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医沉思录(14)——火焰赶走了什么?
不少为人父母的人大多都有这样的经历,小孩在3、4岁以前,家里来过陌生人或者外出经过生僻/阴冷/黑暗/凶死的环境以后小孩晚上睡觉的时候多会无故惊搐、啼哭。解决方法非常简单,用几张报纸点火,在火正旺的时候,抱着小孩从火上过几遍,让火焰燎到孩子(别把头发、衣服点着了)。
这类“病”通常都不是真正的病,而是农村人所谓的“邪祟”。《易经》“同声相应,同气相求”,所有黑暗阴冷的环境,必然很容易吸引黑暗阴冷的“客体”,这些“客体”看不见摸不着,但却会依附在体弱者身上。小孩的身体虽然阴阳平衡方面很好,但是体量太小,不足以对抗外界的邪气,容易受到“客体”的附着。身上有了“邪祟”就要赶走“邪祟”,那就得用它最怕的东西,“邪祟”之前是居于阴的,那么就必然怕阳,所以用火焰的阳气直接吓跑就行了。这是一个简单的解决方法,往往十分有效,并不是说一有病就一定需要用“医”内的思维去解决。火焰赶走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但是,必须承认有东西因为火焰而离开了人体。
分享几则我所亲历的小故事。
我14岁那年夏季晚上回家,是和邻居家的一个孩子一起,他骑了一辆自行车,带着我从学校一骑到公路的岔口。因为公路岔口到我们村子还有一段缓上坡的土路,无法骑自行车,我就帮他就推着自行车一起回家。刚走到岔路口我们就发现我们村庄背靠的一座山的山顶着火了,火光非常亮,面积非常大(至少有10亩),我们两个一边看着火光,一边讨论猜测是什么人做什么事点燃了山。但我们也想到了一个问题,那时候是夏天,夏天的树叶都是绿的,水分很大,怎么可能着火呢?然而,眼前山顶处的熊熊大火,却又真真实实就在眼前。后来,他家先到了,我们分开了,我回到家以后,告诉父母说对面的山顶着火了,父母却不以为然。那时候通讯不便,这件事当晚就再没有下文了。第二天早上我去上学,上学的走的山路正好要经过昨晚着火的地方,我好奇地翻过山梁,向昨晚着火的地方望去,惊奇的发现,一点着火的迹象都没有。
另一个经历关于球形闪电。那还是发生在我14岁或者15岁的时候,有一次中午放学我一个人回家,回家要翻一座山(就是之前看到火灾的那座山),那天中午有闪电,我有些害怕闪电会击中我,但是觉着人被闪电击中是低概率事件,我还是挺着胆子回家。快走到山梁的时候,在我不远处(应该1、200米)突然闪电,一条曲折的白痕像一片树根一样赫然可见,伴随着爆裂的声音,闪电的主干消失,但有一处闪电的小枝条收缩成一个球,先是静止在空中,然后突然间向我前面飞来,悬停在我前面大约1、20米的地方(几乎就悬停在山梁的正上方)。我当时毛骨悚然,我想撒腿向后逃,就在这时,那个银白色的球朝我飞来,在我面前3、5米的地方爆炸,爆炸时有一束白光飞向了路边。这次闪电就这样结束了。闪电本身似乎没有什么,我之所以印象如此深刻,是因为在球形闪电悬停的时候,我感觉它是看到了我,这是一种有灵性的东西。
在我20多岁的时候,在老家发生过一次狗托梦的事情。当时家里喂了一条狼狗,因为太凶猛,被拴在了屋子后面的一棵杏树上,平时都是我给狗送饭送水。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到狗奄奄一息向我求救。虽然在梦中狗没有说话,但是狗的表情和当时的氛围却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早上醒来以后,我第一个反应就是去看一下狗。我看到狗第一眼的时候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只是狗看起来很痛苦,然后我仔细一看,不得了,狗窝周围的杂草太深,引来了很多草虱,狗身上满到处都是草虱,把狗咬得躁动不安。我把狗移到别处,用镰刀砍掉了周围那些杂草,在原来狗窝处附近的地上撒上了除虱子的药粉,再把狗全身也用药粉擦洗,几天后虱子基本绝迹。除虱子不是这件事的重点,诡异之处在于,狗是怎么托梦的?为什么这次托梦能够成功?顺便说一下,对于解梦,有两本书讲得非常好,一本是《玉匣记》里面的《周公解梦》,另外则是明朝陈士元的《梦占逸旨》,多读书就会知道很多东西。
我从小对事物的微小变化非常敏感,又有极强的好奇心,所以我总能嗅探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世界上有太多无法解释的事情,国外的如罗斯威尔事件、通古斯大爆炸、伏尼契手稿等等,国内的如上海叶先国事件,贵阳市都溪林场“空中怪车”事件,黄延秋的“飞人”事件,等等,太多太多了。科学这个词,最初的意义也许是真理,到了现在,已经更加接近“分科的学问”了,宇宙浩瀚、时空无限,人类能弄明白的事情实在太少,所以不要尝试以有限的知识去解释无限的世界。我小时候就坚信外星人必然存在,理由之一就是人类的存在,想想看,既然有我们,岂能没有别人?而且我也从来不认为人类是什么所谓的“高等动物”,贪婪愚昧、狂妄自负,饮鸩止渴、因噎废食、作茧自缚的,全部都是人类。关于保护自然环境,天生万物,就必然有万物共存的合理性,当人类一家独大的时候,是否也是自取其祸的日子?当家里的狗成了家里的主人的时候,你想不想把它屠宰?
让我说,只知道用“科学”来解释问题的人才是真正的偏执狂。“知人者智,自知者明”,不怕自己笨,就怕不知道自己笨。学中医的人,一定不能把脑子禁锢于某个狭小的范围之中,能搞明白的,就尽量搞明白,不能搞明白的,要承认它们的存在。虽然我们是渺小的、是局限的,但是一定不能忘记,我们还有脑子。