里,有50个人举起了手。
然后我又问他们:如果你认为亲友这一票是出于任何令人憎恶的原因,比如性别歧视或种族歧视而投票,那就继续把手举着?
结果:除了两只手以外,所有的手都放下了。
尽管我们戴着口罩,但我看得出学生们很惊讶。后来发现,就是他们的表弟投票给川普也不会奇葩了。当你真正了解一个人时,他们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概念,不是可以把自己的政治论调投射到他们身上。在教室的课堂上也是如此。
在本学期最后一节课上,我有几个学生对他们的同学表示感谢,感谢他们所给予的可以文明表达意见分歧这一礼物。
学生们告诉我,他们结交了以前不可能结交的新朋友。
一些曾经因政治分歧而受到损伤的友谊得到了修补。
所有这些都应该给那些担心政治两极化会导致课堂对话成为不可能的人带来希望。这不仅是可能的,而且是学生们渴望的。
激进自由派们,你们有力量让这样的对话在校园成为普遍现实。这样做了,你们就在忠于你们自己的自由主义传统。
保守派们,不要把现代大学看为不可救药。在继续支持大学的同时,你们也将坚守自己将智慧传承下去的这一使命和传统。
你们双方都应该支持在大学内部促进文明对话的努力。如果我们这样做,我们都会为我们国家的现状感到高兴。毕竟,俗语说的好,校园萌芽的事,不会仅停留在校园里。
约翰教授的简介
约翰教授是杜克大学(Duke University)凯南伦理研究所(Kenan Institute for Ethics)阿雷特计划(Arete Initiative)的副主任。
除了帮助协调阿雷特计划,约翰还教授幸福和人类繁荣、基督教伦理、保守主义和政治两极化等课程。他的研究涉及美德伦理学和基督教神学的传统。约翰来自爱荷华州,拥有瓦巴什学院的宗教学学士学位,杜克大学神学院的MTS学位,以及普林斯顿神学院的神学博士学位。
约翰教授的学生是这样评价他的:
1. 约翰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和教授。在我们毕业前,他请同学们和他的家人一起吃饭,那很可爱。
2. 我很幸运,在高中时能和他一起做一个研讨会。当我进入杜克大学时,我对能和他一起上课感到超级兴奋。
约翰教授的书《直到我们的心在祢(上帝)里面安息》(Until Our Minds Rest in Thee)在亚马逊上,可以购买:https://www.amazon.com/Until-Our-Minds-Rest-Thee/dp/1532662556
为什么我们如此两级化?我们应该为此做些什么!
后记
当我在编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看到了约翰教授拥有来自上帝的智慧,帮助他的学生去明白真理。在这弯曲悖谬的世道,特别是美国大学被极左思潮笼罩着,包括那些常青藤的大学,当然杜克大学也不除外。
有他这样的年轻教授和他们设计的这些学习计划与项目,我真的非常感动。我几乎是一口气读完他的这篇文字,立即去找他的书及他的生平。在这里我只与大家分享其中的一小部分内容,盼望你的孩子能幸运成为他的学生,你去读看他的书。
经过川普执政四年,许多保守派及家长突然幡然醒悟,发现不少年轻人与他们的孩子在这些常青藤的大学里,接受的是极左的思想及被洗脑,辛苦养大送上大学的优秀孩子,到头来却变成父母的敌人,父母和孩子们在家里面很多时候无法对话,尤其价值观、社会时事与政见,才知道不少美国大学,特别是常青藤的大学,把年轻人教育洗脑成为站在保守派和基督信仰的对立面。他们以思想解放、自由进步,高科技迅猛发展为借口嫌保守派与自己的父母太落后,守旧、墨守成规、不懂高科技的应用等拒绝深入话题与交流对话;甚至有些年轻人打心里面就瞧不起保守派。
多数崇上自由派的年轻人走向反传统,反保守、反美国建国根基的基督信仰,认同、宽容、甚至尝试与推崇变性、堕胎、同恋、同婚、CRT、BLM、SH主义等等。
在这样一片哀歌无奈中,看到约翰教授的研讨会实验和结果分享,感到就是一股清流;感觉美国还有希望!当看到一个56人的班级有50人投川普的时候,我知道美国的年轻人仍然有盼望!
清教徒怀着感恩的心向上帝祈求祷告
愿我们美国保守派和父母们也学习约翰教授的方法,用谦卑友爱的态度,宽容接纳温柔的心去和年轻人、孩子们对话与沟通,互相表达即便是政治观点完全不同,仍然可以彼此交换意见的分歧,从而夺回他们的心,让他们回归到上帝的面前,让美国得以回归上帝的应许之地,山巅之城的灯塔!
《北美保守评论》授权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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