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枣情

阅读本文前,点击标题下面蓝色字体“温馨微语”“关注”我。我用心做,您免费看。倡导原创,感谢转发,欢迎赐稿。版权归原创作者所有。

秋风拂过山野,高悬于崖畔的酸枣林就改变了往日的面貌,挂在枝枝丫丫的绿果果仿若在一瞬间就着上了红色的盛装,来欢迎这一场秋日的宴会。当叶子落尽,屋顶的天空开始缀满色了色泽红润的玛瑙,于暖阳的映衬下,这些果实闪闪发光璀璨夺目。

你不知从何地迁徙而来,那一年,那一刻的驻足停留,便让你彻底的喜欢上了这一片高地,不再离开。数十载的风雨洗礼,大地沧桑巨变,你依旧坚强的在那里扎根生长……

我们住进新窑洞的时候,脑畔的四周就长满了密密麻麻的酸枣林,我不知道这些味道酸甜的果实是不是属于枣的另一种,只是当我尝了一个风落的酸枣后,就喜欢上了它。

在秋日的田野,我总会攀爬到脑畔上,摘酸枣。那些枝干上长满了刺,想要吃到酸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尽量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刺去摘酸枣,酸枣大都很深的藏在刺与刺的间隙之中,一不小心就收到了这些刺儿们馈赠给的礼物了,手指的某个地方冒出了点点红色的血液,并不怎么疼,一瞬间的感觉,尔后就被路过的风给刮走了。

“高一点,再高一点,把手臂再举高一点就能够着那颗酸枣了。看看,它多大……”许多时候我总是这样的鼓励自己,即便我脚下的小路容不下两只脚并排站立的空间,其余的便是高几丈许的悬崖,只一个侧身的姿势需要多少的勇气,但这样也无妨,最后还是摘到了那些果实。

当我站在高处摘酸枣的时候,我便会看到许多的妇女们零散在一些坡地的边沿,有的站在高处拿一根棍子用力的敲打着那些酸枣干。站在下面的人就忙着开始捡拾酸枣。远远的望去,就好像是在下一场红色的雨一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地里就撒满了红色的宝石……

因此,打酸枣成了秋日里不可缺的一道风景,也成为了我记中难以抹去的一部分。

后来,从母亲的口中得知酸枣可以入药,每年也都会看到有小商贩们来村里收酸枣。“收酸枣来,收酸枣,吆喝声在乡道上响起时,左邻右舍的乡亲们便会端着盆子,提着筒子,拽着袋子叫着跑着出来了。“收酸枣的,收酸枣的,等等哟,等等哟,咱家有酸枣呢……”张家大妈三言,李家大婶两语,空气就沸腾起来,看张奶奶捡的酸枣粒子多大,尝一个,哎呀呀,多甜啊,是甜酸枣吧,能卖个好价钱呢,一斤五毛呢。这个也不错,颜色鲜红是刚打得不久的吧,虽然味道全是酸的,但至少可以卖到三毛。那一盆就看上去不好了,颜色泛黑,结得太熟了吧,肉都让风干了,拿个手指一捏,就裂开了,你的这些酸枣肉是不能用了,只能卖核了,算一毛了……

小商贩们总是有很精明的头脑,不仅能说会道,还很会往下砍价钱,几家酸枣一比,好坏就见分晓了,李家大妈遇到这样的情况,只能是无言了,枣粒子不好,给个价钱就卖了,这些酸枣放不得了!

胃口不好的人吃酸枣调胃最好不过了,童年里,我还吃过母亲做酸枣泥,酸酸甜甜的,味道甚是美味难忘。

母亲也去地里打酸枣,在那个生活拮据的年代,打百十来斤酸枣为家里的日常开销添点零用也是好的,好多地方都等着用钱,就靠父亲一个人种地张罗日子的开支,家里的日子总是过得紧巴巴的。

一年年秋日的堆砌,这些看似生长在山野半悬崖上微不足道的酸枣,却解决了我们家许多的燃眉之急。最多的一年,我清晰的记得母亲跑遍了村里的大部分坡地,捡起了五麻袋酸枣。五麻袋是怎样的一个概念,一颗颗的捡,那是多少时光的累积啊!捡着捡着母亲的腰就疼了起来,捡着捡着母亲的头发就花白起来……

现如今,已经很少有人再去打酸枣了,人们也都告别了生活拮据的生活,母亲也因为年迈腰腿不灵便而不到山地里打了,望着头顶的那一串串红色的酸枣,想尝酸枣的欲望又一次在我的心中开始葳蕤起来,拿了根棍子往脑畔上一站,乓乓乒乒院了里就落满了红色的酸枣。

母亲说,她还是很怀念以往那些年打酸枣的时光的,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不觉间就老了……

【作者简介】刘晓利,女, 1988年3月生,山西省临县车赶乡车赶村人,吕梁市作家协会会员,方山县作家协会会员,方山县积翠学社社员,作品散见于《当代作家》《大文豪》(香港文学大期刊) 《昌平文艺》《燕京诗刊》 《天涯诗刊》  《先锋》 诗刊 《关雎爱情诗刊》  《当代校园文艺》《新诗刊》 《吕梁文学》 《吕梁风》 《吕梁日报》 《石州文艺》 《今日离石》 《北武当文艺》 《今日方山》 《临县之窗》 《湫虹》等报刊,组诗《三月》入选《吕梁作家文丛》系列丛书诗歌卷。微信公众平台:湫岸诗花。

图片除署名外,其它均来源于网络

转载请注明出处“温馨微语”

温馨微语

觉得不错,请点赞↓↓↓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